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精美的葡萄眼一扫,迅速瞄到我,本已飞炸起的毛发却因瞥见狮子而柔顺了下去,猫样的拱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抱入怀里,占有性的望向狮子,非常不满刚才自己被敲昏的事实。
而那双葡萄眼也在若有若无间扫到我的唇,似乎是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糖块被人叼了一口没有。
不知为什么,见白莲如此,我只觉得分外好笑。所以,便毫无保留地大笑特笑起来,直笑得白蓬瞪眼睛,狮子皱眉毛。
等我笑够了,才听狮子问白莲:“你怎出现在此地?”
白蓬无懈可击的回道:“儿臣知父皇要带兵出剿‘逆凌教’,便偷偷跟了来,想着也许能寻到山儿。”
狮子却以其最经典的语气,保持怀疑态度地哦了—声,没有继续深究。
白莲却转向我,用小下巴拱了拱我的脸颊,质问道:“山儿,你不老实的呆在宫里,到处跑什么?我派去跟着你的家丁也被你弄成了残兵败将。还给打发了回来!”
我安抚着:“别急,我是真的有事。”转而对狮子道:“‘逆凌教挑衅那天,我因被人控制点了穴道站在树上,即使看见你冲进火堆里寻我了。也无法出声警告。
然后,我被那人点昏,带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我自己则努力跑了出来,却仍旧被人追杀着玩。
刚刚的疯马,就因被人砍了屁股,所以才受了刺激疯癫起来。”我觉得,适当隐藏眼睛蛇那段感情戏,应该会比较好。
狮子的大掌紧紧攥住我的小手,眼中滑过一丝嗜血的愤怒。
我问:“狮子,你追入密道后,又发生了什么?”
狮子凝视着我的眼,开口道:“一路寻去,终将‘逆凌教’的人围困到悬崖边,迫使其跳崖身亡,没能留下话口。”
我又问:“你可曾散播出因一名叫江山的女子坠崖身亡,所以要誓杀‘逆凌教’?”
狮子答道:“没有。”
我又问:“那‘逆凌教’又为什么传出要砍你头颅,祭月下亡魂呢?难道一国之君捕杀几名‘逆凌教’人,他们就敢如此叫号?难道就不怕大军压境?”
狮子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引发朝廷与‘逆凌教’之间的战争?”
我点头:“不但如此。我看此人隐藏颇深,更嫁祸槿贵妃杀害我,企图混淆我们的视听,从而达到某些目的。”
狮子沉身道:“勿论那幕后黑手是谁,定诛之!”
我隐约间觉得有蛙什么事情仍旧无法解释清楚,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让我有种提笔忘宇的感觉,仿佛那真相就在眼前,只差薄薄的一层纸,却仍旧无法捅破那层虚伪的表象。
是我不愿捅,还是真的捅不了呢?
有很多时候,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当事上却不肯迈出至关重要的一步,宁愿缩在自己的壳子里享受安然。
哎……教主大人,你让属下好生无措啊。
一百一十。教主真容
当我们数只落汤鸡鸭返回到“避崖”上游时,仍旧有弓箭手对着小草屋严阵以待,只等着狮子的命令,便将那锋利的箭羽射入茅屋内,将敌人置于死地。
狮子抬起手下令之前,明显停顿了两秒,将那黑金色的眸子扫向我。
因为那份顾忌与询问,我含笑而立,扫视着眼前的小草屋,对着屋子里的人说道:“‘逆凌教’的藏身之所果然越发的气派,不知道教主拖欠我的月俸什么时候打算还来?”
里面没有人发话,仍旧死一般沉静,只有偶尔顽皮的风吹过茅草屋上的枯草,发出轻轻拍打的扑扑声,不仅让我怀疑起里面是否有人这一比较严肃的问题。
但看狮子的神情,应该不至于傻傻地站在这里吹风玩。
于是,我轻咳一声:“教主大人,你拖欠伦家月俸就算了,还缩在壳子里不出来,那实在太让我这做小弟的没有面子。等会儿要是狮子冲进去咬人,别怪我没提醒你。”
此话一出,最先反应的却是我旁边的狮子,直接钳过我的小肩膀,眼波烁烁看不出喜怒,却异常暧昧地沙哑低语:“真想咬断你的脖子。”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弄乱了衣领而不自知,打着商量道:“还是先一致对外吧。”
狮子一把拉下我的手,伸出布满薄茧的有力手指挑开我的衣领,露出我的锁骨??????
那黑金色的眸子豁然收紧,薄唇紧抿,手指狠狠触在我锁骨的某一点上,仿佛要捅出个大窟窿。
我暗叫糟糕,一定是眼镜蛇高潮时咬在上面的牙印曝光了!
此时,白莲探过头来,也随着狮子的目光扫过我的颈项,葡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人在突然间爆发,瞬间蹿到我与狮子中间,张开那尖锐的小白牙就怒斥道:“山儿,你让谁咬了?让谁咬了?”
“噗噗?????”请原谅我的笑场行径。经白莲一问,我突然想起眼镜蛇质问为什么让白莲咬我的样子,都是那么????可爱。
也许,我实在不太会形容,但,心里真是觉得两人都有比较可爱的地方。
白莲见我不答,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睛渐渐染了水汽,就那么微微啜泣着,望着我。
我抬头,扫过白莲,望向其身后的狮子,至觉得那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竟然是如何的唯美。
全部都是美型的攻与受啊!
咳??????又想远了。都怪那江米,总与我蹲在路边,对着男人指指点点,说些什么强攻弱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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