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聂离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林中居的隔音不错,但他还是觉得声音就在耳边炸起,说明此人动用内力了,起床穿好衣服,聂离将木匣背在身后,打开房门。
外面的一楼已经坐满了人,大家都各坐一桌吃着早餐,只是面色有些不悦,时时用不善的眼睛看着场中的一位男子,随即又把头低下来,也没有一个人做声,男子站着椅子上,俯瞰所有人,大声的嚷嚷着。
“我就想问是谁的马,竟然咬伤了我的龙驹。”男子一身精美的华袍,腰戴紫金白玉环,额佩黑丝翡翠带,头顶血玉蚕丝冠。剑眉入鬓,鼻如悬胆,看起来十分好看,气质高贵,只是跋扈的性子和无礼的态度,却让他黯然失色不少。
这一身行头和高贵的气质看下去,此人身份不一般啊!“客官,我们林中居会给你赔偿的。”小二走到男子面前,就算知道男子身份高贵,但他却无多少自卑。
“赔,你们赔的起吗?我那可是龙驹,龙驹你知道是什么吗?是宋都皇廷的御用宝马,要是沈家的人还好说,你一个林中居分楼的小二,也敢说这种话。”男子神情愈发倨傲,眼神逼视。
小二眼神有些躲闪,双手紧握着衣服。他没想到这马的来历竟然这么厉害,聂离也有些明悟,难怪这些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虽然庙堂居高,但天下终归是人家姓赵的,这些人虽然不满,但也不敢明着跟皇室的人作对。
“现在你还要说什么?赔吗?”男子不屑的看着小二,看到对方惶恐的样子,他不由呵呵笑出了声音,然后笑声愈发猖狂。
小二心中更是胆怯,低着头。双手死死的抓着衣角,手指都有些发白。
“所以你最好去把那匹马的主人给我找到,让他当面给我认错。”男子看了一眼林中居的每个人,他今天必须要一个答复。
小二有些犹豫,这是他们林中居的责任,马厮发生混乱的事情比较少,而且既然托付给客栈,自然就需要特定派人看守,如今对方直接找人,这要是说出去,林中居的名声会坏的。
“如果你不找,那就找你们掌柜的。这马他要赔,这事他要给个说法。”男子不断的施压,声音也有些大了,小二变得有些局促不安,他开始慌张了,四下寻找着什么。
在楼上的聂离身上,抬起左手,颤巍巍的指着聂离,“是他的马。”好像用光了所有的力气和生机一样,小二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男子抬头看了站在二楼栏杆旁的聂离,聂离也在看着他,上一刻他也如此居高临下的看着别人,如今却被人如此俯视,心头很是不舒服。
那双眼中没有多余的感情,平静深邃,他好像看的是整个世界,又什么都没有看。男子有些气恼,怒目看着聂离。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男子有些不爽,将气势全部朝聂离压过去,磅礴的气势吹起聂离的衣衫,从对方气势,应该是先天境的人,但聂离可不会示弱。
调动聂离,无边的煞气也压过去,两个人虽然实力差距不小,但聂离的气势却丝毫不差。两个人针锋相对,其他人也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小子竟然还是刺头,昨天才杀完人,今天又惹事。
“我的马受伤了,你说怎么补偿。”男子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聂离不冷不热的说道,“好,好一个怎么办,我要杀了你的马。”男子气极反笑,用手指指着聂离。
“你随便。”反正小花又不是自己的马,而且还这么会惹事,聂离可不管。别说他了,男子也是一愣,其他人对聂离的感官瞬间拉低了,没想到他是如此胆小怕事之辈。
“所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的马被咬掉一只耳朵,那么你也就割下一只耳朵。”男子得寸进尺,直接让聂离割下自己的耳朵。
“人不可太过分。”聂离眼神一冷,如果对方要处置小花,聂离不会插手,但如此不知足,杀了马,还要拿人开刀,那么自己也不需要给他留情面了。
“过分,你是第一个敢跟我赵初安说这话的。”赵初安略有不屑,其他人一听赵初安的名字,都不淡定了。
“是不是京阳王的儿子,小王爷赵初安。”“没错,就是他了,看他的长相跟京阳王还有几分相似。”“他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了。”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来。
聂离脸色有些难看,对方竟然是京阳王的儿子,自己此行就需要地龙果找京阳王换取神灵木,要是与他的儿子发生矛盾,这梁子可结下了。
“小子,现在知道怕了吗?给本王磕几个响头,然后把耳朵割下来,我就放了你。”赵初安见聂离站在一动不动,以为对方是被自己的身份吓破了胆。
聂离见对方如此咄咄逼人,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如今自己与对方已经有矛盾了,要自己用耳朵和尊严换他的原谅,已经没有必要了。
神灵木又不是京阳王一个人可以给自己,方法多得是。“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乱吠。”聂离双手环抱胸前。
“小子,你找死。”赵初安周身散发金色的气息,一时间衬得他神俊不凡,好似天上的金仙一样。“这是宋廷的绝世武学,皇道功。”有人立即就认出来了。
赵初安身影一闪,人影已经出现聂离面前,一记长拳,裹挟龙虎之气,拳风就让聂离面容吃痛,发丝全部张开。
“嘿”聂离运转天魔九转,一记长拳跟赵初安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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