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他绑起来了?”宁黎娇吃惊到口吃。
“你如果怕的话。再等五分钟,他体内的药发作,到时候你去的话时机刚好。”时初晞坐在椅子里,巴掌大的小脸没什么表情。
宁黎娇看着她,震惊无比:“方媛,你真的够狠,既给他下药,又把他绑起来……你这是真的打算把他让给我?”
“不然呢?”时初晞淡淡的口吻,“要是不这样,你觉得你能生米煮成熟饭?”
“我了解他,就算我今天和他发生了什么。事后他不承认,我也拿他没办法。”
“没事,我在房间各个角落都装了摄像头,到时候录下来,容不得他抵赖。”
宁黎娇说:“好,我现在就去,你别后悔。”
时初晞眯着杏眸,举起透明水晶杯,似在欣赏着上等的葡萄酒的成色,但细看的话,视线涣散。根本没办法聚在一起。
“去吧,你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赢了,靳太太的宝座就是你的了。”她面无表情的说着,不再看宁黎娇。
宁黎娇往门口走了几步,回头看她:“你帮我把门锁上。”
时初晞会意,点头站起来,“走吧。”
整个酒店这一层全部被包下来,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周围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宁黎娇明显比她紧张,不停的吞着唾液。
“怎么。你怕了?”时初晞看她脚步慢下来。
“不是。”宁黎娇皱着眉,“东西还没准备,万一怀孕了,他又不肯娶我怎么办?”
时初晞脸上平静到像是一块冰湖,“你是说套吗?我事先准备了一打,够你们用的了。”
宁黎娇倒吸了一口气,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盯着时初晞的更加复杂,她比她年长,阅历丰富,却看不懂她的心思。
到底下哪有当妻子的这么狠心。为了离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来。
“方媛。”在即将拧开房门之际,宁黎娇不自觉的转头问她,“你就那么恨他?”
时初晞木然,“如果你的所有家人都是因为他而死,坐牢的坐牢,逃亡的逃亡,就连你自己也是在他的控制和折磨之下,生不如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等到那个时候,你再来我面前说话。”
宁黎娇彻底闭了嘴。
走廊的灯将两个一前一后的身影拉得极长。
宁黎娇深吸一口气,拧开门进去。
时初晞瞬间在外面上了锁。
她随即转身往走廊尽头走去,推门,关门,再在椅子上重新坐下来,拿起酒杯继续喝酒。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红酒倒进喉咙,她放下空杯用手背擦了擦,慢慢冷笑起来。
她怎么会后悔。
她为了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
为了等这一天,她忍辱负重,每晚做噩梦,为的就是等到他松懈的一天。
让她以为,她爱他爱到无法自拔,让他以为她终于妥协。
然后,她再借着这个机会,拿到他出轨的证据。
婚姻中,过错方有可能净身出户。
她知道他有本事请最好的律师,不过有了这个所谓的证据,相信他并不会占到多大的便宜。
到那时她就有筹码和他谈,要么闹到法院,判决离婚,要么他放了她。别再打她手中家族财产的主意。
宁黎娇刚才言下之意说她心狠。
她狠吗?
不,她做的这些远不及那个恶魔做的万分之一。
无论是时家,还是奥纳西斯家族,他害得她两个家都不完整,她要他净身出户或是和她离婚已经是便宜他了。
……
房间内。
光线昏暗,气氛暧昧。
男人双手双脚被绑,侧卧在床上,听到声音并没有动。
宁黎娇咽着口水,绕到床的另一头,看到他眼睛上系着挡住视线的领带,额头上有汗。似乎真的如时初晞所说,药效发作。
“媛媛,给我倒杯水。”
桌子上有一杯水,宁黎娇取过来,突然不敢靠近他。
众所周知,黑翼集团有个牢不可破的铁三角,一个是靳珩,一个是傅陵,另一个就是她。
事实上,这个铁三角中本没有她的一席之地,原本她的位置是另一个男人的。
一次事故。他死了。
她与他的关系匪浅,于是她才以未亡人的身份加入了他们。
从此以后,整个欧洲商界他们的名声四起,谣言也四起。
人们都传她和靳珩是情人关系。
其实,他们只不过是在一起的事业合作伙伴。
黑翼集团很多重要事情,都是他和傅陵在商量,她只管财务,没有决策权,没有商讨权,没有否认权。
和这个男人像这样独处,这是第一次。
宁黎娇想到这里。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单膝跪上男人身侧的床铺,“水来了。”
男人的身体猛的一震,听出声音的异样,被绑住的双手一把推开眼前的领带,眯眸适应之后,声音几乎从喉骨里迸出:“方媛呢?”
“靳珩。”宁黎娇企图吸引他的注意,“是我,我是黎娇,你忘了吗?”
他一动不动,垂着眼,下颌紧咬,像是体内药力发作的厉害,完全靠意念在控制着。
“我看你很渴,喝点水。”宁黎娇身体故意往他怀里蹭,她身上穿了一件低胸的v领连衣裙,这对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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