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诚实的小朋友定是不会骗人的,“那这么说,附近也有人在庆祝呀!我们算是沾光啦!”
然而,话刚说出口,下一秒立刻被推翻。
又一束烟花窜上天空,绽放的时刻,展现出了一个心形,心形里面是一串字:“happy”。
一看到那个“happy”,连恩瞳孔陡然紧缩,蓦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
我紧张地扶住他:“老公,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我喊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回答,又像是完全听不到我。
空中的“happy”已消散,他还是直直地瞪着那个点,目光呆滞,表情凝固。
直到我使劲摇了摇他的手臂,他终于有了反应。
视线是转向了我,可还是没完全回过神来。
双目仍有些失神,轻声回了句:“没事,没事......”
迈开步子,身躯一个踉跄,我赶紧扶他到座椅坐下。
才一眨眼的功夫,他的一张脸已白得毫无血色。
垂着头,沉默地盯着脚下,不知想到了什么,侧脸似雕刻一般紧绷僵硬。
忽然间,甚至还用手抓起了头发,一边抓一边狂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
见他抓头发手都蹦出了青筋,肯定很用劲,我忙制住他的手不让他伤害自己。
“happy......happy......不可能......不可能......”
他嘴里不停地喃喃着,浑身颤抖,眉头紧皱,额头都渗出了汗。
大力地挣开我,痛苦地抱住了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像是有什么东西刺进了他的脑子,他很疼,正在极力地隐忍着疼,看得我心尖都揪痛。
但一时间又太无措,焦急地摸他身上的口袋:“老公,你带药了吗?或者旺仔?”
“没......没有......”
“你别怕,我们很快就下去了!我这就叫救护车!”
刚拿出手机,他一下拽住了我的手,阻止:“不......不要去医院......”
“.......”
才想起来他之前说过,最讨厌去医院。
什么也做不了,我只好小心翼翼地轻抚他的背脊。
所幸在我不断地安抚之下,他慢慢地好转了过来。
喘息渐渐平息,情绪也渐渐放松下来。
再睁开眼看向我时,眼里泛着淡淡的红血丝。
虚弱地回道:“没事......我没事.......真的......”
嘴上一直说没事,是不想让我担心。
但后来他的种种表现都太过异常,让我不担心都难。
一下摩天轮,他就抓住了小白,厉声逼问:“刚才附近有没有人放烟花!”
得到的答案:没有看到任何人。
接着,又变成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一路沉郁到回家,一句话都没有,直接上床就睡下了。
还把被子裹得紧紧的,眉头亦是锁得紧紧的,未曾舒展一分。
脆弱的模样太让人心疼。
那个“happy”究竟是怎么回事?
直觉告诉我,绝对不是凑巧,而是有人专门放给我们看的。
这个词本就意为快乐,再以烟花戏法呈现,看到的人理应更快乐才对。
为何他看到后不仅一点也不快乐,反而还被刺激成了这样?!
爬上床,钻进被窝,我从背后抱住他,柔声抚慰:“老公,如果你有心事的话,千万别一个人闷在心里啊,我都愿意听的。”
“没事。”
“......”
又是这两个字,淡漠而毫无起伏,显然不想透露分毫。
尽管一大堆的疑问在脑海缠绕,可他不想说,我也不会强迫他。
“要不......蜜月咱们往后推吧?你——”
“不用。”他打断我,翻过身来,将我拥入怀里。
明明心情不好的是他,却轻轻拍我的背,反过来哄我:“我真的没事,别再想了,好吗?”
“嗯......那......明天飞机就别开了,好好休息吧?”
原本的计划是他亲自开他的湾流带我去度蜜月,但眼下他的精神状态着实不太合适。
虽有遗憾,但他比一切都更重要。
感觉他又要拒绝我,我立马赶在他前头撒娇:“嗯~听话~”
他斟酌了一下,点了点头,应道:“嗯,听你的。”
我把头埋进他胸口,他紧了紧胳膊,把我圈得更紧。
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
*
两个人整晚都没怎么睡好。
只能第二天到飞机上补眠。
连大老板的o,空姐毫无悬念——陈蜜雪。
但是,没想到副驾驶居然也是熟人——a
d
ew。
两个人见到我,皆愣住了。
向我们问好的时候,连恩清冷又威慑的一句:“这是我夫人,你们的老板娘。”,顿时把他们惊成了表情包。
我也倒抽了一口气。
这这这......这就公开了?!
细细一想!不是!
他这么做,公开是一方面,令一方面更是帮我摆脱了“勋嫂”的谣言。
“勋嫂”传得快,“老板娘”这三个字,相比之下更加劲爆,传得一定更快。
试问如此一来,以后谁还敢叫我“勋嫂”?
这臭男人,该死的迷人!
该安静时安静,该霸气时霸气,真可谓是运筹帷幄,收放自如。
ma
到不行!!!
一上飞机,连恩就让陈蜜雪把私人套间的沙发展开,铺成双人床。
突然让前辈给我服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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