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被呛,没说什么。开车送她到了医院。
时初晞轻车熟路来到病房,推开门,和护工打了声招呼。
等所有人离开后,她拿出了那只木盒,轻轻摆在方晏的手边,苦笑道:“对不起,大哥,我知道这些是你的宝贝,我应该尊重你,替你好好保管这些东西,不应该随便拿出去。”
“可是。眼下我已经无路可走,整个奥纳西斯也无路可走,请原谅你妹妹我的无能,是我不好,引狼入室。这件事因我而起,也应该由我亲手结束,不得已我只能利用你的爱情,利用对你还有那么一点点情感的容汐汐,请原谅我。”
“希望大哥保佑将一切归回原位,让死去的亲人得到安息,让应该得到惩罚的阴谋制造者全部受到惩罚和制裁。”
出了医院。她钻进车内,提出要去市中心逛逛。
在大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她一回头,果然不见了跟在身边的四个保镖,看样子是被容汐汐的人给拦住了。
旁边小巷有人在朝她打手势,她飞快的跑了过去。
一刻钟后。
时初晞来到了上次的那家咖啡厅。
仍是那个位置,这次不同的是先到的人是容汐汐。
容汐汐脸上没有表现出急切,但眼神却上上下下仔细看了时初晞一遍,最后定格在时初晞手上的包内。
服务生过来询问要喝什么,时初晞点了一杯美式咖啡,跟着不紧不慢的坐下来休息。顺便喘口气。
“你脸色不太好。”容汐汐抚了一下耳边的短发,显然,她不太擅长于做开场白。
时初晞无所谓的笑笑,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如果你是我,你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抱歉。”容汐汐突然道歉,“我不该发那段视频给你,让你更难过。”
“没关系,你发给我从而让我更认清那些人的真面目,我应该感谢你。”
容汐汐手中无意识的搅拌着咖啡,心事重重,“我也不和你客套了。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
“能给我看看吗?”
时初晞没卖关子,直接打开膝盖上的包,把木盒放到桌子上推到容汐汐手边。
容汐汐紧紧盯着木盒,手指在细微的颤抖,好半天才打开盒子,里面每一样东西都拿出来看了一遍,每看过一样东西,她眼中的眼泪就越聚越多,最后看到那张便签之后,眼泪彻底掉下来。
时初晞无声的递了面纸上去。
容汐汐接过,擦着眼泪一下将木盒合上,一面不停的啜泣,一面破天荒的讲述起来:“我没想到我和他分手的东西他都保留着,我们分手的时候闹得非常难看,他发了很大的火。他恨我,他很恨我,我知道,他那天的眼神我到今天都记得,那么失望,那么绝望,那么让我每每夜深人静时就情不自禁的想起。我伤他太深了,我伤他太深了……”
时初晞莫名的臭美也泛起了酸意。她吸了吸鼻子低头问:“你们为什么分手?真的是你劈腿吗?还是你们因为性格不合才分的手?”
“不是,都不是。”容汐汐哭过之后,把木盒抱在怀里抱得很紧,冷艳的脸上出现一抹难堪和窘迫。
时初晞突然不忍心再问下去。
容汐汐却有了倾诉的yù_wàng:“我和他原本感情真的很好,我们交往了两年,决定三个月后结婚。后来是因为傅陵,是他破坏了我和方晏的感情,暗中设计了很多让我们误会的桥段,分手前夕我和方晏经常吵架,猜忌、怀疑,越演越烈。直到有一天我们吵得很厉害。我那天心情很差,我约了和闺蜜出去喝酒,我那个闺蜜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我本以为很安全,很讽刺的是第二天我却在傅陵的床上醒来……照片很快就传到了方晏的手机里,他大发雷霆。我觉得没脸见他,是我主动提出的分手。”
时初晞替她说下去:“然后你分手后就火速嫁给了傅陵?”
这样无疑对大哥又是一次打击。
容汐汐苦笑:“我当时真的没办法,我母亲逼我,如果我不嫁给傅陵,她就跳楼自杀。”
“傅陵为什么非娶你不可?他看上你了?”
“怎么可能,你见过狼爱上羊吗?狼在羊面前只会一时温顺。狼永远是狼。”
时初晞若有所思,“也就是说,傅陵看上了你的家世?”
“对。”
时初晞想笑,真是一丘之貉啊,无论是靳珩或是傅陵,这两个男人真不愧是狐朋狗友,娶妻子都只娶对自己利益最大化的女人。
他们根本不是正常的商人,商人起码有道德底限,他们没有,他们看上的直接想尽办法抢到手,没什么道理可讲。
两个女人相顾无言。
容汐汐一味沉浸在回忆里。时初晞更多的是茫然。
面对这样一伙强盗,她该如何去反抗,如何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容汐汐。”时初晞逼着自己按计划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容汐汐这次没像前几次一样态度冰冷,她问:“你想我怎么帮你?”
“你能帮我弄到靳珩的真实资料吗?”
“你想做什么?”
“我想证明靳珩和薄允慎是同一个人,只要证明了他的真实身份,我就可以向法院申请离婚。”时初晞说,“你嫁给了傅陵,以傅陵和他的关系,你应该能弄得到我要的靳珩的资料。”
容汐汐眉头皱得很紧,“傅陵几乎从不把工作带回家,我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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