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老头是过度剧情的n吗?我总觉得他马上就要出来说点什么了……”迟玉紧盯着这个一身黑的老头,“不过这老头在说啥呢?嘀嘀咕咕的,怎么听都不是正经话啊。”
白丸耸了耸肩:“这是咒语,我只能听到几个模糊的音节,系统应该没打算让我们听清他在干嘛。”
恰在这个时候,小老头停止了念诵,突然抬头,用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眼前的迟玉的二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来了。”小老头伸出手,将碟子递到了迟玉二人面前,“就留下点什么吧。”
白丸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冷淡地说道:“你已经对我们下了咒语,意味着你想要的已经不只是我们的一滴鲜血,而是我们的全部,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这装样子?”
“你可知道这所学校的怨念因谁而起?你可知道我留在这里等待,是为了等待一个什么样的机会?嘻嘻,你不懂,小年轻人,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因为……太阳总会落下,月亮总会升起,黑夜是无可避免的,嘻嘻……”
小老头扭动着他的脖子,发出了清脆的“喀拉”声,迟玉亲眼看着他把自己的脑袋拧向了脑后,转了一圈又拧回来。
他的口中在说着浑无逻辑的话,“嘎”地长音怪叫了一声之后,老头幻化了身形,褪去了一身漆黑的服饰,化身为乌鸦,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想必这是某个人留在这里的分身吧。”迟玉捻起了地上的一根羽毛,仿佛能从上面感受到一股足可以侵蚀灵魂的力量,“那个人为了将我们引入此地,从地宫就开始布局了。”
白丸侧过脸来,笑道:“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偏偏是我们?”
“你的意思是,”联想到在第二关时看到的壁画,迟玉心里有了个古怪的猜测,“我们是被选中的?”
这么说着,迟玉又觉得很荒唐:“我总觉得这只是巧合,你小子是被害妄想症发作了吧,第三关死的那俩人都挺随机的啊。”
一个是被你小子弄死的,一个是被幻觉蛊惑了自己送的死,只是这俩人恰巧认识,结伴而来的罢了。
“巧合吗?”白丸用嘲讽的口吻说道,“当时的幻觉影响到了我们每一个人,却独有那个人被食人花诱惑,被吞噬,这也是巧合吗?”
在这里,任何的巧合都应当细究。
更何况,还有些根本不是巧合的事情,会披着巧合的外衣,悄无声息地袭来。
“想必你还记得第二关卡见到的那些壁画吧。”白丸敲了敲墙壁,“就凭你的记忆力,多少应该还有些印象吧?”
“昼与夜交替,白昼是神明的恩赐,黑夜是恶鬼的惩罚,乌鸦盘旋在神栖的大树上,聆听死者的悲鸣。”这是最后一幅壁画上写的话,迟玉记得很清楚,“那又怎么样?我还真没从这话里读出什么来。”
壁画上,月光让神明变成恶鬼,恶鬼最终走向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带着人的灵魂和神的模样。
说到底,这是一个关于神和恶鬼的故事,像这样的故事,似乎还有很多,每一个似乎都差不多,只是这个略微黑暗了一些。
白丸点了点头,道:“我记得我看到的那一部分壁画,画中有一艘巨大的商船,船上有武士与侍女,船舱顶上有一个以桂枝编就的吊篮,篮子里装了一颗会发光的透明珠子。
说来也是奇怪,商船行驶在一片深黑色的海洋里,海洋的名字我还略有耳闻,就叫做玄海。”
迟玉皱起了眉头。
玄海,这个名字他已是第三次听到,有些耳熟得可怕。
迟玉故意不提玄海的事情,只说:“既然你我不一样,那或许每个人所见的景象都有差异,真应该在第三关的时候仔细问问,现在人都死了,想问也没处去问了。”
白丸嗤之以鼻,道:“这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线索,说与不说,结果都不会有太大的偏差,不是谁都会注意到壁画上的内容,也不是每一个注意到它的人都会多加思考。”
“不重要?”
“这很明显只是风景画或者故事绘图吧?”白丸不屑道,“知道这个故事,或者不知道这个故事,会影响你通关吗?该被杀死、该被献祭的人,终究还得死,只是死得不明不白罢了。”
这倒也是,就算费召二人提到了他们所看见的壁画内容,众人也最多是“哦”一声,该怎么办还怎么办。
最关键的是,神魔大战也好,商船上的明珠也罢,都属于玩家各自获得的信息,一般来说,这种信息,他也不会共享给只有一面之缘的另一个玩家。
“所以说,你提这个干吗?”迟玉越来越搞不懂对方的意思了,“你也说了,是否知道这个故事,根本不影响通关啊。”
“你想不想知道费召在第二关看到的壁画是什么?”
“费召?这跟费召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费召已经死了,他好像也没有在死前跟你交代过什么吧?”
“我可以用我的能力,探取他的一部分记忆。”
“所以……”
“费召看到的那幅壁画,画了一个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将作为祭品的女子,捆绑着献给高山上的神明。”白丸吹了吹指甲,“与面具男同行的,有四个人。其中一个握着刀的武士,戴着白色的花型面具,手已经摁在了刀柄上,看起来跃跃欲试呢……”
“……”
话说到这儿,迟玉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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