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咯噔一下,忙慌乱道:“那是他干得太多了,十成不举,放长假,大修了。”
罂粟花哈哈大笑道:“山儿,你这舌头,是真毒啊。”
我耸肩:“还好吧,我也是就事论事,推断而已。”
罂粟花低低笑着,沙哑调侃道:“这次父皇让我来寻你和十一弟,但我想山儿一定不愿与我回去,就先绑了十一弟吧。山儿只管任性的去飞,累了,为夫的肩膀,等着给你靠。至于为夫的清白,小娘子且放心。这鸟儿虽然不让小娘子满意,但也不是她人随便能采得去的草色。为夫这次虽以联姻之说去那“鸿国”。但必然会想些野路子,力保这如花似玉的清白之身。若将来了无牵挂,还请娘子收留这孤枝罂粟花。”
虽然罂粟花语气轻佻,却不知为什么,竟压得我喘息不过气来。
时间,仿佛又静止了。
没有答复,没有疑问,没有斗嘴,没有叹息……
两个人,背靠着背,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
纠缠在一汽的,仿佛只有随风飞舞的发丝。
寂静中,罂粟花突然转过身,将我抱入怀中,仍旧没有言语,只是紧紧的,不留余地……
此刻,纠缠在一汽的,除了发丝,仿佛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
风儿轻抚着感官,我埋头在罂粟花怀里,囔囔的问:“罂粟花,此去联姻后,就要打仗了吗?”
罂粟花点点头,下巴轻蹭着我的发侧。
我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罂粟花却沙哑着声音,恨声道:“你这个女人,怎么总不能让人放心?如无地方去,就去‘花色山庄’,等为夫回来,让你画幅真正的艺术,裱起,挂之……”
第57章冷雨桂香
罂粟花走了,白莲祖宗走了,我一个人,回到了客栈,又背起了知音的吉他,捧起多情的画卷,拖着长长的身影,走向未知的地方。风景,似乎又很多,但都不是我想看的。心里,莫名的挂记,却分不清到底为谁。此刻,他们都在做什么?是不是正准备启程去“鸿国”?我呢?到底要去哪里?走走,停停,每到一个地方,我就画下一幅风景。其实,我并不喜欢画风景,只是,除却巫山不是云,画过了两位极品男子后,除非看见月桂、罂粟花、白莲,不然,是在难以激起我那独有一偶的创作yù_wàng与漏*点。
对啊,我的‘狮子裸腚图’还放在‘赫国’皇宫里呢!如果又机会,得去取出来。还有我的知己四大爷,也得牵出来转转。
我的小红枣,原先寄放在一户养马人家里,前些日子去寻,却被眼镜蛇早一步带走了,真是不讲究。骑了我不说,还想骑我的马,呸!不道德!
乱七八糟的想了不少,走走停停,兜里的银子也越来越少,今晚吃过饭后,已经没钱住店了。
一个人,拖着吃完这顿饭便没钱喝下顿茶的疲惫身子,漫无目的的拖拉着脚步,走着。
天空,忽然划过一声雷喝,眼见瓢泼大雨瞬间倾盆而下,我抱着画卷,快速闪进一处屋檐下,将后背对着风雨,面冲着墙壁,只求保护好自己的画卷,别把眼镜蛇淹花了。
耳边,是声声雷怒;身后,是阵阵寒雨;我一个人,护着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被粗大的冷雨打得险些支离破碎,却仍旧咬牙不动,打算硬挺过这场强势的拍打。
思绪不知道飘荡去了哪里,想起了什么人,叹息了什么事,感慨了什么缘分,恼怒了什么情绪……
渐渐的,我觉得雨水小了,背后虽然依旧冷得很,但却不痛了……
渐渐的,我觉得雨水停了,太阳出来了,背后变得暖暖的,有种缓缓的温热……
渐渐的,我回过头去,求证自己的错觉……
大雨仍旧在磅礴而下,那清冷冰凉,硬将整个世界都冲刷得一干二净。
在那黑漆漆的瓢泼大雨下,撑起了一把淡雅的纸伞,一张温润的笑颜,一双载着心疼的温柔眸子,一身浸湿的水青衣衫紧紧贴在修长身姿上,一双白色软靴被雨水掩埋了曾经华美干净的模样……
那人,就站在那空旷的黑夜中,用修长而单薄的身子,为我支撑开一片宁静的天地,那淡淡的笑颜,沁满了心疼的痕迹,却又被小心的掩盖住,不让我那骄傲的自尊,生出一丝一毫悲戚。
他,就那么一直温柔的守候,仿佛只等着……我……回头……
我冻得僵硬的脸,缓缓勾起笑意,哑着不像话的嗓子,干巴巴地唤了声:“月桂……”
月桂含笑而立,伸出被雨水打得冰凉的手指,牵上我的小手,温柔的包裹着,用纸扇护着我的画卷,将我带向又他的地方。
雨水很用力地捶打着人的身体,似是责难人的不懂珍惜,也似冲洗着尘土泥迹,更似要沁入土地,孕育出灰败后的生机。
周围的一切,都是冷的。月桂的手指却慢慢变成暖的,一根根将我的纤细包裹,安慰着颤抖的瑟缩。
不知道走了多久,进入一个院子,步入一间已经点燃了蜡烛的屋子。环视一圈周围摆设,于古朴中透漏着简约,却在微黄的烛火下,显得很温馨舒适的样子。奴仆将两桶浴水分别抬进屋子的屏风前后,便悄然无声的退了出去。
我将画卷放到桌子上,打了个大喷嚏,震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
月桂的手指抚上我的额头,微微皱眉,温言道:“去泡一下热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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