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儒衫的夫子摇摇头,“我第二件事就是来接他进楼的。”
“当然我还想亲口问问他是不是沉迷于温软红罗帐舍不得美娇娘,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温琼闻言哑口无言,继而哑然一笑,接下来的三年可有的他姬重如受得喽。
姬家。
这两日内姬家除了姬重如这件事以及姬歌真正当家做主之外可算的上是“风平浪静”。
当然还有一件事就是昨日沈家家主沈清秋特意来寻了姬歌一趟,说是有事情要找他商议,结果半日过后姬歌的丫鬟青柳就看到一身白衣被鲜血浸透的姬歌被沈清秋骂骂咧咧地从后院背了出来。
特别是十指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青柳看了心里一揪,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索性姬歌受得只是皮外伤,而且沈清秋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的,带了些瓶瓶罐罐的疗伤圣药。
所以在姬歌敷上药后沉沉大睡一场后今早起床身上的伤痕早已不见,而且其精气神要比往日要好的多。
“身体好了?”没有进去打扰姬歌的姬邛等到姬歌自房中出来以后才开口问的。
姬歌伸了个懒腰,慵懒地沉吟了一声,“是沈叔叔手下留情,不然我就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听你这臭小子的话里意思是在埋怨他喽,清秋哪能不知道分寸轻重,还不是因为你身子骨弱。”姬邛笑骂说道。
姬歌对此无话可说,淬体一重楼的金枝体魄,即便再强也抵不住沈清秋他接二连三的赤纹结界砸过来啊。
“明日就是试金榜的大比了。”姬邛开口说道:“刚才族长那边有消息传来,恐怕这次的武比全岛境不分氏族,不论贵贱,都可以看的到。”
姬歌闻言点了点头,“有父亲的那件事在前,确实是瞒不住的。”
“只不过听说最终一锤定音的不是温琼,而是以为儒衫老者,所以我猜测,可能是思规楼中的夫子出楼了。”姬邛拄着龙头拐杖,悠悠开口道。
“老先生的用意我还是猜的到的。”姬歌微微一笑,“只不过是等不及罢了。就是不知道等不及的是人还是物,亦或是两者都有。”
姬邛活了大半辈子仔细一斟酌自然就明白了姬歌所指的是什么。
“满舟,你去叫一下姬重如,让他准备准备。”姬邛转身对着恭候在一旁的老管家吩咐道。
“不用了义父,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道温醇的嗓音自院门那边传来。
一袭白衣面容坚毅俊朗的姬重如出现在院门那边,身
后跟着地自然是柳如是。
“本来是还想再缓几日的,只是这次恐怕夫子是要亲自登门要人了。”姬邛开口解释说道。
心思玲珑剔透的柳如是自然知道这是老爷子说给自己听的,她螓首轻点,嗯了一声。
姬重如转身看向她,笑了笑,右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细语道:“放心,三年后我肯定会安然无恙地走出来。”
“行了行了。怎么跟温琼都一个德行,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爽快。”又是一道声如洪钟般的不耐烦声从屋顶上空响起。
旋即一位儒衫老者从天而降,一落地就瞪着姬重如,脸上有几分愠色。
“姬歌见过老先生。”
“姬邛见过夫子。”
“姬重如在此见过夫子。”
“就你这点事我还得亲自有一遭。”夫子指着姬重如开口说道。
“当日姬青云临走前是怎么告诉你的,不是让你拿着酒去思规楼底下转悠几遭吗?”夫子一上来就痛骂说道:“你呢?你是怎么做的?感情就是没把你兄长的话放在心里是吧?若是这样的话以后见到姬青云我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姬歌抿了抿嘴唇,强忍住笑意,旋即缓缓朝后院的一处地窖走去。
“你小子干什么去?”夫子看到姬歌的举动,没好气地低声喝道。
在他看来姬家就没有懂事的人。
“啊?难道老先生您不是那个意思吗?”姬歌做了一个仰头举杯的模样,故作一脸狐疑地问道。
“哦?原来是小子会错了老先生的意思。”姬歌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嘴角噙笑。
“快去快去。不要耽误了我的功夫。”夫子冷哼一声,摆手催促说道。
好嘛,姬歌这小子还算一个。
“夫子,要不要去前院大堂歇息一会儿?”姬邛见到姬歌走远,出声询问道。
姬重如身旁的柳如是咬了咬朱唇,见到姬家三代都对这位儒衫老者毕恭毕敬,她神色一凛,上前施了了万福礼,朱唇轻启,柔声说道:“小女子柳如是,见过,,,老先生。”
夫子捋了捋胡须,笑呵呵地说道:“不错不错,你也算一个。”
随即夫子才转身对姬邛说道:“你要是说去前院大堂让我歇息给我泡杯茶就算了吧,我在温琼小子那喝过了。”
姬邛讪讪一笑,“自然不会是喝茶的。”
这日有在阳春路上摆摊的商贩看到在姬府门前有一位儒衫老者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瓶瓶壶壶,身后跟着一身白衣的姬重如,两人身形拔地而起,化作两道长虹撕开了天幕,身影在云海中消失不见。
“夫子,我们这样合适吗?”在云海之上姬重如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反正世人都知晓了已经有他们口中的神仙存在了,看到刚才那番场景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夫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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