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以纯现在还是自由的,她有选择的权利。”秦晚来越急,叶向东就越淡定。
秦晚来也知道自己的心态已经落了下风,从来,他都不惧与任何人竞争,他有足够的自信和骄傲。但现在,跟何以纯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感觉何以纯已经不吃他那一套了,或者说,就算嘶是真的反感也会故意和他作对,这是人之常情,谁让他以前欺负她了呢。
何况叶向东这个情敌又这么优秀,秦晚来拿不准何以纯的心思,也不知道是不是何以纯让他来的。心里自然免不了暗暗着急。
“可我和以纯五年前就在一起了,我们的女儿都四岁多了。你要找什么样的没有,何必**来呢,我可不会让我的女儿叫别人爸爸。”
“是,你和以纯五年前曾经在一起过。”叶向东特别加重了‘曾经’两个字,然后意味深长地微笑着道:“但这两年,以纯却是和我在一起的。”
“什么?”这层关系,秦晚来确实不知道,乍听说一下子有点懵了,他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不太相信地叫道:“这不可能!以纯没和我说过。”
“我和她的事,她没必要向你交待吧。你们早就分了,而且当初以纯还是被你无情抛弃的。且因为你才造成了她一生最大的遗憾。你现在回心转意,但怎么弥补也不可能让以纯的父母起死回生吧!”叶向东语气平和,唇角甚至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惊雷,让秦晚来张口溺。
在飞机上叶向东便想好了,以纯性子温吞,他喜欢她的温柔,但在处理事情上,以纯那样的性格便不免犹豫,就做不到干脆利落。她和秦晚来以前的纠结太深,也不怪她一时半会儿无法决断。但他行事一向单刀直入,攻敌不备,直指对方的软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不利不是么。
他也只有在面对何以纯的时候才会不像平时的他吧。情关难过,终究他也没有例外。不过因为明白自己对何以纯的心意。一颗心有了那处柔软的地方,他才算是个真正有血有肉的男人吧。叶向东并不反感这样的柔软。这种柔软才会带给他幸福。家庭并不是战场,最需要的就是这份柔软。
“不管怎么样,我和以纯和欢欢才是一家人,你为什么一定要”秦晚来哽了半晌才没什么说服力地道。
“我爱以纯,我不知道欢欢是不是你的女儿,但既然她是以纯的女儿,我便会将她当成亲生的女儿一样看待。如果你非要用孩子来逼以纯嫁你,你觉得有意思吗?”叶向东盯着脸色极度难看的秦晚来淡然道。
秦晚来心乱如麻,叶向东说他和以纯已经在一起几年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先前的优势可就得大打折扣了。难怪以纯从在医院看到他时态度就那样冷淡。看来她一点也没想到会再遇到他,也一点儿也没想要再和他一起。可笑他还急急地去威胁她嘲讽她。
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叶向东说的在一起是什么概念呢?他老婆应该死了不到三年吧。他和以纯只是认识,还是关系已经很密切,还是只因为他老婆死了不算太久,才没急着和以纯结婚呢?
“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让我的女儿叫别人爸爸的,也不会让我女儿的妈妈嫁给别人。咱们现在说开了也好,以后各凭本事吧!”思来想去,秦晚来还是撂下了一句宣言。何以纯跟叶向东是什么关系,他回西安自会去调查,问叶向东的话他便彻底落了下风。形势既然这么严峻,他就真的得好好想想办法了。
叶向东也知道秦晚来不可能因为他几句话就知难而退。听他这么说,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们两个谁先谁后已经不重要了。以后到底谁能得到以纯的心,全在于以纯的选择。虽然今天对谈他是占了上风,但他和以纯之间那道大坎仍是很难跨越的。
“晚来要来上海呢。”何以容接到秦晚来的电话之后对何以纯道。其实秦晚来在电话里说的是,我来上海接以纯和欢欢,她的电话打不通,你跟她说一声。
“嗯。他可能不放心你,想来看看你吧。”何以纯随口道。叶向东和秦晚来竟然坐了同一班机,真是怎么说呢,难道这也是一种缘份?何以纯想到两个男人突然碰到一块儿的情形,就觉得老天爷还真是会安排。
“哪里,我看他是怕你和欢欢在上海无聊呢。”
何以纯没吭声,何以容又道:“我这儿只有两间房,有点儿不好住,要不你让欢欢和我睡,你和”
“他们住酒店就行了,怎么能来吵你休息呢。”
“他们?”何以容本来就注意在听何以纯说话,想看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所以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何以纯削着苹果的手停顿了一下,她还真是什么也藏不住,一说就漏了嘴,只得继续道:“还有叶向东,他们同一班机,估计会一起过来吧。”
叶向东和秦晚来本来就是相熟的,从他们那次碰面说话就听得出来,只是熟悉而不熟络罢了,既然是见着了,自然是会打招呼的。就算不坐一辆车过来。也会差不多时间到吧。
“叶向东?他也专程过来看你?那还真是巧了。还好,我现在也好很多了。他们远道而来,那我得请他们吃个饭才行。”何以容说着打算起身的样子。
“不用啦,你这样怎么好出门。”何以容的外伤是好了很多,但怎么着也是流产了还不到一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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