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毁谤孙仲德吗?不,这是在挑战我的权威!
他一面命人去查,看这些谣言到底是谁在散播。一面去查谣言里说的那些事,他不相信孙子会做出那种非人的事,想要找出证据来辟谣。
这真是个悲剧!
而这,就是李怀德要达到的目的。
只有谣言满天飞了,无法再遮掩下去了,孙观主和内院的人,才会认真起来去查孙仲德。
如果他自己跑到孙观主那告状,那完全没用。
孙观主不会相信,反而会治他的罪。如果孙观主早知道了真相,那就更糟糕。
因为,孙观主很可能会为了掩盖孙子的罪行,维护孙家的名声,悄悄将告状的人杀人灭口。
以孙观主的权力和威望,随便安告状人一个罪名,或关到狱中,或杀了灭口,完全没人会在意。更没人敢抗议。
而当谣言满天飞,遮掩不住时,杀人灭口不管用时。孙观主很可能就会做出毒蛇噬手,壮士断腕的决定。雷霆一般,大义灭亲杀了孙仲德,再作出痛心疾首的忏悔样子,以挽回人心和威望。
李怀德当过奸王和皇帝,洞悉上位者的心理。他就是要用这种手法,逼孙家人自己动手杀了孙仲德。
孙仲德有没有做过那些坏事,李怀德不在乎,他能肯定孙仲德害死过不少人就行了。
真到那个时候,孙仲德有没有干过坏事,根本无关紧要。孙家为了平息谣言和风波,保住孙观主的权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一个孙子算什么?
如果李怀德象怀梦德一样,单枪匹马,全靠自己拼命,反杀和暗杀。那要面对的就是整个孙家,乃至整个平天观。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听了怀梦德的话,李沧月有点诧异。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会晚上跑我这来说这个?他不知道这是交浅言深吗?
她淡淡的说:“多谢怀道友提醒!还有事吗?”
李怀德干笑了两声,心中略有点郁闷,他发现师妹这个状态下很不好讲话啊!
见怀梦德似再没别的事,李沧月冷淡的说:“夜深人寂,若无他事,沧月要休息了。”
李怀德虽想再跟师妹说说话,以解相思之苦。可看师妹一副赶人的架式,又担心自己来看师妹会被孙仲德知道,便起身告辞了。
李沧月送了客人出去,关上门。
看怀梦德悄无声息贴墙飞掠而去,小诗立即向主人汇报。
“主人,那小子跟做贼一样的跑了。”
李沧月失笑道:“不至于吧?”
小诗说:“真的,贴着墙根,一溜烟的跑了。”
李沧月的脸色顿时阴下来了。
郁青瑶精于男女之情,她猜到怀梦德喜欢自己,生怕自己被孙公子骗了,才会悄悄来提醒自己。但走的时候还这样小心,似乎生怕被人发现,联想到他乘夜前来,就足以说明孙仲德不是善类。
小诗说:“那个孙公子,只怕不是好人。”
李沧月点头说:“很正常,权贵弟子,大多不是善类。”
阿秀惊讶的说:“啊?你们在说那个孙仲德?我们傍晚见过的那个?”
小诗说:“是啊!”
“啊?他看上去很有礼貌啊?”阿秀惊叹道。
小诗鄙视的说:“人面兽心的衣冠qín_shòu多的是。”
郁青瑶温婉的笑道:“阿秀,对人呢?我们要防着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高门弟子,最是要提防。”
阿秀乖巧的哦了一声。
郁青瑶又道:“阿秀,你看刚才那人怎么样?”
阿秀想了下,说:“他肯来提醒你小心坏人,应该是个好人。”
郁青瑶失笑道:“不然,这世上很少有完全意义上的好人。不作恶的就算好人了。怀梦德肯来提醒我,这固然是出于好意,但也有自己的企图。对他,我们同样要小心。”
阿秀困惑的皱起了眉头。
郁青瑶笑道:“不管他们了,我们接着玩吧!”
阿秀就丢开怀梦德那奇怪的男子,开心的拉着朋友,回屋玩去了。
对阿秀这么单纯,郁青瑶也有点无奈。
不过,她并不讨厌这样的阿秀。
她权当在做善事,教阿秀怎么当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也教她防身的法术和武功。
阿秀的道行其实很高,虽然没人教她,她不懂怎么进一步提升自己的道行,但令郁青瑶不敢相信的是,因着岁月太悠长。阿秀稀里糊涂自行练成了妖丹,就用筑基期的修练方法,生生积累到了金丹圆满之境。
她的尸力之丰厚,远超出一般同阶妖怪。
因母亲的自杀,阿秀伤心之极,又没人教导,早在两千多年前就尸力失控,真正转化成了飞天夜叉。
郁青瑶因此对朱老祖那对鸳鸯很是鄙夷不屑,生了孩子却不好好养,简直没人性。
当然,青筠本来就不是人。
郁青瑶也不懂飞天夜叉该怎么修练。她只教了通用的法术和武功。
但光凭这些,阿秀的战力就有了极大的提高。
过了几天,跟着老祖的人换班,孙仲德出了地宫休息。他得空了,找来游轩,问:“听说你约出过李沧月,你告诉我,怎么约她出去?”
道院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行事,孙仲德就想把李沧月约到外面。
游轩面露难色,说:“李沧月很不好约,我是试过十几次才得出经验。”
孙仲德不耐烦的说:“快说!”
游轩强压下心中的悲伤,他不愿看到李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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