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着春叶从哪打水,喜弟自己从外面院子抱了把梯子过来,放在门沿口的地方,正好搭在墙上看见招弟的院子,她上去的时候招弟刚回来去打洗脚水,“让莲莲今晚上别回来了。”
突然的声音吓了招弟一跳,回头一看是喜弟在墙头上趴着,招弟心里不痛快,直接回了个嗯字,连水都没端直接赌气着进屋子。
都看不见人了,喜弟在上头坐了一会儿,才慢慢的下来。
不过下来后顺手就把梯子放倒了,正好最边上还有喜弟当初为了防余生挪的带刺的花,现在入秋了叶子没多少了,光剩下上头的刺来了,这梯子估摸着也就不好拿了。
这么一忙活,几乎是全靠着胳膊用力,回到屋子喜弟的胳膊都疼的发抖了。
好不容易安顿着躺下了,喜弟一阵阵的疼根本睡不着,最后只能起来。
外头乌漆嘛黑的,这听着风呼呼的吹,听着也吓人。
喜弟又躺了一会儿,实在是躺不住的才点了灯起来,在里屋也没个事,喜弟披上件衣服去书房坐坐。
当着余生的面扔了的画,等着余生走后喜弟又回来捡起。
只不过把余生写的字,慢慢的撕掉了。
也并不是不想白头偕老,只是不想让她们之间有旁人。
一直在桌前坐了大半夜,也不知道是困厉害了,还是疼过劲了,左右喜弟是睡着了。
不过坐着睡喜弟也不舒服,也就一个时辰便醒来了,瞧着外头天边开始泛白,再回去睡也不值当的了,喜弟便回里屋去找件衣服。
至于这衣服,自然也不是喜弟新做的,还是成亲的时候温母给一并做的,颜色都鲜亮的很。
喜弟也不是爱显摆的,正好有套还没穿过,给春叶正合适。
这温母给儿媳妇的东西自然是拿的出手的,就是去县里也不掉价,拿给春叶的时候春叶都看直了眼。
甚至都没沉住气,直接穿在了身上。
“这春叶姑娘是要办喜事了?”出去吃饭的时候,长工们都看直了眼,一个个都在打趣春叶。
春叶跺了一下脚,“莫要胡说!”
可脸上却是高兴的笑的花都出来了,看着是及其享受这种感觉。
倒是账房先生,始终拉着个脸。
等着吃完饭了喜弟的困劲也上来了,这个时候自要注意身子,喜弟也怕出事,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歇息歇息。不过临回去的时候,把账房先生给叫了过去,“一会儿先生给安排个利索点的长工,帮着莲莲姨娘搬搬东西,以后莲莲姨娘就跟招弟住了。”
“这,好端端的怎么还搬家啊?”账房先生准觉得不妥,你一个当姨娘的跑去儿媳妇娘家住,再怎么也说不下去啊。
喜弟打了个哈切,“倒也没什么事,几个一般大的姑娘在一起拌拌嘴,她既赌气在那住便由着她,左右我也有春叶陪着,倒也不显得冷清。”
不等账房先生说话,喜弟直接打着哈切进屋。
毕竟男女有别,更何况人喜弟是个年轻媳妇,账房先生再着急也不能追进屋里去,只能在院子里等春叶。
春叶吃完饭一般要回来喝点水歇一会儿再开工,今日心里痛快,一边顺着头发一边哼着小曲往里走,一进去看见账房先生在那黑着脸,吓的浑身一哆嗦,“您跟个门神似得做什么?”
“你说,你是不是又办什么混账事了?”看着春叶这吊儿郎当的态度,账房先生就冒火,这要换成她是普通的长工,他怎么也得让东家把人撵走。
“姨丈大人你说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我知道打你一开始就看不上我,可我也用不着你有多稀罕,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再大清早的触我霉头,别怪我连你的面子都不给!”春叶不自觉的掐着腰,眼睛倒立,凶神恶煞的可不见一点少女的该有的样子。
账房先生都被气的心口疼,“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得着你给面子。我可跟你说了,这莲莲姨娘对温家有功,你要是连她都敢得罪,就算夫人心软等着东家回来也得扒了你的皮!”
虽说账房先生这边不知道温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却听说莲莲姨娘犯了错,温言煜要代其受过,这可是拿她当了正儿八经的长辈待的。
“我还当什么大事,不就个做饭的婆子把你吓成这样,瞧你点出息!”听账房先生的话,春叶在那不停的翻着白眼。
啪!
账房先生忍不住了,上去直接甩了一巴掌。
刚打完账房先生就有点后悔了,这毕竟是妻侄女,就算要管教也该是婆子在家里管教,怎么也轮不到他说话。
“东家都没还没说我什么,你在这跟我耍的什么威风,我告诉你,这一巴掌我跟你没完!”春叶捂着脸,恶狠狠的瞪着账房先生。
这般凶狠的模样,让账房先生心里一颤,怎么看着这是个凶险记仇的,留着怕是个祸害。“你小声点,要把夫人吵起来吗?”
心里想着等缓过劲来,他得跟喜弟提提这事。
提起喜弟春叶总算是消停了一会儿了,转身进自己的屋子,不过临走时候还不忘狠狠的剜了账房先生一眼。
“先生!”正好厨屋忙活完了,莲莲领着二翠来收拾自己的东西,看见账房先生也在便见了个礼。
刚进门的春叶一听二翠的声音,又开门探出个头来,“看你那恶心人的样子!”
“你说什么呢!”账房先生怒斥了春叶一声。
谁知春叶根本不害怕,直接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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