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马上就快七月底了,外面的情况愈加严重,吃不上饭的人越来越多,走在大街上的人好像都饿的不轻。
大概吴刚也发现自己惹人厌,所以也没有再上门来。
这期间,祁邦彦一点消息也没有,并没有来过。
苏母虽然没说,但私下还是有点想法,忙什么呢,能一直不着家,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回来。
“我应该早点过来。”苏母也不说祁邦彦的不是,只是后悔自己来的太晚,不然就能多照顾闺女。
苏江柳傻乐,也没想到她妈的怨念。
不想让她妈担心,她也没有抱怨祁邦彦,只是晚上的时候会十分想念他,想念的掉眼泪。
偷偷擦掉眼泪,看着食指上的水珠子,嘟囔着:“也太矫情了点,还哭了。”
擦干净眼泪,带着对祁邦彦的思念,苏江柳闭上眼睛一秒入睡。
家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已经睡着了,几个黑影悄悄溜进苏江柳家。
因为苏江柳月份大了,苏母越发的睡觉浅,睡的好好的人突然惊醒,在夜色中警惕,什么动静?
仔细听,好像又什么动静也没有。
没再听见响动,苏母以为自己听错了,瞌睡的闭上眼,眼看着就又要睡着了,嘎吱一声,在安静的黑夜中格外明显,苏母一下惊醒了,瞌睡虫全都飞了。
坐起身来,来到房门口,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丁进和李泽升去了n市游玩,家里就三个女人,怕闺女晚上有什么事,苏母晚上睡觉都是开着门的。
站在门口,她看见家里有个黑影在移动,静悄悄的,一开始还以为是张婶上厕所还是干什么,但很快发现不对,个头不对。
这是个男人!
还不止一个人,有三个人!
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苏母浑身发寒,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生怕被他们发现,到时候她们三个女人就完蛋了。
见他们进了厨房,苏母掂着脚来到闺女房间,将人推醒,捂着嘴巴不让她说话,凑到她耳边用气声道:“家里进贼了,怎么办。”
苏母六神无主,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该跑还是该当不知道。
万一出去的时候被发现,发生冲突,谁也不能保证安全。
可什么也不做也不能保证就没事。
还迷糊的苏江柳一下就清醒了,瞪圆了眼睛,进贼了?
拍拍她妈的手,示意她放开,苏母不知道闺女要干什么,犹豫了下还是放开手,苏江柳跟猫一样蹑手蹑脚靠近敞开的门,借助光线的关系迅速进了渔场,拿出武器,分给她妈。
拿着铁棍,苏母有点懵,家里什么时候放了这东西,闺女的意思难道是要打?正面冲突?
看看闺女手里砍刀一样形状的东西,她顿时心急如焚。
不行啊,她一个大肚子孕妇,跟人打什么打,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办。
厨房里的人不熟悉环境,小心找了一会儿,不知道碰到哪儿,噼里啪啦的瓷器碎了一地的动静,听的苏江柳心疼不已,这可都是上好的瓷器。
虽然不是古董,但材料都是用的极好的那种,花了不少钱呢。
但她来不及心疼太久,张婶被这动静弄醒:“什么动静,谁在厨房?”
张婶还以为是苏江柳或者是苏母进的厨房,想进去帮忙收拾。
苏江柳赶紧喊道:“张婶,是小偷,你别进去!”
家里的气氛一下就变了,沉重的人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那三个人大概是破罐子破摔,拿了食物还不满足:“成子,既然他们发现了,不如干票大的。”
“她们反正有钱,这个时候还能弄到这么多吃的,家里肯定有钱,凭什么咱们吃那么多苦还填不饱肚子,这些女人什么也没干,就能吃饱喝足,吃香的喝辣的,直接干她丫的。”
掂量掂量手里个头大到不可思议的大虾干,鲍鱼等,这些都是有钱人才能吃的起的。
一瞬间三个男人内心失衡,他们累死累活,连吃饱肚子都困难,这些女人又做了什么,又能请保姆,又住大房子,该死!
苏江柳心里骂娘,去他丫的,这叫什么话,我吃我的,关你们什么事,自己没本事还赖别人,偷盗还有理了。
啪的一下,家里的灯开了,双方对峙。
三个男人全都是面黄肌瘦,显然饿的狠了,恶狠狠地看着她们三个女人,怂恿抢劫的男人叫嚣:“识相的就把所有的钱交出来,不然要你们好看。”
苏母大喊:“你们别太过分了,拿了吃的就赶紧走,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咧嘴:“吃不了兜着走?”
看看大着肚子的苏江柳,面露凶狠:“不给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苏江柳不想闹的太难看,回身从房间里拿出钱扔过去:“只有这些了,拿了就走吧。”
二三十块的零钱,男人不满意:“打发叫花子呢,成子,进去搜。”
张婶:“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样明目张胆的抢劫,就不怕把你们抓起来?”
“怕什么,我们这也是为伸张正义,打倒为富不仁的资本主义。”男人大义凛然:“你这是给人做小怀的孽种吧,呵,孽种就该去死。”
巨大的恶意让苏江柳后退,手里捏着的砍刀硌的她生疼:“别太过分了,小心得不偿失!”
她没有拦着他们去搜钱,提防着这个想对她下手的男人。
苏母和张婶挡在她前面,惊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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