宋凡摇了摇头道：“你想错了，我并不是符师。”
闻言，华容一怔，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符师，他明明感受到了，从宋凡识海中涌动而出的那股雄浑的精神力量，千真万确，不可能出错的。
“事实上，我只是空有浑厚的精神力量，却不会炼制灵符。”
望着满脸诧异的华容，宋凡苦笑了一下，淡淡说道。
一个人光有精神力量，不会炼制灵符，的确不能被称为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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