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陈凡,”
嘘,
门口有人,
“几位公子,二当家灵堂着火,大当家的无法离身,让我代他向你们赔个不是,叨扰了你们休息。”
宁梓溪打开了门,摇了摇头
“没事。”
“大哥,”
“阿大公子与大当家夜谈,也让告知几位公子,阿大公子迟点归来。”
阿大公子,这叫法,怪拗口的。
“公子门若有什么需要出门叫我们即可。”
宁梓溪点了点头便将门关了起来。
那边,老二将一个鼻壶打开,放在陈凡鼻下。
不过须臾,指尖大小的虫子从陈凡鼻子爬出,看的老十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离开这床边,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压压自己泛起的鸡皮疙瘩。
看着宁梓溪伸长脖子朝前看,很是不解,这玩意儿有啥好看的。
宁梓溪到是看的起劲,对于蛊虫,自己以前只是借助小黑的力量震慑了几个,像眼前这般进入人体跟玩似的还是第一次看。
撇了一眼老二腰间的袋子,宁梓溪好奇,这蛊虫如何养成呢。
“可是想学。”
宁梓溪看着老二有条不紊的调制着药膏,以为自己幻听,但还是连忙点点头。
老二看了宁梓溪一眼,
“等回去,我便教你,不可偷懒。”
不偷懒,一点懒都不偷,宁梓溪满眼发光,这一个杀人于无形的王牌武器,咋能偷懒呢。
老二察觉到宁梓溪的激动,嘴角不可查的一勾,瞬间恢复神情继续手中的活计,
宁梓溪也在一旁看的仔细。
窗边月光渐退,夕阳出现,老二一晚不曾休息,总算保住了陈凡一条命,之后休养一个月便无大碍。
宁梓溪看着手上的瓶子,又看了眼靠在塌上补觉得老二。
不得不感叹这蛊虫真的是太牛了,这要是人人都会,这世界不得乱套。
自己指尖一滴血,陈凡一滴心头血,喂给这子母虫,从此之后这陈凡就不敢背叛自己。
若是陈凡有一丁点儿背叛自己的想法,就要承受生不如死的疼痛。
所以,
为啥是我呢。
自己要这陈凡听自己的话干啥用。
几日后,
山寨外,
老三与老六穿着从地主家取来的衣服,一番打扮下,倒也是有模有样。
“老六,走慢点,你现在是我的管家,你见过哪家管家走自己老爷面前。”
老六翻了一个大白眼,放慢脚步跟在了老三后面。
自己这气势,咋就是个管家,分明是做老爷的料,偏偏这群人眼光不好,认为老三比自己合适。
嘁,都是群没见识的人。
不一会儿山寨门开了,一个小厮看见这一行人,立马出门相迎。
“这位便是阿大公子的朋友吧。”
阿大公子,这叫法,老三笑着点了点头,
“快请进,大当家的等你们很久了。”
老三依旧笑着点点头,跟着小厮朝山寨走去,身后的人紧跟其后。
山寨的人各干各的伙计,各自忙各自手上的活,对于老三老六的到来,仿佛不感兴趣。
前提是没有那似有似无的打量与防备。
老三几人神情自是不变,
哥儿几个今天就是来搬粮的,别提多高兴了,还在意这个人的眼神。
不知老大与这大当家的那晚到底说了些什么,山寨氛围变得严肃。
老人孩子一个都没看到,山寨的青年大汉个个精神紧绷,这氛围,难受得紧儿。
这些暂且与几人无关,老三老六准备了足够的马车,就等着运粮食。
这几日大当家的老是半夜叫老大去他房里协商,一说就是天亮。
要不是宁梓溪不放心,上了几次房顶,搬砖看了又看,早怀疑这大当家的居心裹测。
自己可记得那军师说大当家的和这身体的便宜兄长有那么点事儿,甭管真不真,看上几次也算是尽心了。
就是不知这大半天的又叫老大去干嘛。
“十三,十三,老三老六来了。”
这么快,
那得是我们能回军营了。
宁梓溪也是一乐,总算能离开这了,
那马厩的大汉回去自己一定好好找找,老二的蛊术自己马上就能学到,
宁梓溪朝老十快步走去,
猛地脖子一紧,宁梓溪被老二提起后劲衣服,放到了屋内。
“我与老十去,你就在屋内等着。”
不成,
老二瞥了一眼床上昏睡过去的陈凡,淡淡说到。
“他是你要救的,”
宁梓溪也看了眼床上的人,扶额摆摆手让俩人赶紧走,
自己如今就焊死在这间屋子,哪都不走了。
宁梓溪有点后悔,
自己当初咋就主动去救了呢,撺掇撺掇十哥去,自己帮帮忙也比现在好呀。
弄得如今这陈凡和自己还挂上了,
唉,越想越后悔。
不过,
看着床上如此陌生的脸,几乎看不出一丝作假的痕迹,
宁梓溪对老二的认知是越来越佩服了,这哪是个郎中,这简直太厉害了。
要是离开军营,那条道不能混的风生水起。
这么想,这军营对老二来说确实有些屈才。
继续盯着陈凡,宁梓溪想起老大所说,
几天前山寨连夜将几人翻进来的墙又砌了几尺,墙外的山包还被挖成了陡峭的山坡,小道直接被火油炸断了,至此这山寨真真就只有进山一条路了。
这也导致那天晚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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