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李星云如果真能抓住这次的契机,倒是收服那张子凡的最佳时机。”
女帝面色平淡,却也认同了陆林轩的观点。
石瑶听了,显得有些疑惑:“听你们这么一说,好像对那个叫张子凡的有些刮目相看,难道那小子还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成?”
“这都是主人说的……”
玄净天却是一笑:“说那个叫做张子凡的有着大气运加身什么的,若是常人与其交好能有所臂助。”
这张子凡作为男二号,自然有着过人之处。
石瑶听后,却是似懂非懂:“既然此人可堪一用,能够帮助殿下,那我们是否要施以援手?”
女帝闻言,却是一脸平静的看着石瑶:“你似乎还没有明确的了解到自己现在的立场?”
石瑶闻言,面色大变,慌忙起身跪倒在叶宁的面前:“请主人恕罪,奴婢并无其它念想,奴婢现在自然是一心忠于主人的。”
若是让女帝她们觉得自己还有异心,忠于不良帅,那她的情况可就不妙了,因此石瑶这才变得如此的紧张。
“起来吧,这种事情根本就无所谓……”
叶宁看了眼石瑶,收回了目光,枕在女帝柔软的身上,换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
两眼透过车窗,看向了大梁皇宫所在的方向:“看来不会无聊了……”
大梁皇宫,焦兰殿,朱温亦如往常一般上着早朝。
只是今天,看着他以前最为疼爱的次子朱友文那一副窝囊样,在想到自己那已经失踪,音讯全无的儿子朱友珪,以及逆贼环绕,不良帅蠢蠢欲动,大有举事之征兆。
这大梁江山可谓是风雨飘摇,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说儿啊,想想以前的你多么的威风霸气,多有寡人当年之风范,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般窝囊样呢?”
“孩儿无能,请父皇恕罪……”
朱友文颤颤巍巍的跪拜在地,头也不敢抬,一脸的惶恐不安。
“哎,下去吧,下去吧……”
看到自己以前最为喜爱的次子如今这般挫样,朱温原本有些心烦的心情就更加的烦躁了。
满脸的煞气,升起了一股杀人的欲、望,想以此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气。
“谢父皇,孩儿告退……”‘
朱友文如负重释,心下送了口气,踉跄着身子后退着退出了大殿。
只是正待他转身想要离去之时,一道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大殿的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
“哼,本王的一世英名都被你这废物给败坏的一干二净,真是死上千百回,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声音阴沉,夹带着浓浓的杀意,只见一道粗壮的手掌猛然拍击在了朱友文的凶膛,使其在一声惨叫中,倒飞着摔进了大殿。
两眼睁得滚圆,凶口凹陷,一副死不瞑目的惨状。
张氏被吓得一声尖叫,面色苍白恐惧的躲到了朱温那肥胖的身后。
“我儿啊,谁?到底是谁?护驾,护驾,将刺客给我拿下,寡人要将他碎尸万段……”
朱温突见自己喜爱的儿子惨死,大惊失色,也是怒极,几乎是嘶声咆哮出声,浑身散发着暴戾的煞气。
从这一点还是可以看出,朱友文虽然废物了,但朱温还是很喜爱他这个次子。
朝堂之上,也是人人色变,就在大量禁军被齐齐调动,朝这焦兰殿围来之时,一声张狂稳重的声音却是随之响起,大殿中已然多出一人:“父皇何须悲痛,儿臣还好好的活着,只是杀一个败坏儿臣之威名的废物罢了。”
来人面黑,赤发,虬髯,身材伟岸,英气逼人,正是真正的鬼王朱友文,其身后有着黑白无常陪伴在侧。
“我儿友文?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温看着大殿中又是突然出现了一位朱友文,在看了看那倒在血泊中的朱友文,一脸的懵逼。
“这个废物只是朱友珪为了掩人耳目,用作假扮儿臣的替死鬼罢了……”
鬼王声音沉重,充满了冰冷恨意:“儿臣在闭关之时,被朱友珪所偷袭,一直被关在焦兰殿下的地牢中不见天日,最近幸得黑白无常的解救才得意重见天日。”
说着,鬼王一掌拍出,狂暴的劲气顷刻从他的掌中喷发而出,轰击在了地上朱友文的尸体上。
只见其尸体在一阵‘火光’的笼罩下,逐渐扭曲,恢复了真容,这哪是什么朱友文,根本就无人认识。
“这……这……这……”
见到此等情景,朱温是气的有些说不出话了。
片刻之后,方才一掌拍在了笼椅上,怒吼出声:“逆子,朱友珪这个逆子,竟敢妄想弑兄夺位,不可饶恕,简直不可饶恕。”
朱温在大殿中怒吼连连,直至心中怒气发泄够了,这才把目光放在了朱友文的身上:“很好,很好,寡人就说嘛,我那威风霸气的儿子怎么可能突然就变得这般窝囊,原来是个假冒的,真是气煞我也,来人,把这混账东西给寡人拖出去剁成了肉酱来喂狗。”
两名禁军侍卫立马进入大殿把假朱友文给拖了出去,因为朱温说的是拖嘛,这两人还真是尽忠职守。
“我儿这次大难不死,必然洪福齐天……”
眼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儿子回来了,朱温是心情大好:“你回来的正好,朱友珪那个怪胎废物把寡人好好经营的玄冥教差点搞得解散,你赶紧回玄冥教接替友贞的位置,成为新一代的玄冥教冥帝,寡人要你在最短的时间里重振玄冥教,为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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