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之后,楚良发现莘羽正抱着魔种,观看铁笼子中的吕希娅吞噬灵。而艾米丽则在一旁躲得远远的,她似乎很怕莘羽怀中的魔种。
楚良走上前来到莘羽的身边,问道:
“熟悉吗”
关于吞噬灵的办法,楚良还是从莘羽那里获取的。
莘羽回答道:
“我知道这姑娘在做什么。”
楚良随后问道:
“对了,灵的力量除了用于招鬼祭祀之外,还能用于做些什么”
对于灵的力量的使用,楚良仅仅知晓用于安定心神充沛精力,还有就是用来压制异化的力量,再者就是招鬼了。
莘羽回答:
“我记得,巫觋共分三个派系。我是其中一个派系,这个派系的巫觋最擅长的是对灵本身的直接运用。我身上的灵纹是木纹,代表的是守护。这估计也是在我被你用招鬼祭祀召唤出来之后,还能保持自己的意识和你交流的原因吧。”
楚良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能和我详细说说吗”
莘羽却摇了摇头:
“所谓详细的,我都已经记不得了。”
楚良有些失望,他伸出手指了指魔种肉瘤上那个木纹,问道:
“这也是守护吗”
莘羽摇摇头:
“你还没注意到吗吱吱的和我完全相反,它的代表侵害。”
楚良细看一眼,这才辨认出,魔种肉瘤上的纹路虽然和莘羽的木纹是一模一样,但是却是相反的。就犹如照镜子一样,虽然能够照出相同的影像,但是实物和影像却是正好相反。
之前楚良还没有留意到,经过莘羽这么一说他才陡然看清。
楚良随后问道:
“我不管什么侵害还是守护,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有价值和实用性的东西”
莘羽温柔地摸着怀中的魔种,过了一阵才开口:
“我还记得一祭祀之法,名叫毉祭。需以菅为席,以刍为狗;行符篆禁禳,施龙树咒法;以松脂、茯苓、琥珀、乌文木为辅;则可残肢断续,祛病治疾,无论多重的伤势或者病症,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都能够恢复如初。”
楚良听完,大致明白。
这不就是相当于治疗术吗
只要治疗术一施展,唰地一下立马回血。
当即楚良问道:
“谁都可以用毉祭治疗吗”
莘羽回答:
“对于超凡力量越强的人,毉祭所需要消耗的灵便越多。”
楚良一听,便有些失望。
没想到这个所谓的毉祭居然是需要通过消耗灵来达成,如今楚良身上的灵正好够用来压制异种的力量,哪里能随便消耗。
不过正所谓技多不压身,当即楚良还是说道:
“来,去我房中,教教我这个毉祭怎么玩”
当即,楚良便带着莘羽回了房间。
月湾市东区。
一座豪宅之内。
什隆帝国流亡到加里南的贵族但凡显赫者,今夜大部分聚集于此。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已经使得这帮贵族不得不聚集一堂商议对策。
贵族们坐在围成一圈的圆沙发上,下午拜访过楚家的默文侯爵则站在最中间。
只见默文侯爵双目盯着一个贵族,开口冷声说道:
“菲利克斯侯爵,难道到了现在,你也不愿意为你盗窃婴儿的事情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一帮贵族的目光,也都纷纷聚集在菲利克斯侯爵的身上。
盗窃婴儿失败,被杀死的那帮鸟嘴面具人,正是菲利克斯侯爵的手下。
直到现在,大部分贵族都并不清楚菲利克斯为何要盗取医院中的婴儿。
菲利克斯是一个约莫三十岁出头的男子,他生着一头纯粹的金发和一双海蓝的眼睛,鼻梁挺直面容英俊,军旅出身的他腰板挺直,浑身的服装没有半点褶皱。
面对默文侯爵的质问,菲利克斯冷冷回答: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默文侯爵面色越发难看:
“你知不知道你的愚蠢行为,搞得我们现在十分被动今天我去了楚家,以不再追究和计较莱昂内尔勋爵被打成重伤的事情为代价,才终于换得楚家的罢休。向一个商人求和,这简直是我们高贵血脉的耻辱就连公爵大人,也对此事十分愤怒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公爵大人”
菲利克斯冷笑道:
“公爵大人已经丧失了斗志,国内的斗争中失败导致流亡加里南之后,他消沉苟安,不问世事,已经不配作为我们的领导者”
默文侯爵听到这话目露震惊:
“你居然敢质疑公爵大人的领导你这是在质疑他的力量”
菲利克斯轻蔑冷哼:
“丧失了斗志的男人,即便力量再强,也不过犹如失去爪牙的雄狮,并且还是一只苍老的雄狮更何况,谁能保证不会出现一个比老公爵更强大、更年轻、更富有斗志的人来领导大家”
默文侯爵不由得伸手指向菲利克斯:
“你有什么资格对公爵大人评头论足”
菲利克斯猛地站起身来,面对默文侯爵。
一时之间在场的贵族们都不由得一惊,唯恐这两个实力强大的超凡者在这里打斗起来。
菲利克斯却没有出手,而是环视众人说道:
“我有何资格那我告诉你们为了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家族拼上性命反对改革为此我们抛弃荣华富贵,甚至我的父亲和两个兄长都被送上了断头台你们说我有没有资格我们在国内是暂时失败了,但是一切还没有结束迟早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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