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五九年,饥荒马上就来了,苏江柳把渔场的粮食弄出来带回家。
“家里还有那么多粮食,你还买。”苏母着急:“吃不完就都长虫子了,你这孩子,越来越不会计划过日子,钱不是这么花的,结婚了可怎么办。”
“邦彦啊,你说说她,哪有像她这样的。”
祁邦彦默默扛着粮食放进缸里:“这样挺好的,钱就是用来花的,吃好喝好,不然不是白忙活。”
“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在咱家的地位是越来越低了。”苏江柳跟在祁邦彦身后:“我就是个多余的,伤心了伤心了。”
“你这孩子,伤心什么伤心,我还不是为了你。”苏母紧张,拉着闺女的手往炕上去:“快进来吧,外面那么冷,你还拉着邦彦出门瞎晃。”
“活动活动才不冷啊。”苏江柳上炕,一把将炕上的铺盖盖上,等祁邦彦上来给他也盖上:“妈,今年冬天这么反常,太冷了,我觉得今年收成恐怕不会太好,最好多在家存点吃的以防万一。”
“瞎说,瑞雪兆丰年,今年肯定会大丰收。”苏母鄙视:“你这死孩子不会就因为这个才买这么多粮食吧?”
苏父也一样:“老话儿就是这么说,这还没到秋收,你倒是开始担心上了,也不知道你哪来的想法。”
“都是麦子稻谷,耐放,存个两年都没问题,不怕砸手里浪费了。”苏江柳是为了以防万一。
她估摸着今年秋收的时候她不会在家,她爸妈如果不听她的存粮,她弄回来些放在这里到时候也能解了燃眉之急。
家里三个人侧目,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种念头,苏母不赞同:“瞎扯,那还不挣钱了,不卖粮食,这一年不都白干了。”
“咱又不缺钱,我和大哥二哥他们都有钱,卖不卖的都没大差,自己家都不够比卖的价格还高,图什么呢。”苏江柳耐心地诱导。
苏父认死理:“那不一样,你们是你们的,我和你妈也没老的动不了,自己能赚钱,你们年节给点孝敬就行了,等我们老的动不了,你们不想养也爹养。”
江柳无奈:“我又不会害你,我跟你说真的,我认识一个气象局的人,他说了今年气候异常,收成肯定不好,近两年都缓不过来。”
祁邦彦想问什么气象局朋友,他怎么不知道。
江柳之前让他配合的就是这件事?
苏母还是不信:“真要是这么回事,国家能不管?”
“他上头是他的死对头,故意跟他唱反调呢。”苏江柳给了他一个眼色;“祁邦彦也知道,不信你们问他?”
祁邦彦迅速点头:“是这样阿姨,伯父,那个朋友在这方面特别厉害,小心无大事,等到头来事情发生了,再做应对就什么都晚了。”
苏父苏母将信将疑:“那也不着急,还有好几个月才到秋收,发现不对劲我们立马存粮。”
说不通,苏江柳也没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在家存了粮食,怕被她妈说,还是悄悄放到地窖。
苏江柳从地窖出来,看到祁邦彦房间窗户边上的人影,差点被吓死,心里发虚,好险反应过来窗户边上的应该是祁邦彦,突然露出一个坏笑。
假装要回房间,却突然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迅速拍了下窗户:“干嘛呢,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祁邦彦的影子被骇到僵硬了下,推开窗户:“听见动静,就看看是什么情况。”
他也没问,看见又开始落雪,催她回去。
苏江柳看了眼房间:“你开窗干什么,还嫌屋里太热?”
“想跟你面对面的说话。”
明明是她挑起的,她还脸红了:“那我进去坐坐?”
说着就要翻窗进去。
虽然,但是,祁邦彦:“别了,这么晚了,被阿姨看到不好。”
“不喜欢?那我们以后保持点距离好了。”
祁邦彦扶着苏江柳的手将作势要离开的人拉住:“别,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真是太好玩了!
忍不住想要逗他,这大概就是谈恋爱的乐趣了:“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嗯?”
故意弄出磁性诱人的声音,如愿以偿看到他羞涩的表情,白色雪夜中映射出他微红的脸颊。
祁邦彦恼了,抬手将人压在窗台上,苏江柳假意求饶,撒娇捶胸:“你干嘛,放开。”
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苏江柳她倒是先恶寒了下。
祁邦彦不知道是被冷风吹的,还是怎么,浑身麻了下,哑着声音道:“还敢不敢了?”
苏江柳笑,手指在他胸口上划了一下,寒冷的温度似乎不存在一般,明知故问道:“敢什么?”
眼睛在他性感的喉结上滑过。
祁邦彦磨牙,俯身靠近:“是你不走的。”
苏江柳却在关键时候推开他,翻出窗户,然后对满脸错愕的他说:“这么晚了,该回去睡觉了,晚安。”
她倒是轻快的回屋了,祁邦彦哀怨地躺在炕上,呼啸的北风卷着雪花也没能浇熄火热的温度:“给我等着。”
挑起火来却不负责灭火,等结婚了以后,哼。
苏江柳回房之后,苏母突然出声,她差点灵魂出窍。
“结婚之前不准越界。”
“唉呀妈呀。”苏江柳虚脱跌到炕上:“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醒了,要上厕所吗?”
“醒了有一阵了。”苏母嫌弃:“我就站在房门口,你都没发现。”
苏江柳想想那画面,要是那时候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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