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修道路,有时候最重要的不是资质。”
在这个时候沈青衣不由想到了一句话。
此时此刻,这一句话似乎在江河身上验证了。
沈青衣沉默不语,她留在江河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然而她在江河身边呆得越久,越觉得江河是深不可测。
她作为天才,无可置疑的天之骄女,对于自己的天赋,对于自己的悟性,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傲。
走到今天,再仔细观察资质普通的江河,作为天才的她都不由为之默然!
换作是她,只怕都没有如此的手段,举止之间,统筹全局,棋起棋落,已经将死敌人。
这不是悟性,这也不是天赋,而是大智慧,岁月的沉淀。
要命的是,这样的岁月沉淀却出现在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小男人身上,这让沈青衣这个天之骄女都感到无力。
如果江河天生像她一样,天生圣体,拥有能够成长到圣级资质的战魂,那还得了,只怕早就横扫九天十地了!
不过,这件事情并未就此结束,杀死三位执事,一位堂主还有长河宗最杰出的弟子魏长卿。
这样的事情,不论是搁在哪一个门派都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为了给这件事情作一个了断,长河宗的八大长老特别地召开了一场会议,而且,这会议特地允许江河出席。
毫无疑问,在长老心里面,江河已经摆在了极重要的位置。
除了徐燃之外,其他的长老都认为江河将会是长河宗振兴的关健!
“这件事,是一场误会。”
最终,作为大长老的大长老作出这样的结论。
而在作出这样的结论之时,大长老他们几个私下已经作了讨论,不过,他们几个人私下讨论,排除了徐燃。
在以前,其他六位长老对于大长老的消沉,都不由有些失望,信心有所动摇。
但是,经过这一件事情,反而是让六位长老抱成一团,大力支持大长老。
而且因为这一件事情,让六位长老对于徐燃的信任产生了怀疑。
这件事上,徐燃跟宋几道走得太近了,这让诸位长老心生芥蒂。
长河宗与鹿神宗是死敌,虽然万年来两派已经没有再发生过征战,但,长河宗依然视鹿神宗为大敌!
徐燃与宋几道走得如此之近,这招来了其他长老的反感。
“虽然这只是一场误会,但,若就此罢了,只怕难于让门下弟子信服。三位执事、一位堂主、一位门中天才惨死,这对于我们整个长河宗来说是惨重的损失!”
此时,徐燃在心里面滴血,他又无可奈何,这件事情他是全盘皆输,而且引火烧身。
经过这一件事情,他也知道让六位长老倒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小畜生江河!
想到这里,徐燃看向江河的目光,满是掩饰不住的杀意,让在场高层都是眉头一皱,对他越发看不上眼。
“徐师弟,你到底想怎么样?”大长老不满地说道。
这整件事情现在连其他的长老乃至是堂主都怀疑这是徐燃策划的,。
然而,由于死无对证,他们也没办法指责徐燃,只能说是一场误会了。
“同门相残,这宗门的不幸,若是江河不受一点点的惩罚,只怕门下所有弟子都为之不安,会被门下弟子认为我们草率行事,草菅人命!”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不重罚江河了,但是轻罚是少不了的,不然,难于服众。”徐燃沉声地说道。
徐燃的话让七位长老相视了一眼,虽然他们对于徐燃有所怀疑,却也承认徐燃这话说得有道理。
他们也有过这样的想法,毕竟,三位执事与一位堂主还有魏长卿被杀,以一场误会搪塞过去也是有点勉强。
大长老他们都想过给江河一场无关痛痒的惩罚,作为是向门下所有弟子一个交待。
见其他长老沉默,徐燃趁火打铁,说道:“既然是一场误会,那也就不重罚了,就罚江河在鬼见愁面壁半年,以罚他行来鲁莽,处事无方!”
“鬼见愁?”听到徐燃的话,孙长老皱了一下眉头。
徐燃点点头,皮笑肉不笑的道:“鬼见愁虽然阴森,却无凶险,师兄已经亲身体验过,这毋容我多说。”
“如果罚江河其他地方面壁,这只怕是让门下弟子笑我们太过于袒偏他,我个人认为,鬼见愁正适合。”
说到这里,徐燃看着江河,说道:“再说了,江河既然有祖师庇护,他去鬼见愁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鬼见愁是祖师镇压过邪魔外道的地方,正好借祖师的神威再一次镇压鬼见愁!”
“这……恐怕不妥吧。”在长老中,孙长老最力挺江河,他皱眉头说道。
而大长老还没有下决定之时,江河看着徐燃,笑了一下,满是从容不迫之意。
“无妨,既然我有祖师爷庇护,那还怕什么,鬼见愁就鬼见愁,弟子愿意受罚,到时候恐怕是那些鬼魂看到我发愁了,哈哈!”
看着江河好一会儿,大长老最终点头说道:“也罢,既然你愿意去,那就鬼见愁吧,就罚你鬼见愁面壁半年,莫语莫堂主执行监督!”
大长老这样的安排,无非是极好,与其说让莫堂主监督江河,不如说是让莫堂主保护江河。
下了定论之后,大长老沉声地说道:“江河行事鲁莽,的确该罚。作为整件事的怂恿者谢堂主,也应该重罚。”
“若不是谢堂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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