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身后的这位老板今日可是要去内城参加瓦岗兵镇副将的宴席,也就是说身后这个胖子的靠山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兵镇副将。
现在自己会惧怕区区的一什长。
看到他们二人身上磅礴灵力奔涌而出,景心事摆摆手,“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见了他大不了绕道走就可以了。”
刘一钱看到开始示弱的景心事后,看了眼他残破的衣袖,冷哼一声,嗤笑问道:“难不成真如坊间传言那般你有断袖之癖?”
这句话刚一说出口,景心事脸上的笑意便慢慢地收敛了起来。
他眯着双眼目光越过那两名阻拦在自己身前的化婴境修士,落在一身肥肉的刘一钱身上。
刘一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脖子。
“这话可不能让我爹听到。”景心事沉声说道。
只不过紧接着他又补充说道:“若真被他听到了,刘掌柜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景心事的话音刚落,在这座内城的城门口便有一股浩瀚如汪洋的灵压肆虐奔涌开来。
景心事淡淡一笑,“你说巧不巧,说曹操曹操就到。”
随后那两名化婴境的练气士脸色难看,浑身颤栗不止,双腿发软跪倒在地。
此时他们灵海之上皆有一座完全由灵压所汇聚的高大峰岳镇压其上,使其翻不起丁点的波浪。
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身着便服缓缓从内城内走了出来。
“参见大将军!”所经之处巫族将士纷纷单膝跪地,声若洪钟齐声喊道。
来人正是这座瓦岗兵镇的主人,统帅着数十万巫族大军的大将军,同样也是景心事的父亲,景洪。
“在自家家门前给别人欺负成这样,你可真给你老子长脸。”面相威严的景洪走到自己儿子身边,神色不悦地说道。
景心事耸耸肩,苦笑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没办法,你儿子现在也打不过眼前这两只狗,只得忍气吞声不是?”
“两条狗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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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势的东西!”一身便衣的景洪扫了眼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那两名化婴境的练气士,而后又悻悻然说道:“还好今日穿的是这件不值钱的衣服。”
随后他轻轻一跺脚,身前趴在地上的那两名扔在军中都是可以担任百夫长的练气士便在那片灵压之下彻底地成为了两摊肉泥。
鲜血溅了景洪一身,而景心事则是用灵力光壁将那些个血沫给挡在了身前。
“拖下去喂狗。”景洪淡淡开口吩咐道。
而后自然有跪倒在身后的将士将那两堆血腥至极的肉泥拖了下去。
至于那名大腹便便的刘一钱,早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得尿了裤子,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断叩首磕头道:“小人罪该万死,小人罪该万死!”
“确实是该死。”景心事一脚踩在他的后脑勺上,用力地碾了碾,俯身说道:“你说你闲的没事招惹我做什么?”
整张脸被其踩在地上的刘一钱哀嚎乱叫着,万念俱灰。
随后景心事抬起脚来,转身朝内城走去。
原本刘一钱以为能够捡回一条性命之时,景心事的一句话又让他如坠冰窖不寒而栗。
“赵什长,将他的满身肥膘给我一刀刀割下来,帮我称一称他的筋骨有多重,若是不足七斤八两,就碾碎了喂狗吧。”
景洪看了眼远去的景心事,呵呵笑道:“真他娘的不愧是我景洪的儿子。”
随后他便懒得再看一身骚臭的刘一钱一眼,一个箭步追上了景心事,守城的将士连恭送都没有说出口城门前就没了大将军的身影。
内城。
神武大道上。
大将军景洪追上了景心事,父子俩人并肩而行,若不是因为景心事胸前的剑伤,残破的衣袍,还有景洪身上的鲜血,大概过往的行人都会认为这只是寻常的父子二人。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景洪双手拢袖,笑呵呵地脚下的大理石砖,轻声询问道。
景心事点点头,“你儿子出马哪还有办不利索的事,穆秉垂狼的灵婴都被他们给碾碎了,已经死的不能够再死了。”
“你胸口的伤是那个叫姬歌的小子给弄的?”景洪看了眼那道剑伤,虽说是一道致命伤痕,但细看得话是故意绕开了胸口处的两大灵脉,所以只是出血极多,但并没有损伤大道修行。
景心事摇摇头,“我自己弄的,不然我真怕姬歌会假戏真做一剑要了我的命。”
景洪闻言眯了眯双眼,眼眸深处有寒芒一闪而过,“若是你能够将其留下,我想你师尊肯定会很高兴的。”
“爹,这种想法你最好是不要有,你儿子可不会干那种背信弃义的事。”景心事脸色铁青地说道。
“穆家死了个长子穆秉垂狼,恐怕不会对此事善罢甘休。”景洪笑着说道。
“杀穆秉垂狼的是他姬歌一行人,干我们景家什么事,难不成他穆家人还敢在我景家门前撒泼,再说了我为了他穆家之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而且辛苦经营的天下第二楼也因为穆秉垂狼毁于一旦,他穆家之人反而要给我景家一个说法。”景心事摸了胸口的那道剑伤,笑着说道。
“是这么个理。”景洪哈哈一笑。
“穆秉垂狼一死,穆家现在肯定自顾不暇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景心事目光深邃地看着那不远处的将军府,淡淡说道:“现在我景家可以走下一步棋了。”
景洪点点头,当初他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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