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安脸上写满了真诚的不解。
布政使面上写满了恳求和诧异。
两人瞪了一会眼,布政使才颤颤巍巍地说道:“国公爷今日来不是来捉了我去菜市口的吗?”
陆承安似乎是被吓了一跳:“徐大人何出此言?我陆承安无事为何要将您带去菜市口?”
半晌,布政使的老脸上才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国公爷,您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尽管开口便是。”他深知面前这厮将自己的命留下,必定要有什么可恶的交易在其中。
“这个自然是要有事麻烦徐大人的。”陆承安扶了布政使坐在椅子上,自己在他旁边坐了,十分熟稔地喊了管事上茶,这才说道:“如今肃州被撤裁得的官员太多,大家心都不齐了,我希望布政使在此刻能够挺身而出,帮着朝廷把肃州局势稳定下来,届时褒奖书上我定会为徐大人重重的记上一笔。”
布政使却还想着能收拾包袱带着美妾去江南,面露难色,推辞道:“国公爷,如此重任,我,我委实担当不起啊……”
“若是徐大人实在推脱的话,那我就只能去查一查去年的军饷短缺一事,前年的荒匪攻城一事,再多的我就不说了。”陆承安露出老狐狸一般阴恻恻地笑意。
“哦,对了,还有前几天我桌子底下突然出现一个大坑那件事。”
布政使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个人会知道如此多的事。
“我,不,下官……”布政使如坠深渊,他看着陆承安面上的笑意,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这个人的手掌之中。
“下官唯陆大人之命是从。”布政使叹了一口气,在陆承安面前跪了下来。
陆承安闻言,忙笑着上前扶了他起身:“如此,徐大人与我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从此我们可要一条心才是。”
布政使冷汗直流,但他却不敢擦。
“陆大人说的是,下官必当为了陆大人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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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节越来越近,肃州周围的商人们都带着自己的货物进了肃州,而陆承安收编整个肃州的事,也已经接近了尾声。
秦苒苒这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是程夫人和沈夫人各自抱了猫和一只小萝莉来看阿狸,却见阿狸受伤了,极是恼怒,将孙厨子拖过来一阵好打。
孙厨子叫苦不迭,后悔不已,前几日刚被一个白胡子老头和一个年轻人胖揍一顿,刚好利索,今日又被这两位夫人一顿打,这夫人看起来都柔柔弱弱的,可怎么手劲都那么大。
鼻青脸肿的孙厨子伺候着阿狸吃肉脯,迎着他的只有周围人的冷哼声。
秦苒苒笑着摇头:“阿狸,过来,这么久了可以拆绷带了。”
阿狸一听,激动地逗着身上飘逸的毛发便跑了过去。
绷带拆开,只见伤处已经愈合地七七八八,剩下的只需要让它自然生长好就够了。
可是,秦苒苒皱起眉头,看着阿狸的伤处。
有些已经愈合的地方,只看见白生生的皮肉,一根橘色的毛发都没有见到。
程夫人见秦苒苒面色不好,也跟着凑了过去。
“呀,这不会秃了吧?”她一见那伤处,立刻轻喊了一句。
孙厨子闻言,无力地瘫坐在地。
完了……
沈夫人也跟着凑了过来,细细看了几眼才说道:“怎么一根毛发都不见?”
秦苒苒看了一眼瘫坐在地的孙厨子,声音都冷厉了许多:“你来想办法,若是阿狸此处不能长好,我便拿你是问!”
孙厨子简直就想一头撞死一了百了,自己怎么就不听劝惹了这么个煞神!
阿狸兀自不知自己即将秃了一块的现实,上蹿下跳玩得极是开心,还特别细心的不碰到自己的伤处,简直就是一只善解人意的好猫!
“给你三天,解决这个问题。”秦苒苒头也不抬,但孙厨子知道,此事就是对自己说的。
他忙连滚带爬的起身,从花园中跑了出去。
秦苒苒看了一眼即将完工的花棚,心中的喜悦被秃毛的阿狸冲击地只剩了一点点。
她叹了口气,对着两位夫人说道:“等我师父回来看看有什么办法吧。”
三人正愁容满面,就见沈夫人面色突然苍白起来,露出了痛苦之色,额头上也渗出了冷汗。
“沈夫人,你怎么了?”秦苒苒看着沈夫人痛苦的样子,赶紧问道。
“肚子,好痛。”沈夫人紧紧捂住自己的小腹,妞妞都要吓哭了,扔下怀里的黑黑跑过来直叫娘亲。
程夫人生怕吓坏了她,忙叫过来搂在怀里安慰道:“娘亲只是吃坏了肚子,一会秦婶婶给喝点药就好了,不怕……”
沈夫人向程夫人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后就被秦苒苒身边的丫鬟扛到了最近的客房。
秦苒苒看着她裙子上的血渍,心中了然。
她转头吩咐了候在一边的茯苓去拿了当归红糖水过来,随后又对着沈夫人说道:“别怕,你这是月事来了,我先让丫鬟给你拿了衣服换上。”
沈夫人痛到难以忍受,她紧咬着牙关,感受着身下一阵接一阵的绞痛,最终还是低低的痛呼出声。
“紫苏,去我柜子里拿了止痛的药丸过来。”秦苒苒赶紧继续吩咐道。
“沈夫人,你这是淤堵过重,我可能需要帮你推拿一下。”秦苒苒挽了挽袖子,示意沈夫人躺平。
可是剧痛之下,哪里还能躺的平。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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