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让你陪我去,你不肯,还说让我自己找女伴,媛媛,你这是倒打一靶。”
在他说话之际。他大手伸过来将她的手腕拽到跟前,眯眸查看她伤口,白嫩的手腕肌肤被磨破了皮,泛着血色。
他皱眉从身上的背包里拿出一小卷纱布,动作利落的给她包扎好。
“靳珩。”她看着他熟练的包扎手法,想起曾经也有过这么一次,“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受伤?”
靳珩原本冒着寒气的脸当即看了她一眼,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之际,从鼻腔里淡淡嗯了一声。
她趁机问:“你以前是不是在这里住过?所以你对这里念念不忘,才会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卧室出来?”
他这次没回答她。从背后的大背包里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绳子,转手过来要往她腰上系,她闪身躲开:“我说了今天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好,我回答你——是。”
她停了下来,没想到他这么快承认,接着问:“那这里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和你母亲在这里住过?”
他依旧回答了一个字:“是。”
“这座城堡从它建成那天起就被传不再住人,闹鬼,也就是说这里从那时起就表面上装神弄鬼,其实里面住着人。”
他一言不发。神色代表了一切。
她深吸了口气,照着自己推理的方向继续问:“你们母子住在这里是躲什么人,还是被人囚禁了出不去?”
男人淡淡的,语调很寻常,“媛媛,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现在跟我回去,嗯?”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不,我还有问题没问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你说过你母亲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背叛了你父亲。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你父亲一直在等她,一等这么多年,找到她的时候,她因病去世了。倘若你说的这些是事实,那你母亲跟着哪个男人跑了?这个男人我认识吗?”
男人深渊般的瞳眸重重缩了缩,呼吸也在不可察觉的乱了。
她更肯定了自己的推测,喃喃道:“是不是与我父亲有关?是我父亲拐跑了你母亲对吗?”
他没发怒,也没说话。
望着他等同于默认的表情,她呼吸一顿,完全没想到他母亲和她父亲之间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要真是这样,那他曾经对奥纳西斯家族的一些疯狂行为就好理解了,他在报复她父亲。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这时候从窗户那里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靳珩一把将她拉到一旁,门被人猛力推开了,走在最前面的绑匪看到眼前一幕,立刻掏出了腰间的枪。
靳珩比对方更快,他开枪先打死了最前面的绑匪,接着对着门口闻声而来的一群绑匪一通扫射。
时初晞条件反射的蹲下身,双后抱住脑袋。
枪声停止了。门口的绑匪倒了一大片,靳珩一把拽起她的手臂:“快走。”
两人越过尸体走到门口,靳珩对这里的地形驾轻就熟,拉着她就往走廊最角落里躲。
角落靠近楼梯,一阵脚步声从楼下跑上来,对方没料到与他们仅有一墙之际,往卧室的方向跑去。
靳珩拉着她趁机往楼梯下跑。
楼下暂时没看到绑匪的身影,时初晞绷着的神经还放松,靳珩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拽住她往怀里一带,下一秒一颗子弹射从她原来所站的位置穿过,击中了后面的花瓶。
花瓶应声而碎。
随后更多的子弹射过来,幸好有他及时拉着她躲到墙壁后面。
绑匪们大概是看到了楼上卧室门口死伤惨重,疯了似的往他们所在的地方射击。
即便有墙壁的阻拦,从没有经历过这些的时初晞仍是吓白了一张脸,小手无意识的揪着男人的衣襟,缩躲在他怀里。
靳珩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端着枪,后背贴在墙壁上。
她倒抽了一口气。他在她头顶问:“哪里疼?”
“没什么。”
他平常就喜欢很用力的搂着她,这会的力气对于有腰伤的她来说无疑是加重了疼痛感。
外面枪声密集,他这时候也顾不上许多,等枪声一断,他找准机会,一边护着她一边拿着枪还击。
绑匪们子弹没了,一个个全在换子弹,有躲闪不及的被射中,一下从楼梯上翻下来,倒地身亡。
时初晞脸埋在男人怀里。吓得不敢再看,脚步跟着他走走停停。
不知走到了哪里,她突然感觉视线暗了许多,一股潮湿之气也直往骨子里钻,睁眼一看他带她好象来到了一个地窖。
地窖的门厚重而结实,像是用什么特殊材料特制而成,等他锁上门就听到门外传来砰砰的响声,好象有子弹击在门上,而门却完好无损。
时初晞紧张到头发快要竖起来了,倏地感觉到自己还在男人怀里,莫名的安心了不少,低声问他:“现在怎么办?我们也不去了。”
男人没回应。
她感觉到不对劲,因为他的身体很细微的在抖,起初并不起眼,慢慢的她一下联想到了曾经也有过这么一次,她和他被关在类似的地方,只不过那时候是度假村的地下室,这里是城堡的地窖。
她又想起了,在度假村地下室,他的幽闭恐惧症发作过,后来他真面目揭开,变成了靳珩,她自然以为他以前的幽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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