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发现,在他秀气的外表下,却有着一张非常耐看的脸。没有平时地惊雷的浓艳,没有绽颜一笑的惊艳,没有风姿卓越的伟岸,没有仙鹤独立的气质,却若缓缓的溪流般,只有亲近,才能饮下这份甘甜爽口;只有贴近,才能聆听那动人的叮咚。
我这个人,一向身体力行,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想着贴近,便起身,踱到柳絮身旁,点起小脚,翘起小鼻子,在他的颈项处闻了闻。
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味道,只有干净衣物的皂角味儿。
退了开来,却见那清秀的脸庞缓缓染上了两抹极淡的红晕,若一潭碧湖中坠落了一滴轻柔,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染了一池子的春意。
我突然发现,安静的柳絮,是个满好玩的人。
他对一切都仿佛逆来顺受,没有所谓的反抗和逃避,只是安静地等着那阵风吹起,将自已带入未知的,却必然要承受的命运中去。
不错,我喜欢。
于是,我站在他眼前,直视着他的眼认真道:“无论你曾经属于何人,被风吹向了何处,现在,我要你是我的人,你给是不给?”
是的,我想要这个人,要他百分百的忠诚。如果,从我突然撒手不管‘倾君之时’,到现在的井然有序都出自这人之手,那么,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简单的小倌。更何况,从他刚才禀告那三波探访人马的神情中,我更可以窥视出他非同一般的经历,不然,不会如此镇定有序。
阳光,将我两染成了半透明,即使刺眼,也不允许自已有一分模糊。
时间,就这么无声地飞驰而过,即使流逝,也不容忍彼此有一毫的退缩。
终于,他恍然地一笑,抬起秀美的手指,一颗一粒地解开自已的衣衫扣子,将那细致的颈项,光洁的胸膛,诱人的殷红,渐渐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呼吸一紧,只觉得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却没有出手阻止他的轻解罗衫,只是眼冒绿光地努力盯着,慢慢出声:“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要你的……忠诚,不是……要……你的……身体……”
而柳絮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手指勾起白裤上的带子,一扯,无波无澜:“有区别吗?从一个主人之手,赠送到另一人之手,每次的宣誓效忠,皆是由此开始,由此结束。只要……主人还眷恋我的身体,我,必然效忠。”
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与自嘲,看见他缓缓退下了裤了,整个人赤身luǒ_tǐ地站在我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温顺模样。
那修长俊美中的体态中,仍旧展现出一隅少年独有的柔韧,似没有经历成长却已然在岁月中流逝了浮躁。
那无波无澜中,仿佛宣示着甘愿与顺从,但那微微轻挑的眼梢,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与倔强。
他见我长久不动,只是用高压眼不停地扫视着他的luǒ_tǐ,不禁有些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轻笑道:“阿爹嫌这身子不干净,难以下咽吗?”
一百零六开辟新天
我点点勾起嘴角,望向他的眼底,笑道:“不想脱,就不要脱,纵使我阅男无数,也没有见过像你脱衣服脱得这么难看的。”
柳絮身体一僵,却没有搭话,只是仍旧眺望着我的视线。
我呵呵一笑,抬手轻佻地扯了下他胸前的小果实:“穿上衣服吧,伦家是女人,没有能满足你的小机机。若你不喜欢为我效忠,咱就做姐妹吧,反正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
在我的亦褒亦贬间,柳絮面上微红,低头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戴着。我推开木门,抬腿跨了出去。
身后传来柳絮那恢复了冷静后的声音:“我……知道你是女子。”
我脚步下一滑,没有回头,却咬牙道:“知道我是女子你还脱?真想逼我以非男人的方式强了你啊?”一挺胸脯,甩了下头发,去饭厅与家里的绿草们吃饭去了。
这个男人,还真有点劣根因子啊,就不知道是从哪个主子那里学来的手段?
吃完饭后,二十来口的绿草们皆散落在我的周围,与我说着离别后的家常。
有人说:“阿爹,奴家想死你啦……”
有人说:“阿爹妈,你不在的日子,有人总是捣蛋,被我们套了一麻袋一顿揍!”
有人说:“无论阿爹是男是女,或者不男不女,奴家都喜欢得紧哦……吼吼吼吼……”
有人说:“即使阿爹不在阁里,若是有客人闹得人不消停,我们一提阿爹的名号。便焉儿了。”
有人说:“阿爹真有君子风采。”
有人说:“那曾经被阿爹揍变形的官狗,因贪赃枉法被子人下到大狱去了。”
有人说:“阿爹看奴家的脸,比以前白不白?”
有人说:“也有其它地方的官员来场子里闹,却被人暗中摆平,帮子我们不少忙呢,就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了。阿爹,你知道吗?”
有人说:“阿爹离开不知道,一离开啊,人家的小心肝实在想得人哦。如果阿爹是男人,人家就躺床上任君采撷,如果是女子,吼吼吼吼吼……人家也是可攻可受地……。死鬼……。”
人多啊,嘴杂啊,我亦是没心没肺地与大家调侃着,偶尔说些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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