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
若是装傻充愣,一定会被他就地割喉,若是出言辩解,无法说服他的话,恐怕下场也就和第一种情况一样。
“跟着你下车,只是不想跟着他们4个人去送死而已。”迟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道,“就像你说的那样,错过系统提供的剧情,可能会遇到更大的危险。”
“周巧泰这个人看起来很强,但从人的本质来说,他的强大不会成为他心甘情愿保护所有人的理由。
就目前来说,他已经在这个6人小团队里获得了绝对的话语权,也就意味着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甚至可以有权利决定其他5个人的生死,而有大概率不被其他人否决。
你下车,不仅仅是因为意识到剧情已经开始,而是你从周巧泰对你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他对你的不满。他不会允许你这样意识独立的人存在他的团队,所以,你会是他首选的,推出去送死的肥羊。”
“呵呵,你的聪明,倒是我没有想到的。”柳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意地收了手中的刀,不再多说什么。
二人继续往前走,到了一个t字路口。
“我往左,你随意。”柳永说罢,便撇下了迟玉,独自往左去了。
他高瘦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渐行渐远,变得有些模糊。
迟玉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决定不再继续跟上去。
想必,他在柳永面前的形象,已经从迷糊的单纯男大学生,变成了一个别有心机的狡诈派,既然对方话里的潜在意思是叫他别跟了,那他也确实没必要再自讨没趣地跟上去,就此分手的好。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
在商场闲逛的时候,迟玉花50块钱买了块夜光的手表——虽然是儿童款的,还是最恶俗的粉色凯蒂猫,但也正是拜这块手表所赐,他现在还可以准确地知道这个世界的时间进度。
系统提供的手机彻底变成了报废品,而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没有声音,没有灯光,若是连时间也不知道的话,会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会对人的心理造成沉重的负担。
此时,手表的时间指向了8点58。
距离丧尸爆发,还有最后的2分钟。
肚子里已经传来明显的饥饿感,他不得不取出一块压缩饼干,就着矿泉水,边走边吃。
迟玉在村子里逛了大半圈,在一户低矮简易的工棚前停下了脚步。
“我问你,姓王的,你是不是想离婚?多少天了都,你一样活都不做,天天在这躺着,从早睡到晚,怎么不睡死你!”有一个粗犷的中年妇女在叫骂着。
“你莫吵我,滚一边去。”相比之下,男人的回应声显得十分虚弱了。
大门被“咣当”一声踹开,一个穿着粉色成套睡衣的妇女骂骂咧咧地走出来,手里端着不锈钢的脸盆,一面倒水,一面还在骂:“这日子没办法过了,姓王的,你个背时的王八蛋,早晚睡死在床上……”
不出意外的,妇女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迟玉,一脸警觉地望着他:“你谁啊,怎么站在我家院子里?”
迟玉赶紧刷好友度:“阿姨,不好意思啊,我迷路了,不小心走到这儿,荒郊野岭的,手机又没电了,你看能不能借我个手机,让我跟家里打个电话?”
当然,对方是不可能借他手机的,迟玉摸准了时间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出所料的话,现在所有人的通讯设备都已经失灵,丧尸病毒已经爆发了。
“可以是可以……就是没信号啊。”妇女掏出手机看了看,还晃了两下,“这里是郊区,时常信号不好。”
迟玉装作为难的样子,又说道:“那,阿姨,能给点水喝吗?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其实他刚刚才吃过一点压缩饼干,完全不饿。
中年妇女还在狐疑地打量着他,可能是迟玉这幅弱不禁风的形象很有说服力,她最终还是放下了戒备,放迟玉进屋子了。
走进这个工棚,迟玉才意识到贫民的家能有多“贫”:一张木板搭置的简易床铺,未粉刷的土墙,墙上挂着面脏兮兮的镜子,地上还有一捆白色的塑料瓶,一旁靠窗的位置有一个烧火用的炉子,炉子边上的矮桌还缺了一个脚,是用砖块垫着的,上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些油腻的碗筷……
迟玉的前生毕竟是富二代,哪怕是被管控经济的富二代,也要比一般人强太多了,几时见过这么贫陋的住宅?
这倒是刷新了他的认知,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随便坐吧。”妇女从暖水壶里倒了些许的白开水给迟玉,“今天晚了,估计没有回大学城的公交车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住一晚再走。”
迟玉没有洁癖,但这不代表他会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象征性地放在嘴边抿了一下,他便放下了杯子。
躺在床上的男人翻了个身,木板床咯吱咯吱一阵响。
妇女唉声叹气了一阵,擦了擦煤油灯,席地而坐,开始继续捆扎塑料瓶子。
这家的生活很困难是无疑的了,迟玉大概能猜到这妇女抱怨的原因,大概是这躺在床上的男人不做事,混吃等死,她呢,起早贪黑地工作,入不敷出,可能还有生病卧床的父母,等着学费、生活费的孩子……
就是这样的一户人家,却住在离小别墅区不远的地方,简直是一种讽刺。
“阿姨,我能问个事儿吗?”
“你问。”
“傍晚的时候,这边是不是发生了爆炸,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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