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安给儿子带的饼干被只猴子抢走,而且那猴子还特别贱,冲着追过来的郭建安吱哇乱叫,不断挑衅。
活像在说,‘你过来啊!’
不行了,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
苏江柳忍不住想笑,这是什么鬼畜猴子。
郭建安气急败坏:“偷了东西你还敢嚣张,让我抓住看我不打死你,你给我下来!”
猴子翻白眼,它傻啊,你都这么说了,它还下去,真以为它没长脑子吗?
猴子扒着脸做鬼脸,见郭建安想爬树却爬不上来,笑的更得意,在把人气炸之后扬长而去。
“猴子!”小胖子一扫之前对陌生生物的害怕,两眼亮晶晶地指着跑走的猴子。
桑沫应和:“对,猴子,抢了你饼干的猴子。”
小胖子的眉毛蹙成一团,没了要去看的想法,控诉道:“坏猴子。”
“对,坏猴子。”
“这猴子倒是不怕人。”苏江柳感慨,但很快又担心道:“这种猴子很多吗,它经常会进房子里抢东西?”
要是这样的话,那家里得弄几把锁,出入都得关好门,不然哪天被抢了就倒霉了。
祁邦彦也好笑:“一开始还更严重些。”
面对苏江柳充满求知欲的眼神,他也没瞒着:“刚开始,我们才上岛,这些猴子见我们没伤它,胆子就大了,也不避人,看上什么都想抢来看看。”
“那时候我们为了抓它可是废了不少劲,但这些猴子也是机灵的,被乔明远他们抓住一次之后就老实了,不敢靠近乔明远他们。”
“因为这个它们很是老实了一阵,但过了两个月就又故态复萌,但这次盯上了我们这儿的吃的,项目没受影响,我们也就没太管,它们的胆子也越发的大。”
郭建安怨念:“胆子是挺大,都敢闯进家门直接硬抢了。”
“你们就是对它们太好了,就应该把它们抓起来,让它们老实点,看你们把它们给惯的,以后肯定会更无法无天。”
他这个样子把所有人都给逗笑了,郭建安不满:“刚才你们不帮我就算了,现在还笑我。”
桑沫忍俊不禁:“不笑你笑谁,跟只猴子置气,还念念不忘。”
祁邦彦:“这猴子本来就是岛上的原住民,我们也不好太过分,只要不影响项目就行。”
为了防止猴子再进家门抢东西,两家人去了后勤领了几把锁。
后来猴子又来过几次,结果根本就没让它得逞,气的龇牙咧嘴,有时候还会扔他们,嗯,主要是郭建安。
“凭什么针对我一个人,这些猴子也看人下菜碟!!”郭建安气的脑袋冒烟,扒开扔过来的香蕉狠狠咬了一口。
苏江柳说:“大概是因为建安哥你第一天来就跟猴子不对付,记仇了?”
桑沫没有同情心道:“八成就是这么回事。”
“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我被针对了,你们还笑的出来?”郭建安幽幽地看着老婆,勾过祁邦彦:“还是不是兄弟?还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两个男人追赶着打打闹闹,苏江柳提意见:“嫂子,你看建安哥,就知道欺负邦彦,你多管管他,那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欺负邦彦。”
桑沫装作没听懂:“有吗,你不觉得他们这样很活泼吗,邦彦小时候都没现在有趣,你是怎么办到的?调教有方啊。”
两人相视一笑,立马亲近不少。
岛上的生活很无聊,全封闭的,和外界完全没有任何交流,也没有任何娱乐的地方可玩。
她来岛上也不是什么都不干,做了后勤的工作,但这个岗位也很清闲,所以一天中也就忙那么一会儿,大部分时间她都没事干。
郭建安工作也清闲,但他还有孩子要照顾,所以事也不少,就她,闲出屁来。
没事就自己找事做,正好家里很空,她就去砍木头,打算做茶几、饭桌。
正砍木头,她偶遇打渔回来,看到没见过的海鲜,又萌生了一个想法。
“乔同志,这边能随便出海?”苏江柳跟乔明远打听。
她的渔场里也能出海打渔,满足她放风的想法,但里面的景色也就那样,一块陆地,一片海,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不像这儿,每个岛看起来都不一样,海水的颜色也千变万化。
“苏同志你想出海?”乔明远一下就看出她的想法:“你想跟船出海也可以。”
苏江柳也不瞒着,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说的:“会不会让你们为难?”
“没事,反正都要出海,每三天就有一艘打渔的船,其他时候都是巡视,你要是想跟着出海的话,要等三天后。”
“不用麻烦别人,我自己就行了,也不去远地方,就在这附近的近海转转。”
没有禁止,那她就放心了,如果是有硬性规定不准的话,她也不勉强,但看他这意思是很有希望。
“那不行,太危险了。”乔明远不赞同道:“而且出海的路线也是有规定的,不能被外面的人发现。”
“那跟船出海也行。”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好歹也要在这住很久,不多了解了解这附近,那不是白来了。
晚上回来,祁邦彦立马就发现了刷椰子螺的苏江柳很开心的样子,竟然自己做饭:“怎么今天这么高兴,遇到什么好事了?”
他怕苏江柳不适应,这几天都尽量早点回来。
苏江柳就把想出海的事跟祁邦彦说了。
“什么?出海?”祁邦彦不理解:“怎么想到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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