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我刚刚帅不帅?”莫楚楚边关上房门边说道。
“……帅……但是，你刚可是把周云的婚事给拒了。”小骨问道。
“那又怎么样，这周文、司徒浩几人以为花点银子，连周云都不用露面，就把本姑娘娶回去了吗?”莫楚楚不爽的说道。
“我想通了，在这古代女人就是弱势群体，除非有钱，不然就跟个物件一样被人随意买卖，我现在一心就想做任务、赚钱。”莫楚楚看着匣子里的银票说道。
“你喜欢吧，反正只要你做任务，小骨就支持。”小骨说道。
“那行，废话少说，趁热打铁再做一个。”莫楚楚说着从朝后院的窗户向下面望去。
后院里，虎姑正拿着竹条抽打着一个刚进来的姑娘。
“真够狠的。”莫楚楚说道：“这虎姑人如其名，做事狠辣，和薛妈妈同流合污。”
“那可不是，薛妈妈大部分坏事都靠着她去干的。”小骨附和道。
“所以啊，薛妈妈如今还搞不定，把她办了。”莫楚楚说道。
莫楚楚进了后院，见那新来的姑娘泪眼涟涟的站着听训，很是可怜。
“墨薇，你记清楚了，以你如今的身份还没有资格和薛妈妈讲条件，想挑客人，你怕是活的不耐烦了！”虎姑骂道。
“可……可那周大富他就是个乡巴佬，还非教我唱戏，这我哪会啊。”墨薇委屈的说道。
“不会也得会，我知道你想什么，周大富又老又丑，你觉得配不上你。”虎姑骂道：“那你以为你能配得上谁，配得上状元?配得哪个才子?做梦！”
莫楚楚看了看墨薇，觉得周大富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虎姑。”莫楚楚迎了上去：“别生气了，新人不懂事，让她自己好好回去想想，我扶您进去歇歇?”
虎姑看了一眼莫楚楚，心情好了许多，这姑娘的舞蹈跳的出神入化，实在讨人喜欢。
“好，刚好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说。”虎姑说着带着莫楚楚进了房。
出乎莫楚楚意料的是虎姑的房间，出奇得干净和素雅，除了桌上放着的花瓶里淡雅的花，墙上挂着的一个琵琶，再无任何装饰。
“你很吃惊?”虎姑微微一笑坐下说道：“你以为我这里会是什么?竹条?木棒?鞭子?”
“倒也不是，只是没想到这般素雅。”莫楚楚说道。
“也难怪你这般想，如今我的模样和脾性都与过去不同了。”虎姑照着镜子说道。
“过去是如何?”莫楚楚问道：“虎姑以前的事楚楚只听过一二，只知道虎姑是宫里教坊司出来的，琴、舞俱佳，可……”
“可如今年老色衰，里靠着教导姑娘们混日子?”虎姑嘲笑的说道。
“这……虎姑这身形体貌，虽然经过了岁月的风霜，但还是个美人。”莫楚楚巴结的说道。
“哼，你倒是嘴甜。”虎姑取下墙上的琵琶说道：“你看我这琵琶如何?”
莫楚楚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楚楚虽然不会看，但这琵琶比楚楚的不知好出了多少倍。”
“这是先皇赐给我的。”虎姑淡淡一笑，轻抚琵琶回忆着说道：“当年，我在宫内教坊司风头正盛，先皇十分喜欢听我弹曲、跳舞。”
“当年的皇宫除夕宴上，我一人就跳了两只独舞，教坊司的师傅们各个赞叹，这是从没有的事。”虎姑含着笑说道。
“看来虎姑的舞一定极得先皇喜欢。”莫楚楚说道。
“那是，先皇说他们跳的都太笨重，只有我一人跳的轻盈灵动。”虎姑说道：“又说我琴弹的好听，听起来心里舒服，特别赐给了我这只琵琶。”
“可惜好景不长，我风头太盛，那静贵妃娘娘，也就是晋王的母亲，对我十分看不顺眼。”虎姑忽而目光暗沉的说道：“联合教坊司的几个舞女，故意在招待外臣的宴会前将我的舞服丝线抽出。”
“我跳着跳着就觉得不对，但又不敢停，结果外裙滑落自己也绊倒在了地上，那静贵妃就以我有失大统，丢了胜国的脸为由，将我赶了出来。”
“那?”莫楚楚问道。
“是啊，家人怕我连累，友人也都躲着，只混口饭吃，还好的薛妈妈收留。”虎姑苦笑道“谁知一待就这么多年。”
“您的舞艺便是在那时惊冠京城的吧?”莫楚楚问道。
“比起宫里的教坊司，这民间的舞者们水平差的太远了，所以能独得翘楚倒也不出奇，只是……”虎姑看着莫楚楚问道：“你小小年纪舞艺就如此好，实在让我惊讶。”
“我也是和我姑姑学过一段时间，她当年也是个琴舞俱佳的才女。”莫楚楚信口胡说起来。
“怪不得，不过你这实在可惜了，若是我还在教司坊，必然将你举荐进去。”虎姑说道：“教司坊虽然是服务宫廷贵族，但不管在民间还是宫里，都很受尊重。”
“虎姑您想多了，楚楚跳的就是个新奇，您是没见过这种舞才觉得好，若是见多了，就觉得楚楚跳的很一般了。”莫楚楚笑着说道：“不信，我再跳一次给您看，见多了，绝对没有上次那么让人惊艳了。”
“好，我也正想再看一看这舞。”虎姑点点头。
莫楚楚站起身来，轻轻撩起厚重的衣裙，用一条绳子将繁杂的裙子绑了起来，然后转过身跳了起来。
虎姑出神的看着，只觉得莫楚楚这舞跳的新奇，跳的好看，不禁感叹。
莫楚楚见虎姑看的入神，便趁机会绕着虎姑跳着，然后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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