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看她这样,心中替老板感到欣慰,老板身上的伤一看就是仇杀,在帝都老板从没用真身现过身,除了因为方媛的事,他想不到其它理由。
靳珩所住的地方是个休息室,时初晞一进去就皱眉,这里显然他并不常来住,沙发之类的家具上还蒙着白布,一切看上去灰败而令人有种不想住在这里的冲动。
“媛媛,给我倒杯水。”靳珩半躺在床上。见到她进来不客气的说道。
时初晞起先没答应他,打量着他的伤势,比彼得描述得要严重,他脖子上固定着脖托,左小腿上打着石膏,这哪里是小伤,分明是伤得很重。
她眨了眨眼,忙放下手中的保温袋,这才动手给他去倒水。
水壶里是空的,水杯看上去也不干净。
“彼得,你是怎么照顾……”她才说了一半。发现彼得和章陌早出去了。
她只得自己动手想办法解决问题。
好容易找到电水壶,烧上半壶水,又拿着水杯去清洗,洗得干干净净,举到眼前光洁透亮了才满意。
靳珩靠在床上视线跟着她忙碌的身影,黑眸中划过一道光亮:“媛媛。”
水烧开了,她把滚烫的开水倒在杯子里,小心的端起来放在唇前吹着热气,应了一声,“嗯,干嘛?”
男人若有似无的笑了声:“没什么。”
她反而转向他。把水吹到变温了端到他面前:“想说什么就说,支支吾吾可不是你的性格。”
“我说了你肯承认吗?”他黑眸灼灼的盯着她,温度高得吓人。
她下意识的别开视线,“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你先看看水烫不烫?”
男人喝了一口水,接着又是一口。
看他这样子就是不烫了。
时初晞松了口气。
他喝光了最后一口水,由于脖颈上有脖托,不方便转动脖子,水杯放了几次都没放到床柜上,她顺手接过来,开始问他问题:“你好好的。怎么弄成了这样?”
“是我大意了,本来出门到珑达国际这边看看就回去,结果中了埋伏。”
时初晞看着他深邃的五官和淡然的神色,忍不住取笑他:“你不是身手挺好的吗?也会中埋伏?是什么人?许晋的人?”
“嗯,应该是的,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这个许晋还真是报复心强,居然把人打成了这样。
时初晞眼睛在靳珩身上来回看了一圈,“你身上还有没有伤?”
“有。”
“在哪儿?医生没给你包扎吗?”
“我没让医生处理。”
“为什么?”
“不是有你的吗?”
时初晞:“……”
她双手抱胸:“靳珩,你是说真的,还是在耍我?”
“不信算了。”
时初晞观察他的样子不像是撒谎,软下声音说:“那我现在去让彼得找个医药箱来。我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你就得去医院。”
“好。”
她去外面找彼得,彼得正拎着医药箱在门口踌躇要不要进去,经她这么一问,赶忙把医药箱交给她。
时初晞把医药箱拎回去,然后对男人说:“伤在哪儿,我看看。”
靳珩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意思是伤口在里面。
她转身去打开药箱,再回头看他,他依然坐在那儿不动。
“你把衣服脱了。”
他脖子没动,眼睛扫了看她一下,“我右胳膊也扭伤了,抬不起来,你帮我脱。”
她一想好象是,他刚才一直在用左手喝水。
可恶的许晋怎么把人打得这么严重?
时初晞看了看他胸口,抬脚预备去叫彼得进来帮忙,男人突然呻吟了一声,她急忙走回去:“你哪儿疼?”
男人不说话。
她看他眉头紧皱,痛苦的样子,更急了:“你倒是说话啊,你哪里疼?胸口吗?”
“你帮我把衣服脱了,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伤口。”男人语气无辜。眼神中竟充满了一丝求安慰的表情。
“你……”时初晞又气又好笑,咬了咬牙,心想他这样也是为她受伤的,要是今天出门被暗算的人是她,恐怕就不是戴个脖套,腿上打着石膏这么简单。
细白的小手放在他衬衣别致的第一颗钮扣上,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她第一次给他脱衣服。
休息室内的暖气开得足,她进门后也把大衣脱了,手心开始冒汗。
“媛媛,手别抖。”他似笑非笑的看她。
她瞪了他一眼。继续手上解钮扣的动作。
随着钮扣解得越来越往下,男人壮硕的完美身材显露出来,手指与起伏的肌肉之间只有一两公分的距离,她几乎在瞬间感觉到他炽热的体温,双手好象更抖了。
眼看到最后一颗钮扣了,怎么也解不下来,她急了,脸更往前凑,想看得更清楚些。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住了她的双手,男人哑到不成样子的声音传来:“媛媛。”
她吓了一大跳,“啊”了一声。
男人热烫的呼吸喷在她脖子里。她听到头顶男人在咬牙切齿:“媛媛,这么晚你到底是来看我伤势的,还是来诱惑我的,嗯?”
她听出了他声音中的一丝压抑的喘息,先是不明所以的看他,然后又气恼道,“靳珩,你能不能正经点啊,我在帮你检查伤口,你一个人在这里发什么情?”
他的下巴微微紧绷着,看着她说:“是你身上太香。又靠我这么近,我是个正常男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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