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践回国后,卧薪尝胆,与民更始,并采用文种所献灭吴七术中的三术,使越国强大吴国空虚起来。于是在文种、范蠡的策划下,勾践带兵灭了吴国,迫令吴王夫差自杀。
吴王在死前告诉范蠡、文种道:“我闻“狡兔死而良犬烹,敌国如灭,谋臣必忘,”伍子胥便是一例,希望你们谨记”。
越国灭吴后,范蠡记着夫差之言,不久便乘扁舟,出齐女门,涉三江,入五湖,离越王而去。后传他隐于陶山,畜五牲,生息获利千金,自号陶朱公,为一时之富翁。
范蠡临行前,曾悄悄投于文种信一封,其信道:“子不记吴王之言乎?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忍辱妒功,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安乐,子今不去,祸必不免”。
文种不听,留仕越国。果然如范蠡所言,勾践灭吴后,不行灭吴之赏,无尺寸之地分授有功之臣,反与旧臣们逐渐疏远。许多功臣元老辞职告老而去。文种念范蠡之言,遂称疾不朝。
有不喜欢文种的小人,在越王面前道:“文种自以功大而赏薄,心怀怨望,所以不来上朝。”越王素来知道文种的才能,以为灭吴之后,再也用不着他,又怕他一旦为乱,无人可制,便想除去他。
一天,越王亲自去看望文种的病情。文种本没有病,只是装病,见越王来探视,只得装病勉强迎进。
越王一看便知其假病,遂解下随身佩剑坐下道:“寡人听说,‘志士不忧其身之死,而忧其道之不行’。你有七种灭吴的策略,而我只用其中三个,吴国已破灭,还有另外四种,倒不知该当怎么用?”
文种惶恐道:“臣也不知怎么用?”
越王勾践道:“我希望你将这余下的四术,替我用于吴国的前人于地下,可以吗?”说罢即起身离开,而留下佩剑于座位上。
文种取来一看,剑匣上刻着“属镂”二字,知是夫差赐于伍子胥自尽的那把剑。他知越王心意,仰天长叹道:“古人云大德不报。吾不听范少伯范蠡之言,被越王所杀,我岂不是太愚蠢了。”又笑道:“百世之后,议论之人必以我与伍子胥相提并论,我还有什么可遗憾的?”遂抽剑自尽。
越王大喜,葬他于卧龙山,后因文种而改名种山。相传文种死后一年,海水大发,穿石催山,文种之墓忽然崩裂,有人见到文种与伍子胥前后踏波逐浪而去,传为钱塘江上潮神,钱塘江海潮重叠,前为伍子胥,后是文种。
当然这只是传说。后来有人称赞文种道:“忠哉文种,治国之杰,三术亡国,一身殉越,不共蠡行,宁同胥灭,千载生气,海潮叠叠”。
这便是文种的故事。我想文种死后,后人埋葬他,连同这把宝剑,一同放于棺中。你在钱塘江附近所掘之墓定是文种大夫的坟墓。此剑虽是宝剑,实乃不祥之物,有两道忠臣冤魂附于上面啊?”
何不凡道:“原来是这样,早知如此,我也不去开文大夫之墓,惊其忠魂了。”
姓李的道:“话虽这么说,但何兄的心意我领了,既已取来,我便收下。”
何不凡笑道:“若是李兄能用它在泰山之巅令恒山派扬眉吐气,我面子上也有光。”
姓李的道:“我的底细你还不知道。只要能用此剑在泰山上诛一两位修罗教的什么护法长老,于心便足了,怎敢奢望用它对付那修罗教的教主欧阳振雄。”
何不凡道:“李兄,别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欧阳振雄究竟如何,练没练成玄都秘笈,谁也不清楚,说不定那些只是传言。”
姓李的叹道:“武功修到高处,主要是内功的高低,不在乎兵器招数的好坏,只要有当年玄都道人的一身无上内功,手中持任何一柄剑,甚或木竹所制,皆可天下无敌,何须借重宝剑之利。”
何不凡道:“要想有玄都道人的一身内功,只有修那玄都秘笈,只是那秘笈却无从寻找。不瞒你说,我这许多年来,虽然到处搜寻宝贝,其实心中一直未忘那秘笈。不过,各派我皆暗中查过,确是无人发现那二小及秘笈的下落,没有想到终被张宣蒙练成了。他的命也真大,千万人寻,竟能遍寻不到,真是怪事。”
姓李的道:“玄都秘笈,谁不动心,练武之人谁不想成为天下第一?别说你我,即使那武当的玄机掌门,当年不也派人寻找过吗?且他本人也亲自下了山。”
何不凡忽道:“当年在嵩山上,那玄机曾说重重惩罚玄武,想来是骗人的。”
姓李的道:“至于惩罚未惩罚,谁也不知,最后玄武不还是逃走了吗?”
何不凡叹道:“是呀,当年武林之中,各派皆为寻找那玄都秘笈而发狂,武功一道,迷人至深呀。”
姓李的道:“何兄,若是你眼前现在放有玄都秘笈,你能不动心吗?你我皆是凡人呀。”
朱可欣本想悄悄走开,听他们说着说着又谈到玄都秘笈上来了,听口气,羡慕之极,不由心生怒火,手心渐热,心道:“别听这姓李的一口假正经,称赞伍子胥文种不绝,其实也不是好人,当年定也与这何不凡一样寻找过我们。若见到我们,说不定又是一个玄武。我一家的惨死,虽说因这本秘笈而起,实也由这些人的贪心所致。”
正想着,只听何不凡道:“李兄,当年玄武既已知道秘笈在那二小的身上,何必非要杀他们灭口呢?他二人皆无缚鸡之力,只须搜出秘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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