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哲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遇到了莫大的羞辱。要是在以前,子南靳猜测南氏的应该派出武士要和人决斗了。可让他怪的是,南哲不过是说一说,却有种私下里赌咒发誓,一定要找回面子来的隐忍。
可是让他惊的是,南哲一转眼却变了一副表情,脸戾气消失的无隐无踪,随之变成一副讨好的模样,媚笑道:“公孙老弟,要不你去给将主求求情,我部再也不能饿肚子了,要是继续下去,将士们斗空着肚子打仗,怎么还有翻身的机会。雨部的士卒太可怜了,到了后半夜一个个被饿醒不说,只能一个劲的往肚子里灌凉水,长此以往,士卒都要拿不动武器了。”
“此时休要提起。如果不服,可以找将主去提出,反正将主这几日都在帅帐之,谁都能见。”公孙鞅一口拒绝,不过他却笑着道:“不过将主今日让后营准备了肉食,每个士兵都能分到半斤肉,应该不会饿肚子。日后的训练也有变化,已经写好了讣告贴在各营门口。”
“不会挨打吧?不给吃饭算了,要是还要挨打,这日子可怎么过?”南哲一脸愁容,他对边子白突发想冒出来的各种折腾士卒和将帅的办法,简直无所适从。
用边子白的话来说:你们可能会在背地里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棍子打死我,可是……本将主不在乎。
对于好不容易习惯了的规则,突然间又要变化了,恐怕最紧张和忧心的是军之的将帅们了,用折腾这个词,甚至还包不住将帅感受到的麻烦。因为士卒可以完全如同提线木偶一样被他们的长官任意安排,但是师帅、旅帅的日子不好过了。
他们一宿一宿的熬着,薅头发,想着明日的训练如何安排。
可是刚想出对策来,边子白有了新的主意。当然,边子白也有话说:“你们经历的战争实在太少了,战争虽然可以预演,但是战场的变故却都是截然不同的,师帅和旅帅需要完全的应变能力不足,平日训练看不出来,一旦在战场,遇到突发事件却迟迟无法有对策,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所以对师帅和旅帅的要求是,遇到突发事件,立刻做出判断,给出应对之策,算是错的,也没有要好。而这些不足只能通过不同的布置来提高。”
说白了,是为你们好。
好在公孙鞅带来的不是坏消息,至少对于南哲来说确实如此。见公孙鞅笑道:“南将军不用担心,将主宣布,今后五日才实战训练,其他的时候,让你们自行训练,熟悉战阵和配合。不过,师帅和旅帅要抽出一天时间去学习布阵。”
“我的个亲娘哎,还有完没完!”南哲一阵哀嚎之后,发现有外人在,顿时脸有点挂不住。想来他也是南氏的虎将,当然,南氏统兵将领也他一个。但怎么说,都是南氏千顷地里的独苗,要是被人知道自己连战阵都琢磨不会,还怎么混?
等到公孙鞅离开,子南靳这才询问起来:“哲明贤弟,你们似乎对将军不满?”
“没有的事。”南哲矢口否认道,随后东张西望一番之后,压低声音对子南靳低声道:“子靳兄慎言,这可是在军。”
子南靳有些无语,南哲多桀骜不驯的一匹烈马,却边子白的麾下成了绕指柔,他还能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隐秘吗?
“其实你也知道,军,不仅仅是军,卫军都有这样的情况。士卒也好,将帅也罢,都对战争有些畏惧。虽然连年征战也不少,可都是跟着盟主军队的后头摇旗呐喊罢了。真要是在战场和赵军一争长短,大家心里都没底。”南哲在路边折了一根树枝,往头发里不停的挠着,舒坦的发出了哼哼的声音。
“将军这么做的理由恐怕是担心时间不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军准备不足,士卒等于要重头训练,算是晚不睡,都来不及。如今我军唯一的困惑是,如此训练下来,不知结局如何,没有和赵军打过一场,真不甘心呐!”
对于南哲的这个回答,子南靳是很不满意的,听着意思仿佛南哲也有信心在战场给赵军一点好看。可问题是,南哲之前的表现可不怎么样。算是如今,在军诸部之,也是垫底的存在。这样的军队能够战胜赵军吗?
大司徒子南靳心里是打折扣的。
两人肩并肩朝着营地而去,临近营地,能闻到营地之弥漫着猪肉的香味。连南哲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似乎军之的伙食也不太好。这主要还是边子白取消了军官和士卒分开用餐的制度,军官想要吃肉,只能在宫城里狩猎。
说起来也怪,别看偌大的宫城在朝歌城,竟然也有不少猎物。
兔子,野鸡之类的不少。
但是这些猎物对于军来说,连塞牙缝都不够。这也是为什么军对于肉食如此迷恋的原因了。当然,卫军能够用肉食犒劳士卒,已经是奢靡的不成样子了。相赵军这等只配坑着窝头去打仗的军队,卫军绝对是活在天国的存在。
南哲虽说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是在子南靳面前,他可不敢吐露一丁点有用的消息,毕竟他在和边子白接触了这么段时间之后,发现他的这个司很记仇。真要是被边子白听到南哲背后打他小报告,恐怕这小鞋立马会给穿。不过他临了还告诉子南靳:“军需司马弘考更清楚一些,子靳兄有疑惑的话,找他一问便知。”
不同南哲,弘考的在大司徒面前,真的是战战兢兢。子南靳突然问:“军的军需似乎有些不足,是何原因?”
身份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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