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时初晞气呼呼的瞪着他。知道他说到做到,只能乖乖坐下,想想不甘心,恼火的拿起筷子,等她喝了两口粥冷静下来,突然抬头欣喜的看他:“你的意思是说同意我继续去当家教了?”
“我能说不吗?”男人似笑非笑的停下筷子,“刚才你反弹那么大,我要是再反对,你几天不理我,不肯我抱。不肯我亲,不肯让我睡,我岂不是亏大了?”
她听着听着脸蛋被他说红了,咬着筷子嚅嗫道:“讨厌,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么。”
“嗯,你不是。”他一本正经的回答,眼神中却透着“你不是谁是”的意思。
她鼓了鼓腮,喝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筷子,笑眯眯的绕过桌子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他脸好几口:“谢谢啦。”
他薄唇挑了挑,大手在她翘臀上按了两下,“行了,去收拾一下,我送你过去。”
“我送我?”她微微惊了一下。
“不行?”他双眸中透着危险的寒光。
她忙吐了吐舌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自己坐地铁就好,你专程开那么远的车送我,太麻烦了。”
“你是我女人,我送你嫌麻烦你觉得正常吗?”
“嗯嗯,我知道了,我去楼上拿乐谱,你慢慢吃,时间还早。”她又在他两边脸上来回亲了两下,这才蹦跳的跑了。
跑回房间,时初晞总感觉自己好象有件重要的事给忘了,皱眉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整个人吓得惊跳起来。
前天她被宁黎娇威胁后丢下他失魂落魄的跑回公寓,后来分明跟他解释说她大姨妈来了,可这才两天他们就滚床单了,这完全就是前后说法不一。自相矛盾!
霎时,一身冷汗冒出来。
不过一想,他今天的神色如常,可能早把这件事忘了。
对了,他还在楼下等她。
时初晞甩了甩脑袋,赶紧去找乐谱,出发上课要紧。
……
三个小时后。
锦悦花园,楼下。
时初晞坐进黑色越野车内,薄允慎发动了车子。
“去哪儿吃饭?”她问。
“他们家里。”
时初晞一想到那天宴会上秦牧看着她仿佛要吃人的眼神,抿了抿唇没出声。
薄允慎握着方向盘。看她一眼:“怎么不说话了?害怕?”
“有点儿。”她实话实说。
“有我在,不用怕。”
“嗯嗯。”她知道秦牧和他的关系,不看僧面看佛面,秦牧今天应该不会像上次那样。
“还记得你那天说过的那个女孩吗?”他突然道。
她一下子想起:“你是说那天在薄安缨结婚周年晚宴上故意接近我,后来引我去地下室的那个女孩?”
“嗯。”他从容不迫的开着车:“事后应翎查到那女孩已经坐飞机出国了,没在临鸿市出现过。”
也就是对方早知道他们要查,所以提前做了消灭人证的准备。
时初晞脸色僵硬,手指屈了屈说:“之前我们分析过的,那天陷害我的人和陷害你的人不是同一个,如果陷害你的是江央。那陷害我的人会不会和昨天的那个快递有关?”
他一言不发,目光直视前方开车。
“我猜对还是猜错了?”
“你猜对了。”他终于出声,皱眉看她一眼:“我也这么怀疑,已经让应翎往这方面去查,其实那个陶偶的来历我让人已经查出一点眉目。”
“什么眉目?”
“那个陶偶,和你房间摆的那只我和你的陶偶出自同一家。”
她倒抽一口凉气:“真的?那为什么查不出是谁订的?”
“对方是网上下单,匿名汇款,取货方式是邮寄,地址是国外的,和寄给你快递的地址是同一个国家。国?
时初晞:“……”
真的无迹可寻了吗?
时初晞眉头蹙得紧紧的,她一定要把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在背后陷害她,恐吓她的人给揪出来。
否则,她有预感,她将永无宁日。
“这次快递事件也算是因祸得福。”他语调有条不紊的说道:“不然不可能让我们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查,线索更多,查出真相的机会就越大。”
确实如此。
她拧紧手指,转头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这是往薄安缨住所开的路,“找个地方停车吧,我想买点东西。”
总不能空手去做客,该尽的礼数还是要尽的。
薄允慎从容不迫:“应翎已经准备好了,在后车厢。”
“你的助理还真是万能啊,连妻子的活都做了。”时初晞嘀咕一声。
“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撇唇道:“那薄安缨查到了什么?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以薄安缨的能力不可能没查出来是江央做的,除非她想包庇江央。”
前面出现一片别墅区,不出意外应该就是薄安缨的家。
车子果然驶进了大门,一路往半山腰上的别墅开去。
薄允慎将车开进大门,停在停车坪上,拉下手刹,冷冷淡淡的勾唇,随即瞧她:“你说的没错,江央她动不得。所以,她今天过来叫你我过来吃饭,当面解决这件事。”
“你是说今天江央也来了?”她刹那间毛骨悚然,江央那个魔头那天三番两次对薄允慎下手,她永远记得薄允慎那天在地下室幽闭恐惧症发作的样子!
这世上什么最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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