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锦绣这一觉就睡到了天明,她刚醒来的时候精神会不好,基本上都会闭着眼睛躺一会儿,再起身。但今天她感觉有些不同,好像有什么东西缠在自己的腰上。
她睁开有些朦胧的睡眼,看见一条手臂揽在自己腰间。那手臂的主人,依然是穿着淡青色的袍子,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
她一时间虽然有些慌乱,不知该怎么办。若是现在就醒来,他们两个这副情景那不是会尴尬吗?可如果装睡,他会不会一直不离开?
纳兰锦绣心头烦躁,她身子往里面缩了缩,想要离身后的人远一些。可身后人就像是故意的,她往里挪一寸,他便挤过来一寸,真真是让两人之间不留缝隙。
“你怎么睡在这里?”她没回头,声音却依然冷清。
纪泓烨似乎还在睡着,被她的话吵醒了,不过他懒着清醒,哑声道:“昨日太晚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你过来送点心的时候也不晚吧!”纳兰锦绣就是想要拆穿他,不然以后,他不是找个借口就要爬到她的床上来吗?
“那时候是不晚,不过我看着你睡觉,自然就晚了。”
看着她睡觉晚了时间?这到底是什么蹩脚的借口!
纳兰锦绣不想再这么僵持下去了,她动了动想要自己先坐起来。谁知她身后的人,竟也是个执拗的,长短都不肯放手。
“纪首辅,纪大人,请您自重。”纳兰锦绣挣脱不过,只能用言语反击。
“我抱着的是我的妻子,何来不自重之说?”纪泓烨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时的哑,但显然脑子早就清醒了。
“一日没拜堂,我们就不是夫妻。”
纪泓烨能感觉出她在闹脾气,从前她不怎么和他生气,所以特别好哄。如今,她早就不吃哄孩子的那一套,要想她乖乖的,就只能让她无法反驳。
“我们早就拜过堂了,难不成你忘了?”纪泓烨把脸颊埋在她如云瀑的秀发里,这熟悉的感觉让他想要沉浸其中。
“你也早给我写下休书了,难不成也忘了?”纳兰锦绣针锋相对。
“嗯,确实不记得。”
纳兰锦绣被她气得磨了磨牙,她以前竟没发现,他竟然还有这么无赖的时候。她只能去拿他环在她腰肢上的手,谁知被他反握了。
“你,你放手。”纳兰锦绣的气息明显急促了一些,因为挣扎的时候用了力气,难免会气喘。
纪泓烨心里想的却不是这样,许是分开的时间太久了,他身边又一直没有女子侍候,听了她的声音难免动了情。
他伸手拂开了她的长发,看着她雪白细腻的脖颈,心里一阵强有力的渴望。他听从心底的声音,缓缓凑了过去。
吻,清清浅浅的落下,伴随着那人灼热的呼吸。
纳兰锦绣忽然就不会动了,她一阵心慌意乱,竟是不知该作何反应。虽然过往他们是夫妻,十分亲密,可他们毕竟分开有几年了,一下子就做这些事,她确实无法接受。
可她不知自己该如何拒绝,按照他刚才的反应来看,即便是她拒绝,他应该也会选择无视。
于是,她冷声道:“大宁乃至整个天下,几乎无人不说你端方识礼。你现在的作为,我却是无法理解,甚至怀疑你是欺世盗名之辈。”
纪泓烨知道她这是在激怒他,也不想让她达成目的,所以,他伸手拉下了她的外衫,雪白圆润的肩头便露了出来。
皮肤一接触到外面的空气,纳兰锦绣就感觉自己身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她被纪泓烨牢牢控制住不能动,只好沉默。
左右两人之间力量悬殊,她没办法拒绝。如果她一再拒绝无果,那不如就顺从。也许,他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了也未可知。
纪泓烨如今这般对她,可不是在跟她怄气,而是他心里就想这么做。他的吻依然同从前一样,温和中透着爱惜,爱惜中又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许是想她想得久了,他明显冲动了,想要更进一步,结果却被扎伤了手。手上的痛意明显,让他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他看着自己手上细细密密的血窟窿,低笑了一声,道:“你倒是个防备心重的,即便是睡觉时候也把软猬甲穿在身上。”
纳兰锦绣沉默,她对于现在这个情形非常不满意。但她知道,如今决定权都在他手上,她只有服从的份,所以,她选择不理会。
纪泓烨清醒过来后也觉得自己唐突了,毕竟分开了好几年,总要让她有个适应过程。他不顾自己手上有伤,沉默着把衣裳给她穿好,就连带子都系得同她之前的一模一样。
这一切做完之后,他见纳兰锦绣依然背对着他,就低声笑了,语气有些宠溺:“你转过身来。”
纳兰锦绣依然不说话。
纪泓烨无奈,只能两手搂住她,强硬的把她转了过来。纳兰锦绣没想到他现在这么放肆,两手握了拳头就狠狠的捶了他几下。
她从前的力气不大,但这几年经过在玄甲军中的练习,以及穆离的调.教。她的力气比寻常女子大了许多,攻击性也更强。
纪泓烨虽然平时很注重健身,但被她这么捶了几下,也难免会感到疼痛。他眉尖一蹙,伸出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紧紧握住。
“你如今倒是长本事了,连你夫婿都敢打,你知不知道这在大宁可是犯了七出之条的。”
纳兰锦绣虽然被人控制着,但气势可一点都不弱。她倔强的看着他,冷声道:“既是如此,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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