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除了讲武堂的功法江河都翻阅了之外,他还从藏经阁第一二层翻阅了更多的其他的功法。
江河本身不修练这些功法,他只是为讲武堂的弟子找到适合修练的功法而己。
大长老也希望江河能立下功劳,所以,他特地准许了江河翻阅这些功法。
以师长而论,江河也的确是一个负责的人,并不是只把这八百号弟子拿来当做向上爬的工具,捞点功劳就算了。
既然他作为师长传道,他就会一直教导他们,直到他们能够独当一面为止。
这就是江河的风格,他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英名毁在自己的手中。
为了传道受业,江河作了充分的准备,他有着足够的自信教好这批弟子。
在他看来,到大比之日,没有一个弟子会因为大比成绩不合格,不能成为门内弟子。
坐忘峰一脉,可以说徐燃在这一脉的影响力很大的一脉,比如说,谢堂主就是站在徐燃这一边。
他们利用仇恨、怨念等方式,将坐忘峰的弟子,一个个弄的仇恨长河宗,感恩他们。
从此,只知徐燃,而不知长河宗。
任何人敢对徐燃不利,就相当于杀了他们父母,绝不能容忍。
然而,对于江河来说,根算就谈不上什么挑战。
就算徐燃的势力再大,影响力再强,江河也能将忘峰一脉从他手中彻底夺过来,变成他江河自己的东西。
对于他来说,这些,易如反掌!
他江河江不败,一生何曾爬过?
当年真武界的东南西北四大家族,何等强大,气焰何等猖狂,最后一众强者追杀江河,还不是与江河同归于尽了?
你一个小小的下界宗门长老,给老子提鞋都不配!
坐忘峰讲武堂,楼宇起落,庭院交错,这里所居住的弟子都是刚入门三五年的外门弟子,且大多资质平庸,不多不少,一共八百人。
这么有零有整的数量,倒是让江河有些诧异,估计这是谢堂主给他的一个下马威,一些资质好的弟子,早就被挑走了。
剩下的不是资质平庸,就是专门找事的刺头儿,都不让人省心。
八百名外门弟子,再算上责照顾众弟子起居杂事的杂役弟子,讲武堂内有将近一千来号人。
翌日。
江河一大清早,来到了讲武堂,谢堂主自然连人影都没有,他打定主意不会帮江河的忙。
韩云枫倒是心意如发,知道江河第一天传道,早早就到了这里。
在江河进入讲武堂后,八百位外门弟子,男男女女的,都聚集在讲武堂的校场之上。
此时,八百双眼睛都望着江河,一眨不眨,神情各异。
四周寂静一片,落针可闻。
江河也环视了一眼在场的所有弟子,这些弟子男女错落有致,年纪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年纪小的,只怕也就是十二三岁。
江河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要向几百位比他还大的弟子讲解武道……
此情此景,韩云枫不由得有些担心江河,怕他压不住这些弟子,尤其是其中还有不少刺头儿,连他都觉得棘手万分。
但,再看江河一脸淡然地坐在高位之上,神色如常,明明是十几岁少年,却有一股岳峙渊渟的宗师气度,高山仰止,让人膜拜。
看着江河自信无比的模样,让为他担心不已的韩云枫,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果然,八百号弟子刚刚聚集,问题就来了。
这八百号弟子中,立即有弟子对江河这位师长不满意,那怕江河头顶着少宗主的称号。
“一个比我还小的人,能教我们什么东西?这不是扯淡一样吗?”人群中突然出现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那道声音响起后,接二连三的愤怒、抱怨声,接连奏响虚空,如点点鼓声,不绝于耳。
“再过三个月,就要考核了,万一在外门弟子大比中失败,我们讲武堂不仅会彻底沦为笑柄,还会三年内参加不了比试,都怪这个江河!”
“就是,我们倒八辈子霉了,摊上一个比我们小的人,这样的家伙,被塞到这里来讲明武道,分明就是有人在欺负我们。”
“哼,我听说,他身份可不低,据说很有可能是少宗主,还和圣女沈青衣有关系,真是一朵神花插在了牛粪上。”
……
“这样的家伙,就是个不中用的废物,说不定就是因为沈青衣看上了他,他才能当上我长河宗的少宗主!”
“哼,一个吃软饭的家伙,也配来我们讲武堂?”这时候,一个洪钟般的响亮声音响起。
“嘘,陈师兄,小心别让人听见了。”有弟子低声地拉了下说话的人。
其实在此之前,谢堂主都已经暗示过,刁难江河,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会有人替他出头的。
甚至,还会有不小的好处。
所以,这让讲武堂的弟子就更大胆了,这个陈师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听见了又怎么样?”
陈师兄听见那弟子的话,不但没小声说话,反而拉高声音,示威似的说道““一个废物草包而己,听见了又如何?即便有观海圣女给他撑腰,也不能因此而耽误了我们的修行,他也是在毁我们的人生!”
“我们这几年苦苦修行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在大比中崭露头角,不说成为内门弟子,能去到那座山峰,当真正的外门弟子也行啊!”
“现在是最重要的冲刺阶段,需要名师给我们讲习,现在来个草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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