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尘身体猛地一僵,大手下意识的紧紧牵住清歌。
“是吗?”清歌有些好笑的看看人群,“他爷爷的!一群昏庸老迈自以为是的糊涂蛋!你们以为就留的住我吗?”
“你,江清歌,死到临头――”没想到这个时候了清歌还敢这么嚣张,几个长老简直要气晕过去。
“混账!谁教的你这样和长辈说话?”一个威严的女人声音突然在人群后面响起。
众人也都是一惊,纷纷回头,却是一辆华丽的马车疾驶而来,车前车后还跟了几十个武士。
“什么人?快停下!”有人想要拦住,却不知为什么竟是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了。一个个顿时骇的面无人色。便是那些拿着弓箭的猎人,手里的武器也不知怎么回事儿,都无力的滑落。
清歌冷冷的瞧着那辆马车,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把里面的**倒在火把上――虽然这样离开很是不甘心,可想要把自己留下,等下辈子还差不多!
“清歌,夫人知道你是冤枉的了!很快就能没事了!”车帘掀开,却是秋雁从里面探出头来,待看到清歌几人完好无损,脸上表情欣喜无比。
“秋雁姐?”清歌一愣,“你怎么来了?”
“不但是我,还有夫人!”秋雁快速跳下马车,向着清歌跑了过来,“还是夫人厉害,昨天已经派人抓了那江大桂的男人和孩子回来,人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会到!”
“真的?”清歌眼前一亮,“找到江大桂男人和孩子了?”
“是啊!”秋雁激动的抓住清歌的手,突然觉得面前的清歌好像晃啊晃的,“清歌,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清歌赶忙把手里的火把熄灭,心说,你跑的这么近,不头晕才怪呢!只是,娘?江清歌的娘来了吗?
有人搬了个锦墩过来,紧接着车厢打开,一个身着紫色绣金线团花袍的女子被搀扶着下车,女子明显不良于行,需要两个武士架着才能行动,只是一双眼睛却过于凌厉,视线过处,众人都不由低头。
女人视线猛地一顿,清歌下意识抬头,正捕捉到那里面不容错认的一丝震颤。心里不由一动,难道这个女人,就是江清歌的,娘?!
看到车上下来的人,若尘神情很是激动,忙低头对清歌说:“清歌,是娘来了!”说着就想上前。
“别慌!”清歌忙拦住,“看看再说。”即使是自己的娘,也得防着点儿!
若尘已经跨出去的脚忙收了过来,神情却很是惶恐不安。
“小姐!”一声哭喊忽然传来。
清歌定睛看时,却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正朝自己这个方向踉踉跄跄的跑过里。
老人不停的擦着眼泪,手脚都在哆嗦着,好像随时都会跌倒,后面一个黑衣女子忙上前搀住。
“舒伯。”若尘扶着清歌迎上前,忙要行礼。
老人却一把抓住清歌的手,“小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呢!”
“啊?”被一个不认识的人抓着双手,清歌心里别扭至极,忙一使劲把手抽了出来,正哭泣着的老人顿时一愣,脸上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江辰见过二小姐。”旁边的黑衣女子躬身,又小心道,“干爹老糊涂了,二小姐不要见怪。”
老人难过的样子看的清歌心里一颤,忙讷讷解释,“啊,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怪老人家。”
江辰一愣,以往小姐每次见到干爹,都是一副见到了仇人的样子,明里暗里的给干爹不好受,今天这是怎么了?
“妻主,这是舒伯。”在江府人面前,若尘不敢再喊清歌,只是叫道“妻主”时,脸上却是一红,又歉意的看着舒伯说,“妻主受了伤,实在是站不稳,舒伯不要怪她。”
“受伤了?”舒伯神情很是紧张,脸上也带了恼意,“伤的重不重?是谁伤了你?”
“折了几根肋骨,还有一条腿断了!”看清歌伤的那样重,若尘心疼的不得了却又不敢说,现在听舒伯问起,若尘的泪几乎要下来。
“什么?是谁那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舒伯也被吓着了,怪不得小姐一直躺在少爷的怀里,竟是伤的这样重吗!忙回头一叠连声的喊道,“快搬个凳子过来让小姐坐着,阿辰,我刚才觉着,小姐的手也是冰凉,把车上的手炉也拿下来!”
人群里的江雨飞猛地抬头,脸色难看之极,从怀里掏出一块儿玉佩递给身边随从,随从会意,忙小跑着给清歌送了来。
舒伯一把抢过,小心的给清歌挂到脖子上,又解下自己身上的棉袍仔细的给清歌裹好,那珍惜的样子,竟是和照顾无助的婴儿一般无二。
清歌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却又暖乎乎的。
江辰急匆匆的拿了手炉过来,递到清歌手里。清歌接过来,却又转手递给舒伯,“舒伯把衣服给了我,这个手炉您拿着。”
舒伯一愣,便是旁边的江辰看这清歌也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样子!小姐今天,真是太反常了!
“老奴,老奴不冷――”舒伯刚止住的泪又开始不住的掉,“小姐拿着,暖和――”
“舒伯快拿着吧!”清歌调皮的晃晃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胳膊,“天冷,您把袍子给了我,真冻着了,我一定会不安心的!”
若尘接过手炉塞到舒伯手里,“舒伯,您就拿着吧。”
舒伯抱着手炉,嘴唇哆嗦着,“公子,小姐,长大了,小姐长大了啊!”
“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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