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连牧也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苗族的蛊毒?!
“哥,你知道哪里还有迟暮草吗?我需要迟暮之水!哥,你从小到大见识过这么多,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迟暮草听说已经绝迹,你的迟暮之水就更难能可贵了!”黎烨不想妹妹失望,但还是不得不说实话,又问:“你为什么要找这个?”闷
“我有个朋友好像是中了蛊毒。”萧萧沮丧的垂下肩。
黎烨说:“你说说看症状。”
萧萧歪着头略微想了下,“我就见到他发过一次病,浑身抽搐,好像很痛的样子,还有,首先是鼻子流血,再后来耳朵里,眼睛里,口腔里,全是血!”
想到那副场面,萧萧仍旧觉得心有余悸。
难怪,她从没有听说过也没有见过这么怪异的病,原来根本不是病!
“七窍流血?!”黎烨也惊愕。
“哥,你知道这是什么蛊毒吗?除了迟暮草以外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救他?”萧萧急急的问。
黎烨沉吟了一会才说:“这种蛊毒毒性太强烈了,我至今都没有听说过。”
“什么?”连哥哥都没有听说过,那显然是诡异之极。
萧萧更加绝望了,捏着电话,无力的靠在床头上,“哥,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没有迟暮水,他只剩下5个月的生命了——他是我在这里除了维维外唯一一个朋友,我不想他死……”
萧萧说着,嗓音有些哽咽起来。
黎烨顿时心疼起来,“丫头,生死有命。不过,这五个月里,我会帮你打听一下,要是找到什么线索,会立刻告诉你的。”
“好。谢谢哥哥。你要记得放在心上!”
“你的事,我什么时候没有放在心上过?别哭了,把眼哭肿了,就不好看了。”黎烨柔声抚慰妹妹,隔了一会又说:“父亲今天有提起你,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回去?
“过两个月就回去了。”萧萧的语气沉了沉,完全没有往日的活力,“我想在回去前,能把我朋友的蛊毒解了。”
“好,我会留意的。你早点睡。”
“嗯。那我挂电话了!哥哥要记得想我。还有啊,提醒花司炎那花萝卜,本小姐再过两个月就回去好好整治他!让他现在尽情的玩。”
黎烨低笑,“一对冤家。”
“嘿嘿,我挂咯。”
道了再见后,萧萧才把电话断了。她也没将电话丢开,就是呆呆的握在手上,躺在床上,仰着脸,怔忡的盯着天花板。
蛊毒,蛊毒……
对于蛊毒,她真的是一窍不通啊!
怎么办?
连牧也到底为什么会被人下这么恶毒的蛊?
他不过才是个18岁的孩子啊!被下蛊毒的时候,或许年龄或许更小吧!
想到这个,萧萧心里一时涌出更多的难受来
费御南推开门进来,就见到她这呆呆的样子,俊美不由得敛起。
“小东西,在想什么?”
“费御南……”她眸子轻轻转了下,将视线落向他,小嘴扁了扁,撒娇的朝他摊开双臂。
费御南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上,将她一下子抱到腿上,侧坐着。
“和谁打电话,打得这么郁闷?”边问,边抽走她手里的电话,随手搁在床头。
萧萧依恋的将小脸埋在他颈边,没有回答,反而问:“你刚从连牧也房间里出来吗?他情况怎么样了?”
“枪伤恢复得不错。”
“那就好。”萧萧叹了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费御南将她郁闷的小脸摆正。
萧萧大眼望着他,“我刚给我哥打电话,让她帮我打听一下迟暮草。我哥从小各式各样的书都读过,而且去过很多很多地方,我以为他一定可以帮我的。”
“那么,结果呢?”他猜到了结果,若是好的,小东西也不会这么郁闷了。
“结果……他也告诉我,迟暮草已经绝迹了。”她沮丧的垮下肩去,而后,又看着费御南,“连牧也不是病了,而是被人下了蛊毒,对吗?”
费御南抿了抿唇,“你哥告诉你的?”
萧萧点头,“我哥说迟暮草是解蛊毒的。可是,他也不清楚连牧也到底是中了什么样的蛊。”
“既然你哥也不清楚,那么,你也不用知道太多了。”费御南垂首,凝着萧萧,“小东西,我觉得牧也一定不会希望你知道得太多。这个蛊毒,对他来说太残忍了,知道的人越多,他获得的同情就越多。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羞辱。”
“那我什么也不问了。”萧萧圈住费御南的脖子,“我哥刚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家。说是我爸爸今天又问起我了。”
挺拔的身子僵了僵,好一会,费御南才开口:“那你回答的是什么时候?”
嗓音里,透着一股似乎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艰涩。
“我说的是两个月以后。”萧萧用鼻尖碰了碰他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抚摸了下她耳垂上那颗宝石——仿佛,那是他盖下的,独属于他的印章。
“费御南,吻吻我,好不好?”萧萧突然要求。
最近,伤感的情绪压得她有些难受。
时间也总是在流逝得很快,一转眼,她真的都该离开这里,离开他的怀抱了……
两个月后的离开,就是永别了。
眸色转深,蒙着复杂到让人无法探究的情绪,费御南蓦地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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