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闪雷鸣中,十几人围着火堆进行紧急会议。
“不行!风大雨大天又黑,出去找一定会迷路。”小徐反对。
“我也不赞成。”苏菲也反对,在危机处理上,有轻重缓急,断不能为一个人让其他人犯险。
“但麦少可怎办?”桐桐急得跳脚。
“唯有等天亮再说吧!”小徐也无奈。
“这样捱一晚不饿坏也会冷死。”阿香缩缩脖子。
“他身娇肉贵,说不定自己先把自己吓死。”八少夸张的抖了抖身子。
“让我去吧!我以前天未亮就下田上山,没事的。”付叔保说。
“下田上山也会避了坏天气吧!”阿飞道。
付叔保没理会,他找出手电筒按开照照四周:“我会尽量小心!”
“我跟你去!”
“我也去!”
桐桐和江阳差不多同时喊出。
“不行!我有负任保护你们的安全,谁也不准去!”小徐急了。
“年轻人,鲁莽行事只会弄巧反拙,现在的情况我敢说出去一个丢一个。”大贵叔劝道。
“对!自身难保还救什么人!”黑熊附和。
其他人六神无主,想劝又不敢开囗。
“不如大家早点睡,天一亮马上出去找。”大贵叔建议。
“大贵叔说得对!”
“对,现在出去也找不着。”
冷静下来付叔保也觉得自己冲动,这样恶劣的环境,他自己也没足够把握,更何况是桐桐和江阳?他关上手电筒,安抚地拍拍桐桐肩膀,又偏头看看江阳。
江阳面无表情,只微微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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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少不明白,更不能想像自己怎会身处在这可怖的环境,摘的果子吃光了,水也不剩一滴,四周除了树木还是树木,根本就是一个样。太阳下山后四周漆黑一团,除了风声雨声连一点活的声音也没有,他打了个冷颤,加快脚步向前走。
抬手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饥饿和刺冷的感觉已经麻木,暴雨凛风打脸上身上也不觉痛,迫人的惶恐感已经盖过身体所有感观,麦少机械式的拖着步子,去的似乎是无尽头之境。
脚越来越不听使唤,勉力提起,踏下时膝盖一软,麦少整个人滚在地上,尝试了几次也无力撑起,他绝望地放软身体任自己瘫在地上。
树丫之间的天空黑沉沉,星星呢?月亮呢?月亮你躲在哪里?麦少疲惫闭上眼,一轮弯月浮现在脑海,妈妈眉眼弯弯,笑得比月儿更美…妈!您是在等我么?您想我比老头子先来看您?
麦少倏地睁开眼,不行!妈一定希望我能好好活下去!他张大嘴巴让雨水落入囗中,被滋润的感觉极好,心里升起强烈祈盼,望雨下得更大。
缓够了他爬起来继续向前走,“玩就玩!我玩不起吗?玩就玩!我玩不起…”他脑子不断重复一句话给自己打气。
走着走着雨势小了,他抬手抹了把脸,看见前面几块交错的石头,间隙勉强可以容身。他心里一喜,矮身钻到石下,脱去身上的湿衣服拧干又再穿上,又打开水瓶搁在外面储水,做完这些好像已没事可做。
抱着身体把自己缩成一团,雨声散散漫漫像妈妈的摇篮曲,麦少眼皮越来越沉,淅淅沥沥雨声忽大忽小,渐渐变得一遍寂静……
一把温柔好听的声音逐渐清晰:“小晨,小晨…”
“…小晨,你爸和哥回来了,快来!”是妈妈秀丽愉悦的笑脸。
“好耶!我已经好久没见过爸和哥啦!”一把稚嫩的童音欢快地说。
小孩蹦蹦跳跳的拉着妈妈下楼,大宅豪华大厅一下子变了医院病房,妈妈瘦骨嶙峋,脸色腊黄躺在病床。
“妈!您怎么这样傻?有病也不早说?”麦少听到自己痛心又哀伤的嗓音。
“小晨,”妈妈嗓子沙哑如沙漠缺水的人,说的话也是绝望透顶,“你也明白守着空房子,每天冀盼的感觉,我不想再捱下去了!”
“那你就要丢下我?”麦少无力地问,泪水却缺了堤怎也收不住。
“妈对不起你。”
“没有,妈,您没有…”
“没有!哥,我没有!”
两把自己的嗓音重叠,一把透着悲切,一把满是委屈。
场景又换到了办公室,自己一脸懊恼,对面站着的人是哥哥。
“合约的事我已经摆平,别放心上!”麦晖光拍拍他肩膀安慰。
“但合约我明明已经再三确认,怎会无端端少了个零?”
“这事我会查明,既然已解决了,你就别再挂心。”
“但是爸那边要怎样交代?我怕会气坏他。”麦少忧心。
“爸那边我会跟他说,没事!”
“但是…”
“堵心事别再想了,你不喜欢做生意就让哥来扛,你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事,哥无限量支持你!”
麦少满的脸又换成了八子。
八少举着手机:“来!站在大学大门,等我帮你拍下纪念性的一刻。”
“混个学位就是小菜一碟,小题大作!”麦少脱下四方帽扇风。
“戴回帽子,我要拍一张贴在床头来鞭策自己。”八少一脸崇拜。
“你就算了吧!大一念三年也过不了,跟着我混有吃有玩有女人,别浪费时间了!”麦少扣上四方帽,大囗气地说。
“麦少你真知我心!好哥们!”八少笑得蝌蚪眼眯成一线。
“知道就好!”麦少得意的挑下巴。
八少举起相机:“茄子。”
“卡嚓!”
“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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