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幸好您有血buff在身,这一击也未被判定为致命伤,您还剩不少的能量点呢。”
迟玉:“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啊!”
老子一定要宰了你,不宰了你我誓不为人啊!
系统:“好说好说。”
脚尖轻点,迟玉便从那人形的大洞里跃了出来。
参加昭陵大会的人已经在陆陆续续地进场了。
走在迟玉身后的妹子与她的同伴嘀嘀咕咕道:“快看快看,那少年郎真是英俊呐!”
她的同伴也附和:“确实帅气逼人,就是不知为哪一城的人物,今年婚配了没有?”
……
迟玉黑着脸,背着条咸鱼走在前头,一言不发。
方才那一下“脸部刹车”,撞得他七荤八素,差不多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鼻子了。
系统:“您总算有所长进了,面对美色不动摇,乃为善的第一步哟。”
迟玉:“谢谢夸奖啊!”
全身都疼的时候,哪有功夫关心小姑娘?
他迟玉是喜欢妹子,可他更喜欢自己的命好不好?
有品位的男人,好色而不淫,绝对不用生殖器思考问题,谢谢。
系统:“果真孺子可教也。”
迟玉:“你能不能闭嘴了,还没完没了的了是吗?”
系统:“为何?”
迟玉咬牙握拳:“我现在一听到你讲话,我就想打你,往死里打那种!”
阴阳怪气地夸他,不如闭嘴还他一个清静。
系统果断不说话了。
昭陵大会的会场设在一座看起来就阴森森的宅邸内,从那宅子上方缭绕的黑沉之色来看,进去就是死多活少的节奏。
“这些人都是脑子不好使啊,这种地方还争先恐后地进,是嫌自己命太长?”迟玉自言自语着,又抹了一把渗血的鼻子。
门口坐了个病怏怏的小伙子,冲着来客们有气无力地招呼:“来我这里缴纳入门帖啊!”
一穿着青布破衫的年轻男人被俩穿盔甲的大汉丢了出来。
那俩人一边唾一边骂,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这里是昭陵,不是菜市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送一锭金就想混进去?”
年轻男人气愤不已:“我好歹是羡阳城城主的养子,你们几个看门的,竟敢如此对我!”
大汉笑得更放肆了:“我当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你啊,闲扯淡?”
年轻男人这便涨红了脸,咬着牙辩道:“是闲车担,不是闲扯淡!车担,车担!”
大汉上前踹了他一脚,骂道:“赶紧滚,谁管你扯什么淡,再纠缠不清,大爷们就不客气了!”
年轻男人又气又恼,声音扬高了几个度:“走就走,你们好歹把那一锭金还我!”
大汉“哟呵”一声,捏了捏拳头:“还敢问你爷爷要东西?到了你爷爷我这里的东西,都是要交给主大人的,谁敢私藏,嗯?”
另一个大汉附声道:“就是,死要饭的赶紧滚,再拦着路,一会主大人出来就送你去见阎王!”
……
这一幕,叫迟玉看得分明。
他心下想,交钱的都被丢出来了,老子要是真把这咸鱼交出去,估计不仅进不了门,还得被当神经病活活打死。
于是他意念一动,发动了道具“以假乱真”。
“诺,好生保管!”迟玉大手一挥,将手中的“夜明珠”拍在了对方的桌子上。
小伙子点头哈腰,连声称是。
迟玉心下好笑,我就问你等下看到这珠子的真面目还笑不笑得出来。
小伙子哆嗦着手,将那大放异光的夜明珠装进了一旁的暗红色木匣中。
“少侠且慢,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迟玉这都走去十来步了,听得那小伙子喊他,还不得不折了回来。
思忖片刻,迟玉春风一笑,道:“莫再江。”
莫是原主的姓,再指重生二度春,江为滔滔万古存!
迟玉都快被自己的机智与文化水平给折服了。
小伙子望着迟玉潇洒离去的背影,一脸茫然。“甚么‘莫再讲’?一个名字而已,至于这么保密么。”
一路跟着人群往里走,迟玉便开始思考起一路所见来了。
那个被丢出来的年轻男人自称是“城主的养子”,又姓“闲”,想必就是那个少城主闲无霜的兄弟了。
就算是一个养子,也不该穿得跟这个“闲扯淡”一样寒酸啊?
要知道,这闲家好歹是羡阳城的城主,是富贵人家,家里的法器应该满地滚才对,怎么会连一块进会场的敲门砖都拿不出来呢?
联想到那个自称闲无霜的鬼新娘,迟玉更觉得奇怪了:莫非,闲家出了什么事情?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迟玉便又折了出来,走回了门口。
那个叫闲扯淡的还在不远处徘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昭陵会场,像是心事重重。
门口负责收礼的小伙子一看迟玉又出来了,心下好奇,便问:“少侠是有什么吩咐吗?”
迟玉没搭理他。
眼看着迟玉出了门越走越远,小伙子账也不记了,狗撵腚似的追了上来,一口一个少侠喊得上气不接下气。
迟玉停下了脚步,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我出来撒尿你也要跟着?”
小伙子:“……”
迟玉:“还不走?想看看老子的兄弟够不够大?”
小伙子作了个揖,一脸尴尬地回头走了。
这会儿,其实迟玉还没有想起来,自己血buff加身,并没有“兄弟”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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