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温言煜是嫌不舒服还是什么,上头的白布被取下来了,伤口与里衣直接接触,此刻已经渗出点点红色。
也大概是因为没有仔细的养着,这伤口还没有全部闭合,里面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化脓了在月光下闪着一点点光泽。
喜弟摸着黑赶紧去拿药给温言煜抹上,想想自己当初也是受伤了,还成日不会忘记换药都疼的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看看温言煜这得有多累才能在这个时候都一点都感觉不到动静。
这个时候喜弟忍不住觉得内疚,忙了一整日也没说记着问上温言煜一句。
即便是抹完了药喜弟的手指依旧流连在温言煜的后背,而后趴下轻轻的吹着温言煜的伤口,这样估计能好受些让温言煜睡个安稳觉。
不过点了几下之后,觉得这肉怎么这么硬,整个后背都绷的紧紧的,这是军营里竟然有这么锻炼人,这简直是有质的改变。
吹了一会儿喜弟觉得累了便睡着了,过了许久温言煜觉得没动静了,翻了身偷偷的看喜弟。
直到看她一直没有动静这才坐起来,侧头看着喜弟的睡颜,只是拳头是越攥越紧,终于起身跑了出去先吹吹冷风再说。
等喜弟睁开眼后天已经大亮了,不过难得的是温言煜竟然还在旁边歇着。
想着温言煜应该是太累了,喜弟便悄悄的起身不想打扰到温言煜,只是在经过温言煜身子的时候不小心碰触到温言煜的胸膛。
喜弟吓的赶紧趴下来,生怕惊醒温言煜没想到人倒是没被温言煜惊醒,她倒是发现温言煜的身上怎么这么烫。
喜弟赶紧把手放在温言煜的额头上,竟然觉得烫人。
喜弟连外衣都没套拎上鞋跟赶紧去外头让长工找个大夫过来。
正好今日喜弟起来的也晚了,正是吃早饭的时候长工们都来了,去叫给大夫也很快。
这两日安大夫在县里盯着,长工们就将刘大夫来了,给温言煜把了脉又看了看温言煜的伤口,刘大夫才开了药。
说是温言煜的伤口并无大碍,好好包扎很快就能见好,至于发烧是因为身子弱的时候伤了风寒,等着烧退了也就没威胁了。
听着大夫说无大碍喜弟这才放心,至于怎么会伤风寒喜弟想着大概是回来的那日下雨的缘故。
“夫人留步。”喜弟要送刘大夫出去的时候,刘大夫连连摆手,“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还,虽说你们伉俪情深,可也要先保重自己的身子才有力气照顾言煜。”
喜弟被刘大夫这句伉俪情深倒是说糊涂了,等着过了这个劲觉得冷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感情自己一直穿着里衣在这么冷的天晃悠,也怪不得人家会这么认为。
喜弟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也解释不了什么,只不过满心的都是愧疚罢了。
不过温言煜这边醒来的也快,本来喜弟还愁着他不起来这药怎么喂,这下解决了一个难题。
“张嘴!”喜弟先给温言煜喝上口稀饭才喂温言煜熬好的药。
“我要是不醒来你怎么给我吃?”喂完温言煜喜弟给他擦着嘴边的药汁,温言煜这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喜弟脸一红不又的拍了一下温言煜的肩膀,“吃不了放着便是,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吃。”
“我不信你有这么狠的心。”温言煜想也不想便来了句。
看喜弟不吱声了,接着又说道,“早知道我就不醒来了,白白的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越说越离谱了!”喜弟白瞪了温言煜一眼,“在军营就不学好!”
温言煜这边却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喜弟,“药这么苦我想逃避,怎么这还不许?再说,怕苦与军营有什么关系。”
温言煜这么一说倒是让喜弟的脸更红了,感情这都是自己多想了,恼怒的拍了一下温言煜,“赶紧趴下,我给你后背上上药!”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莫不是也生了病?”偏偏温言煜还一个劲的往她跟前凑!
“快点!”喜弟是真恼了下手越来越重,等着温言煜老老实实转过后背,掀起衣服一看肩膀那被喜弟打的通红一片。
喜弟心里又开始有些后悔了,只怪自己与给孩子计较什么。
刚上完药听着外头有些吵,喜弟把温言煜的衣服放下来,“在这好好的歇息,我去去就来。”
喜弟擦了擦手不过出门的时候,不忘把外衣穿好。
这一出门听着愈发的闹腾了,喜弟紧走了几步等着出外院才发现院子里都堆满了红色的箱子,而知府的大人正在旁边指挥着。
“温夫人大喜啊。”一瞧见喜弟知府大人率先抱着拳头打招呼。
“不知道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还忘大人恕罪。”喜弟赶紧对着知府大人做了个万福。
知府大人在那摆了摆手,“今日我不是什么大人是媒人。”而后又指了指这一院子的红箱子,“今日为了令妹的婚事前来。”
喜弟这才明白,感情是李木子请来的。
喜弟赶紧将人往屋里让,“有您为两个孩子做主,这是他们天大的福气。”
“不敢当,不敢当。”知府笑盈盈的摆了摆手。
“大人!”只是要进门的时候,正好碰见温言煜从里院出来。
喜弟这边微微拧眉,可当着知府的面又好说什么,只能赶紧把人往屋里带,生怕冷风吹的温言煜病情再加重了。
“少年英雄,要我说常家姐妹都是贤淑良人,正好配你们这样的英雄夫君。”知府大人坐在首位,还是寻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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