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蛇类精怪基本都不认同类，特别是不认亚种的存在，只要是同类相见，就必有死伤。”
“这种事情未免也太奇怪了。”迟玉坦言道，“这不就是所谓的妖人吗？还有一点像吸血鬼，又不如人家吸血鬼厉害。”
“是啊，是很奇怪。”闪电耸了耸肩，从迟玉的影子里走了出来，“你以为你就不奇怪吗？一个影子里藏着百科全书的男人，可相当于是开挂呢……呵呵呵。”
迟玉对这些消息不是很在乎，便转了话题：“你或许可以帮我查下，那个叫杰克的家伙在哪儿，那我倒还真要谢谢你。”
“这个人……嗯，我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啊。”闪电为难地摸了摸脑袋，“不过我会尽力的啦。哎对了，你现在想要去哪儿，这边好像不是你回家的必经之路吧。”
迟玉又道：“文斯本身就是个很有问题的人，他的所作所为，都有一些诡异之处。你觉得我现在还是人类吗？是纯种的人类吗？”
“你不是人类，又能是什么？”
“我总觉得，那个陌生电话，让文斯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我甚至都有些怀疑，文斯是一个即将变成鬼魂的人类，或许……他已经是鬼魂了。”
“鬼魂在白天是不能行动的，你忘了？”
“那也许是我神经过敏了，当我没说吧。”
现有的线索更多了，也更破碎了。
迟玉无法从中获得任何有效的信息，只是觉得越来越困惑。这条路是前往文斯父母家的必经之路，这个社交网络十分简单的男人，每个月固定有两天会回到父母的住所，要点钱，再吃顿好的。
其实父母家与他租住的房子并不是很远，迟玉步行了不到10分钟，便已经站在门口了。
然而……
“哎，你听说了没有，这家的两个老人……”
“昨夜被杀了？就是这家？为什么要杀害这样手无寸铁的老年人啊。”
“听说是义派做的呢。”
“义派？！这些该死的、丧心病狂的家伙！”
……
邻居围在文斯父母家的门口，门外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有几个穿着全套西装，戴着口罩的男人，正在处理现场。
在说明了身份之后，迟玉被西装男中的某一个请进了房间里。
“姓名？”
“文斯。”
“你与死者的关系？”
“家属。”
“哦。”西装男随口问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便“啪”地一下合上了手中的记录本，“那么，例行公事的问话就到此结束了，接下来的问话，是特别针对你这个人的，我希望你老实配合我，不然……”
西装男拽下了口罩，用冷漠的目光打量着迟玉，似笑非笑：“文斯，你应该认得我，我在昨天给你打过电话，还告诉了你今天的行动。”
……
时间回到昨晚，回到迟玉接管这副身体之前，10分钟。
文斯如往常一样，摆弄着手机，玩着某款时尚的手机游戏，突然，有一通陌生的电话接了进来。
“妈的。”因为这个该死的电话，文斯输掉了那一场比赛，并且遭到了队友的举报，为此，他大声叫骂了一通。
他确定没有点“接通”的按钮，但，就仿佛是手机失灵，或是被不可控的力量短暂操控，那个电话被接通了。
电话那头，是个听起来不错的男性声音。
“我知道，并且可以理解你想要辱骂我的心思，但我建议你不要那么做，你那么做，会惹怒我。”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上一个惹怒我的人，已经被我做成了罐头，上上个，被我切碎丢进了下水道，啊……处理家畜的尸体，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呢。”
“你是鬼魂？还是人类？”
“难道你的认知范围里，只有这两个选项吗？”
文斯愣了愣，声音虚了下来：“难不成，你是……”
电话那头冷哼了一声：“你们人类惯用精怪二字来称呼我们，我觉得这个称呼有些侮辱的意思，不过……为了方便与你们这些家畜沟通，我就姑且允许你这么称呼我吧。”
“呼……我应该没有得罪过你们吧！”
“你没有，但是你的父母……抱歉，准确地说，是你的母亲，做了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她与血派的家伙达成了协议，并从那个领头的混蛋手里，得到了一大笔的好处。
文斯，你应当知道，人类不配参与圣战，也不该参加圣战，不论你的立场如何，你都应该把那些见鬼的正义、道德、偏爱统统丢掉，乖乖闭上你们的嘴，像垃圾一样躲在墙角。
然而……
你的母亲却为了那点好处，背叛了她的立场。”
“那是我妈的事情，与我并没有关系吧？”
“所以，我并不打算对你动手，我只针对你的家人，这通电话只是为了告诉你，明天你该早些去收尸……呵呵呵。”
……
时间回到现在。
“你知道的，精怪一向不被变异者以及鬼魂认可，一方面是由于我们的弱小，另一方面呢，就是数量了。”西装男吐着蛇芯子，不咸不淡地说着，“我们有过统计，目前的精怪数量，只有鬼魂的一半，在多方的围剿下，可能已经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你跟我说这个，难道是打算让我帮你们扩大队伍吗？”
“不，我的意思是……”西装男顿了顿，才接着说道，“你与菲利的交易，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作为回报，我需要你成为我的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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