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事情,喜弟自然巴不得!
来这的与愿望,原本就是,不愁银子花,可以坐医堂!
如今这两样,都是按照她所想的来,心情自然是明朗!
在医馆里待了好一会儿,喜弟才朝回走,进了屋子,看温母正跟温言煜坐着,一人跟前放了杯茶水,看温母的脸色不太好,好似也没是跟温言煜说话,喜弟的心思一动,难道温母这是来寻她的?
“娘!”喜弟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却被温母用手指着,“站那别动!”
喜弟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温母,不过到底还是规矩的站着。至于温言煜,看温母很是生气,想说什么,又被瞪了回去。
“你做什么去了?”温母冷着脸,厉声的问了一句。
喜弟抬了抬头,却也没端着那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回娘的话,在前头医馆帮忙了。”
啪!
喜弟刚一说完,温母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去医馆?前头那么多长工,还需要你过去帮忙?我是怎么与你说的,让你在这伺候你男人,你将我的话听进去了吗?从你嫁过来,你这一趟趟的往前头跑,你说说,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温母想来是憋了几日了,这话,是一句接着一句的往外赶赶。
温言煜看着情况不对,也跟着站了起来,就护在喜弟的前头,“娘这话说的,喜弟是我婆子,她能去前头做什么,还不是我吩咐的,让她去前头看看!”
看温言煜这就护上了喜弟,温母的气更是不顺了!“常喜弟,你可真有本事,这家里头,老的是老的,小的是小的,都护着你,倒我成了外人了!”
温母的手,指了指喜弟,又指了指温言煜,“虽然我答应过你二婶子不与你为难,可你做这样的事,我就是顾不着她的脸面了!今日,你必须给我交代清楚,你去前头做的什么!”
温母发这么大脾气,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抬手,将温言煜往一边推了推,“娘想听我怎么说,您直说便是了,何必闹的,一家人,都不得安宁!”
“常喜弟!”温母的手又拍了一下桌子,“有你这么跟婆母说话的吗,给我跪下,今日我倒是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温言煜赶紧坐在温母的跟前,“娘,您这是怎么了,发的这么大脾气,是不是谁让您不高兴了,您消消气,还有喜弟,娘的水都凉了,赶紧给娘换一杯热的!”
温言煜想将自己支开,喜弟自然清楚,她虽不惧温母,可到底是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刚转过身子来,温母在后面却又斥了一句,“给我站住!”
而后拍了一下温言煜,“在你眼里,娘就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今日查账本,医馆的银子可少了不少,娘将那长工都查了,这些人无论家里没什么事情发生,还是时间上,都不会拿银子,进过医馆的,除了长工,就是喜弟了!”
这话一说,温言煜也都不知该说什么,家里的银子一直是温母管,这么多年,从未出过岔子,这账本的事,也断然不会是温母为了针对喜弟,而胡乱编排出来的。
喜弟站在那也不动了,温母到底是掌家多年,有经验的很,就算查普通的证据,也会打听各长工的家里,看看有没有人,有这样的动机。
“娘,这差了多少银子,对不起账来?”温言煜在旁边的小声的问了一句。
温母的眼,始终没在喜弟身上挪下来,一字一顿,说的清晰,“二十两!”
这,并不是一个小数!
温言煜本想说,是不是来看病的人,是谁顺带着偷走了,如今瞧着,绝对不可能!这么多银两,谁有这还本事,拿走还能不惊动医馆里的长工,拿银子的,一定是内鬼!
“既然现在说开了,我就将话挑明,温家,不缺这点银子!喜弟你打进门开始,我便瞧出,你是有心思,胆子大的人,不过好歹你没有什么歪心思,这银子,不管你是想孝敬你的二婶子,还是担心你妹妹过不过,只要你开口,温家再怎么样,也断然不会让儿媳妇为难!”
温母一顿,继续说道,“今日的事,闹大了,会是什么后果,我就不多说了!到底,我温家欠你常家的情,只要你真心悔过,你依旧是我温家的人,我保证,只要你给我温家添上孙子,这事,自此之后,再无人提起,就是你爹那,我也给你掩下!”
温母说的,好似给了喜弟多大的恩惠一样,可喜弟知道,一旦背负了手脚不干净的锅,这头,一辈子也不会抬起来。
她虽然不知道,这事是谁做的,可是她相信,一定能找到这小偷!
“娘,不管您信不信,我真犯不着偷温家的东西,我的嫁妆您也看到了,我有底子,而且,我家的铺子,一日有多少进账,您可以打听打听。再有能挂上余记的名号,您掌家这么多年,该知道,代表了什么!”喜弟回的不卑不亢,再一次感觉到,这女人啊,还是手里头有东西,这腰杆,才能挺直了。
大约是婆媳的天性,喜弟不过是正常的辩驳,在温母眼里,这就是炫耀,手颤抖的指着喜弟,“看看,这又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就算余记又如何,他还是能管着人家内院的事?这事若是闹大了,别的不说,你的名声这一出去,不说你,就是你妹妹也得毁了,我瞧着你与言煜既然已经圆房了,打算放你一马,你还给我耍起来了!”
喜弟的眉头皱的紧紧的,招弟是她的妹妹,无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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