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想了想，说：“我先核实一下情况。”
随即联系了叶安妮，和她核对的细节暂且不表。
花开两朵，表一下另一支。
乔安这边开始调查的事，柳爱媛自然是不知道的。
柳爱媛正坐在街边的咖啡店里，心中又是雀跃又是欢欣，她特意还多点了一个蛋糕，要知道，平时她是绝不会吃这种甜食的。
不多一会儿，她等的人就来了。
对方带着一顶毡帽，摘下帽子后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也穿着格子衫和马甲，看起来邋里邋遢，倒是和他的职业分外的相符。
他正是之前无视乔安和天川的压力，直接爆了章芊然绯闻的，八卦小杂志社的记者。
“表哥，你来了。”柳爱媛打了招呼。
小记者点点头，点起了一根烟，还没抽一口，被咖啡店的店员过来瞪了一眼，他看了看墙上的禁止吸烟标记，蔫蔫地把烟掐了。
“有什么新消息吗？”他问。
柳爱媛瞄了瞄周围，说：“乔安前几天去寒星开会了。”
“……寒星的消息你都能知道？”
“那你就别管了，听说章芊然的绯闻，没被乔安当回事。”
小记者从鼻子里哼出了一股气，说：“她能耐，她多牛啊。”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牛皮文件袋，丢到桌子上。
柳爱媛眼前一亮：“你又收到了？”
“收到了，但是还没看，”小记者说，“上一次那出你没忘吧，我总感觉被乔安给利用了。”
难怪其他的大型出版社拿到同样的资料却不肯发，他们肯定早就看穿了乔安的套路，不肯免费给她做宣传。
柳爱媛拿起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文件翻了翻，和上次也差不多，主要是章芊然的绯闻附带照片，柳爱媛仔细看了一下，照片确实和上一次的是一个套路，乍一看是双人合照实锤满满，仔细一看，根本没有男主角的脸，不是只有个肩膀，就是个背影。
的确，挺可疑的。
“那怎么办，不管这个？”
小记者把熄灭的烟叼在嘴里，无视店员来回的视线警告，恶狠狠地咬着烟嘴的部分：“还管什么？免费被人利用一次还不够吗？！”
柳爱媛把文件放下，再续了一杯咖啡后，她才轻声地说：“要搞乔安，也未必非得用jukebox嘛。”
“你什么意思？”
“乔安现在还有一个心头好呢，不亚于jukebox，那个女团再怎么说，也是人家寒星的，乔安也不过是疼爱乔心宁而已。”
“你是说宋岚？”小记者倒是想起一个人，“不过宋天王和乔安的绯闻后来也不了了之了，乔安也太喜欢用绯闻炒作了吧！”
柳爱媛翻了个白眼，她是为了宋岚才针对乔安的，要多傻才拿宋岚出来，她轻哼了一声说：“表哥，你的消息太落伍了，现在乔安的心头好是郑行川，认识吗？”
小记者一愣。
也不能说不认识，只是在他看来，郑行川不像是那么重要的角色。
“乔安很重视他？”
“他现在的经纪人是乔安。”
有这句话就够了。
柳爱媛觉得，乔安是天川首席经纪人，她亲自带过的，也不过就是宋岚，现在换成了郑兴川，足以证明乔安对他的重视。
而小记者则是知道乔安是天川的董事长，乔董事长亲自带的，最后不是成了影帝，就是天王。
“我知道了，我回去挖一下郑兴川的料。”
“他现在还在乔安的酒吧打工，这里是酒吧的地址。”柳爱媛把酒吧的名片递给了小记者，小记者点点头，收起桌上的文件袋，也没和柳爱媛道别，转身就走了。
柳爱媛翻了个白眼，心里有有些看不起自己这个表哥，还是个男人呢，也不知道把账结了。
要不是为了宋岚，她才不会和这种人合作呢。
小记者不知道柳爱媛在背后腹诽他，他回到杂志社以后，立刻就去找了主编。
“主编，虽然我们在章芊然那里吃了亏……呃，也不算吃了亏，至少我们的杂志卖的不错，我手里还有另外一个情报，郑行川您知道吧，天川新推出的实力派歌手，乔安……”
“行了，”主编不耐烦地打断他，“别老盯着乔安了，本市又不止天川一家娱乐公司，of的主唱不是据说要结婚了吗，去追着点那边好不好啊？”
“结婚有什么好追的？”小记者反驳道，“祝福一下不就行了吗，天川这么多年除了他们愿意放出的绯闻，几乎抓不到其他的八卦把柄，您不好奇吗，他们凭什么能这么狂？”
主编忍不住感到了窒息：“那是因为我们得罪不起乔安！”
“她？得罪不起？就算是个董事长，也不过是个娱乐公司，有什么大不了的！”小记者十分不以为然，他也是调查过乔安的，一个今年才二十五岁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风投们不是总喜欢搞什么九零后ceo的噱头吗，估计乔安也是差不多的吧，拿了点融资，创了个娱乐公司，只不过是运气好，挖掘出了宋岚，大赚了一笔而已。
有什么了不起的！
看他还是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主编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我们的赞助商……今天，差不多已经全部都撤走了。”
“什、什么！”小记者一惊，他来主编这里正是想申请经费，他去调查去蹲点都得要钱呐，“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就因为我们擅自发布天川艺人的绯闻？我们的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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