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村内,二蛋子跑回了村里,他谨记张平的话,尽力去劝说村里的人逃跑。可是这朗朗乾坤,安稳的小渔村又会出什么事呢?谁会听他的,只会把他当个二傻子,就连他爹都不信他,还埋怨家里的干粮怎么少了。
而在半山上,水妙丝毫不敢懈怠,将自然之力全部释放,这是他的杀招,也是搏命的一招,已经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一招上。他连日以来所有的努力,在痛苦和失败中磨练的招式,终于,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派上用场了。
“震魂术——瓮中之鳖。”
一震,瓮中之鳖。
只见他右手食指和中指翘起,小拇指和无名指并拢,大拇指压下,右手置于胸前,已手代脚,左手在曹龙的防御术屏障上一拍。曹龙怒不可遏,眼看着这个疯子所作的一切,将要将防御术转化成攻击术,却感觉这一拍之下,整个防御术都开始晃动,周围泥土更是向他挤压过来,看着水妙就这么随手一拍,却感觉五脏六腑都在晃动,身上使不出丝毫的力气,就如同沉浸在水泊之中,沼泽之中,无法动弹。
但更糟糕的是,这一招本来就是由《神族秘术》演化而来,对灵魂有着不同程度的创伤,哪怕是第一震,对曹龙这种等级的巫师简直是杀鸡用牛刀,不一会儿,曹龙的口鼻已经溢出血来,一股股力量侵蚀着他的骨头,肌肉、血液和灵魂,他高声求饶道:“放了我,放了我。”
张平瞪大双眼,眼中闪过痛苦绝望的神色,口中念叨着:“震魂术,震魂术,三千年,又是三千年。”
停住了,水妙从他身上走了下来,淡定从容的说道:“念在我们师兄弟一场,我今天放了你,你发誓,这一辈子,都不许踏入小渔村。”
曹龙如蒙大赦,还来不及擦掉口鼻上的血液,就赶紧跪下来求饶:“我不会了,不会了。”他心里是即憋屈又害怕,怎么也想不到水妙怎么一下子变那么厉害。
“滚。”水妙厉声道。
“是是,是,我滚,我滚。”曹龙连滚带爬的跑下了山,而水妙则是威风凛凛的负手而立,很有大家风范的样子。
张平松了口气,终于露出了微笑,捂着伤口刚要爬起来,水妙那威风凛凛的姿势,立刻瘫软下去,倒在地上抽搐着,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张平眉头紧皱,口中念道:“如此强大的巫术没有足够的底子冒然使出,是挖空了他身上的自然之力。呵,这小子,倒是有几分天赋。”
说着,他居然跟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水妙已经处于休克状态,若是他看见了张平此时淡然自若的样子,估计会吓一大跳。张平走到水妙面前,在他后背上点了几下,将一股磅礴的自然之力输送进去,约莫过了五分钟左右,水妙才停止抽搐,安然的睡去。
夜晚,小渔村十里地外,曹龙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着,本来胸有成竹的过来,却灰头土脸的回去。回去,没有拿到《僵族秘术》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可是不回去,他还能去哪里?他这个城主公子,说出去好听,其实和城主府里养的一条狗有什么区别?
前方,一阵整齐的步伐,很轻,但由于人数众多,如此近的距离还是听的一清二楚,曹龙心中恐慌,军队,只有军队才会有这样整齐、训练有素的步子、呼吸声。在槐城能出现这样的一支军队,只有一种情况。
曹啸直,来了。
曹龙不敢躲避,而是直挺挺的站着,前方的人没有点燃火把,而是接着月光赶路,为首的有四人,抬着一鼎轿子,走到曹龙十步距离时,一把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曹龙的脖子上。曹龙不敢动弹,咽了口口水,直勾勾的盯着这鼎轿子。
这一把把刀架在曹龙的脖子上,其中一人喊道:“来者何人?”
“我是——”
曹龙刚想开口,轿子中的曹啸直便说道:“是龙儿吧。”
“是的,父亲。”曹龙心中憋着怒气,曹啸直怎么可能不知道来的人是他的儿子,早在军队前行的一里范围内,哪怕有几支蚊子飞过,都会由嗅探告知,曹龙还在距离大队人马一里地的地方,曹啸直就已经知道曹龙来了,而且还是身负重伤,灰头土脸的来了。居然还叫人一上来就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否则若是真的不知,前方有人撞了过来,哪里还有刀架脖子这么一出,直接就杀了,还会问是谁?
“失败了?”曹啸直明知故问,曹龙也只能装傻充愣:“请父亲恕罪,孩儿实在没有想到——”
“过来吧,我的儿子。”曹啸直掀开帘子,招呼着曹龙过去,曹龙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上了轿子。令曹龙意外的是,曹啸直居然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而是怜爱的去摸了摸曹龙的脸,“我的儿子,你受苦了。”
人马又开始往前行,曹龙忐忑不安的说道:“父亲,是孩儿无能,本来张平已经被我打成重伤,可是想不到那个金水妙,他居然那么厉害,张平还留了这么一手,影藏了他的实力。”
曹啸直居然耐心的把曹龙的辩解听完,哈哈大笑道:“我的儿子,我的蠢儿子,如果我是你,在失败了以后就不会给自己找借口。做事只有成功和失败两种,没有人会去理会你是如何成功的,因为你已经成功了,当你成功的时候,只需要编造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任何人都会相信。当你士兵的时候,没有人会有兴趣听你是如何失败的,哪怕是真的有万般的无奈,各种曲折,也不会有人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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