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化婴境的扈从男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跟从少主从洞天中出来尚未大展拳脚就会丧命在这松迎楼三楼当中。
姬歌看着眼前气息断绝就连神魂都被自己以霸道汹涌的灵力碾碎开来的二人。
那两人的脸上依旧挂着几分难以置信地惊愕神色,双眼瞪得极大,再然后两人眼中就蒙上了一层灰褐之色。
在外人看来就是死不瞑目。
随着一道杀意凛然的冷哼声,姬歌将那一双染血的手臂从那两人的胸口处抽了回来。
殷红滚烫的鲜血刹那间喷涌激射而出,首当其冲的姬歌胸前原本胜雪的白袍以及那张假面皆是染上了一抹猩红。
看着那两人身躯向后倒去,姬歌厉声喊道:“墨渊!”
那个渊字尚未落地,就有一道身形自姬歌身后疾掠而出,在虚空中留下道道残影后稳稳地将昏迷不醒的巫浅浅接在了怀里。
墨渊看了眼怀中双眸微阖的巫浅浅,在以灵识感知到她的呼吸平稳只是昏过去并没有受伤后,这才对着自家公子点点头,示意浅浅姑娘并没有大碍。
这时姬歌心里的石头才真正落地,甩了甩手臂上的斑驳血迹,长舒了一口气。
之前不是他不想接住巫浅浅,着实是因为他双手满是鲜血,一来怕弄脏了她的衣服,二来还是她醒过来后会因为满身的血迹而同自己大吵大闹。
索性墨渊还是了解自己的心思。
“死人了!”
就在那两名男子倒地不起身死道消后,有过路人注意到他们胸口上绽放渲染开来猩红血花,惊呼出声来。
松迎楼最重要的一条规矩就是楼中不准见红。
不管你是在楼中见到了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家亦或者两人只是单纯相互看不顺眼交手厮杀,都不准见血。
一但破坏了这条规矩那便意味着是要同松迎楼宣战,所以很有可能就再也走不出这三楼半步。
之前有不少自恃境界高深或者是家世深渊而在楼中大打出手。
最后两者皆是没有走出楼去。
所以松迎楼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真正意义上死过人了。
既然有人敢这般高声呼喊,自然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看样子是真死了。”不断聚拢上来的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道。
“连神魂都被人给碎了,由此可见下手之人必是心狠手辣之辈。”
“看样子就是眼前的这个白衣染血的男子干的了。”看到延顺着姬歌的手指不断滴落下来的血滴,有人议论道。
“不但敢在松迎楼杀人,而且杀了人竟然连跑的打算都没有,不知道该是说他胆子大呢还是说他没脑子呢。”
“嘿嘿,等着吧,自从松迎楼建立伊始我还没听说过有谁坏了规矩能够全身而退的。”
“既然已经出了人命,楼中的那些个执事们想必也已经沉不住气了。”
“看来马上就要有好戏看了。”
这里既然有人喜欢看热闹那自然也不缺幸灾乐祸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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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巫浅浅的墨渊听到这些议论声后微微皱眉,只是并没有任何的举动。
既然公子选择出手那肯定是考虑到了后果并且已经有了对策,他相信公子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引颈待戮。
而他现在只要照顾好浅浅就好了。
“这就是你的万无一失?”看到事情败露并且手下被抹杀掉的高冠青年脸色阴沉如水,冷声质问道。
“老奴该死!”那名瘦骨嶙峋的老者丝毫不在意外人看向自己的异样眼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认罪道。
“起来,有罪也是回洞天后由我父亲定罚。”
撂下这句话后,负手背剑眼神冰冷的高冠青年向着那聚拢的人群处缓缓走去。
既然自家养的狗被外人给宰了,那自己总得知道那横插一脚之人究竟是什么来路敢坏自己的好事!
至于那名老者闻言如获大赦般匆忙站起身来紧随其后。
自己的脑袋可以交代在这里可少主的性命不容有任何的闪失,不然自己所要受就不仅仅是死那么简单。
在那位大人的手中,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事。
像是想到了一些往事,让这位已经是浮屠境五转近乎能够整座阳关兵镇横着走的老者如坠冰窖脸色煞白嘴唇颤抖。
“麻烦诸位给做个见证,是这两人掳掠我妹妹图谋不轨在先,我爱妹心切这才情急出手。”姬歌对着聚拢过来的人群拱手解释道。
姬歌之所以这般说就是想找堵住众人之口,当然这也是事实只不过大多人没有看到而已。
听姬歌这么一说,众人这才看到一旁墨渊怀中昏厥不醒的巫浅浅。
“难怪我刚才就看到这俩人鬼鬼祟祟,原来竟是要做这种勾当。”人群中有人痛喊道。
“看来是这事还另有隐情啊。”
“没想到还有人敢在松迎楼中敢这般行事,看来还真有不把松迎楼放在眼里的主。”
一时之间人群中的议论风向因为姬歌的一句话而有所转变。
姬歌以温润的灵力将手上的血迹清溪干净,静待楼中执事的到来。
当然还有这两个马前卒的主子。
“人都死了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了。”在人群中突兀传来一声戏谑之语。
听闻这般敌意明显话后的姬歌眯了眯双眼,眼中精芒一闪而过。
在那张假面之下,他抿了抿薄唇,注视着那道从人群中走到前来的修长身影。
“怎么?舍得出来了?”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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