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祁邦彦皱眉,不欲多说让老婆知道。
吴刚却没完:“怎么可能没事,那女人都快扒你身上了,这个事儿影响不好,不管是为什么,你都结婚了还是要跟别的女人保持距离。”
“江柳才生了孩子,你得注意点,今天也就是我看见,没多想,要是别人看见了还以为你怎么了,传到江柳耳朵里,她得多伤心。”
又对苏江柳说:“江柳,你也知道祁同志是什么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那个女人可能就是故意攀扯祁同志,你别想太多,要相信他的为人,他不是那种有花花心思的。”
“男人在外面难免会遇到那么几个不要脸往上凑的人,肯定不是祁同志的问题。”
苦口婆心的样子像是真的为了他们好一样。
苏江柳看向祁邦彦:“怎么回事?”
要不是对吴刚心有防范,光听吴刚的话,看他的表情,是个人八成都得误会。
但听到有人往祁邦彦身上凑,她还是不痛快。
不是觉得祁邦彦不守夫道,而是厌恶狂蜂浪蝶。
他出现在江市才几天,一年也露面不了几次,这些人疯了吧,别不是那些阴沟里的臭虫想用美人计?
想想就怪火大的。
那些人真是上不了台面,也就只能使些阴谋诡计,早晚把他们都给弄死。
“祁同志,你就别瞒着了,不管有什么隐情,说出来大家好帮你想办法,不然江柳一直得提心吊胆的。”
祁邦彦真想甩两个大白眼给吴刚,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心人呢,说话……要怎么形容呢,心机深沉,假惺惺?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绿茶婊,白莲花。
反正怎么看怎么欠打,他的话听的人来气。
祁邦彦没对他动手,但语气硬邦邦的:“吴同志想的也太多了,尽是些阴暗的想法,这种消极的情绪要不得,以后还是多往好的地方想想吧。”
“……”吴刚差点没控制住表情,有一瞬间不可捕捉的扭曲:“是吗,我也是担心你出事,江柳也跟着操心,作为朋友,我见不得她伤怀。”
苏江柳无语,到底没反驳他的话,怎么说也出手给她解过围,就算有怀疑,但还不确定不是吗。
“所以你们谁能跟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祁邦彦看着苏江柳说:“其实是回来的时候路过警局,一个犯了事的女人闹事,把我给牵连进去,我之前压根就没见过那个人。”
苏江柳挑眉:“警局?”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从她家到医院根本就不经过警局。
祁邦彦坦然道:“本来想去那边给你买点孙记的绿豆糕,你不是说嘴里没味儿,我就想着去给你买点点心,不过没想到已经卖完了。”
“这样。”苏江柳没继续追问,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看的他头皮发麻。
吴刚:“原来是这么回事,吓死我了,没事就好。”
“那时候女同志的丈夫喊祁同志摸他老婆的胸,我都吓死了,还以为真……是误会就好。”吴刚气愤:“那些人真是太过分了,黑的都让他说成白的了,颠倒是非。”
“怪我没看清楚就小题大做,只是一晃眼也不知道真假,现在清楚了,是我看错了。”
祁邦彦面无表情看着他表演,这人见不得他好啊,想要挑拨离间,分拨他们夫妻感情。
吴刚只当没看见:“你不会生气了吧?我真没别的意思,你心胸宽广,别跟我一般见识。”
“俗话说得好,只要问心无愧,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只有祁同志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江柳。”
还在上眼药,祁邦彦都快被气死了,再也不忍:“没错,没做亏心事当然不怕鬼找上来,那些见不得人好,丧心病狂的人就该天天厉鬼上门,一事无成,干啥啥不行,最好早点去死,下地狱进油锅,永世不得超生。”
这话刻薄的吴刚都忍不住膈应,这就是在诅咒他:“没想到祁同志你还信封建迷信那些东西,不过现在国家打击这个,以后这种话,祁同志还是少说为好,不然惹来灾祸就不好了。”
苏江柳当然知道搞封建迷信以后有多严重,但现在形势还没那么严峻,见吴刚这么说祁邦彦不高兴了:“什么封建迷信,不过是开个玩笑,吴同志你也太认真了点。”
“欺负我男人,我可不答应。”
吴刚哈哈笑,眼底的阴郁一闪而过,祁邦彦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他带来更好的,总有一天她会看到他的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吴刚刚走了,孟世和跟秦博年就来了。
“哟,这两小家伙长的可真好,白白胖胖的,真喜人。”秦博年慈爱的要摸摸两个小东西,抱一抱,却惹来一阵大哭,小手使劲推拒着他。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饿了?”秦博年很尴尬。
苏母抱过来:“不可能,才刚吃饱了准备睡觉,可能是拉了或者尿了。”
检查一遍却发现,没拉也没尿:“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苏江柳说:“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让大夫过来看看吧。”
但神奇的是,小家伙们一进了姥姥和爸爸的怀抱,被哄了一会儿就消停了,眼角连滴眼泪都没有,就干嚎。
苏江柳哭笑不得,又有些尴尬:“这两个小家伙认生。”
孕妇乙想说,认生吗?她们抱过也没事啊。
婆婆为了孙子,特意让她抱过,根本就没哭闹,还特别可爱的看着你,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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