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哪个不懂情调的傻a它二弟,竟然高喝一声:“有刺客!!!”
在所有人的高度戒备中,我缓缓转过面目狰狞的面孔,咬牙切齿、气势磅礴地粗声吼道:“刺你妈个刺!”哪里有刺客?不过是我的热场行为!丫,真是不懂风情!没听到明星开演唱会时,都会这么嚎上一嗓子,用来助兴吗?切!
那侍卫果然在我的淫威下,蔫巴了。
我动作僵硬地转回头,在众人的倒吸气声中,再次勾起笑颜,情真意切、温柔可人地对着罂粟花甜笑着,再次尖声一叫,人随之窜起,手舞足蹈地欢唱着:
“猪,你生日快乐,但是我口很渴,吹完腊烛,赶快请我们喝佳酿!
猪,你生日快乐,等太久肚子饿饿,许完心愿,赶快把蛋糕吃光光!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高喊一声,抱住已经傻掉的罂粟花,吧唧一口亲在脸侧!
亲过之后,我发现,所有人皆屏住了呼吸,张着大嘴,眼睛发直,彻底傻了!
我回想了一下,每次江米过生日,确实都是我这么又唱又跳陪着过的,难道说这套路子在古代不实用?眼睛扫了一圈,见众人还没有回过神,略显尴尬道:“我……我平时都是这么给朋友庆祝生辰的。”又推了推罂粟花,道:“闭上眼睛,许一个愿,然后吹蜡烛。”
罂粟花仿佛回了神,却仍旧丢了半个魂魄,木木地看着蜡烛,不确信地看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停顿三秒后,一口气吹了出去。
蜡烛灭了,我欢呼一声:“耶!开灯!”没人动,我忙又喊:“点蜡烛!”
蜡烛点起,黄色的光晕下,映衬了客栈里仍旧傻了的一圈人等。
我一拍手,没人上面条;又一拍手,还是没人送来;直接动脚,连踢了三个伙计,吼道:“上长寿面!”
那三人才恍惚明白过来,跑进入厨房,端出面条,放我我已经组织人拼贴好的大桌子上。
红艳,黄嫩,绿透,甚是好看。
混汤一出,更是香气四溢,引人食指大动。
我咽着口水,让人们上来大白碗,取来萝卜,刀子。
洗干净手,提起彩面,黄色做心,红色做花,绿色围绕,圈圈放入大白碗里。又在众人的讶然中,取了萝卜,捏了刀子,亲自动手雕刻了两朵晶莹剔透的罂粟花,用小木棍穿好,放到面条一旁,笑容亲切的问:“罂粟花,牛肉、青菇、海鲜,要什么汤?”
罂粟花眼波烁烁异常明亮地望着我,那淡褐色眼底仿佛清透得不含杂质,只是在烛火中,跳跃着我的样子。
在这样完全的注视中,罂粟花意味颇长的勾唇笑道:“全凭山儿做主。”
我勺子一提,取了青菇汤,倒入面条上,绿绿的一片,衬着罂粟花,甚是好看。
满意的笑着,将第一碗面放到罂粟花面前,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脯,满是揶揄的大声嚷着贺词:“祝寿星:家花野草扑鼻香,金枪不倒彩旗扬!”
我啊,真是,有才。
六十七。醉颜狂语
噗嗤……白莲笑场了,前仰后合道:“山儿这个贺词好,最符合六哥的浪荡行径。”
罂粟花扫眼白莲,笑得意味不明,道:“山儿的礼物,才是最好的。”
白莲亦扫了眼罂粟花,回道:“山儿说,给‘朋友’过生日,都是这么过的!”
狮子轻敲着杯壁,微挑着眼角,面无表情的问:“山儿,你给朋友庆贺生辰,都会……亲颊?”
我这才明白,此异样从何而来,忙打哈哈道:“这是一种礼节,你们不懂。好啦,饿疯了,我们开餐!你们想吃什么,自己动手拿吧。红面是柿子味,黄面是木瓜味,绿面是芹菜味。”
白莲却缠上我,小猫样的喵喵道:“山儿,我要你给我配海鲜味儿的彩面。”
祖宗有要求,小的就去做,动作一起呵成,拼凑漂亮的彩面送到,筷子准备好,就差亲自喂口里去。
狮子黑金色的眼睛扫向我,低沉性感道:“牛肉汤,彩面。”
我想自动下岗,却在那黑金色的双眸下挪不动脚,认命地胡乱抓了些面,倒上汤,完活。
狮子看眼自己的杂色碗,又扫眼罂粟花和白莲的精装彩面,竟明显不悦地皱了皱眉,颇为孩子气的用鼻子哼了哼,表示不满。
我管你……才怪!!!
眼镜蛇到也够厚脸皮的,竟然对我不冷不热地吩咐道:“我要吃馅饼。”
虾米?当我是老妈子呢?我迅速给自己盛了一碗面,倒了肉汤,一甩手,坐在椅子上,也大吃特吃起来。
眼镜蛇的目光始终盯着我,我却跟没看见似的,继续低头,吃!!!
要是他敢用画卷威胁我,老子就抹了他脖子!!!
半晌,我的面吃到一半,眼镜蛇唤道:“山儿……”
我无奈地抬起头,却见眼镜蛇竟在烛火的摇曳间,对我展颜一笑,那极至到骨头里的媚,若一记强劲**,瞬间侵入骨髓,袭击了饥饿的细胞。那红润的唇畔缓缓张开,于夜色中绽放着不世的妖娆,呢语诱惑道:“馅饼……”
我点下头,站起身,转去了厨房。操起面团后,才恍然过味儿来,恨得牙都痒了!眼镜蛇竟然对我用美男计!太可恶了!坚决不能饶恕!
但……
既然进来了,就做吧,反正面是现成的,刚才压制下的蔬菜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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