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
“是……”长安话都嘴边，硬生生的停住了。
说是女人吧，肯定会被揍。
说是人吧，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凤圩眼中她看到了一丝暖暖的笑意。
“天色不早了，你先睡我床已经给你暖好了。”
长安讪笑，将被窝让给凤圩。
凤圩一副认同的摸样，他笑着点点头，“说得也是。”
“给我当牛做马？为奴为婢？伺候我吃喝并兼任暖床？”
凤圩每问一句，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眼睛亮晶晶地像是藏着星河，让人沉迷其中。
“是是是，您说得都是！”
“明早我要喝粥，吃东街西港的菜包子。”凤圩轻哼一声，开始使唤人。
“成，小人一定给您办好！”
“你……”
长安疑惑道：“祖宗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是鬼吗？”
凤圩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可若是鬼怪为何能站在阳光下？
旁人看不见她时，自己看得见，也听得到。
“回祖宗的话，小人是玉灵。”长安张嘴开始胡诌，不过这玉确实与她有些关联，她应该不算说谎？
“嗯。”
凤圩听她这么说，倒也信了一半。
他手中这块玉从记事起便一直在身上挂着，旁人看不到也摸不着。
“那你现在回玉里去。”
长安顿时头疼，整个人化成一道红光融进玉中。
“系统，这玉里的灵气你不准吸，烤肉饭上已经给你记了一笔，我不想在菜谱上在添些别的做法。”
【我没有你说的那么饥不择食！】
凤圩微微瞪大了眼睛，还真的进去了？
红玉似乎更亮了?
他将手中的玉撺的更紧了,放到心口，临睡前对着玉里的长安说道：“别忘了我明天的早饭。”
长安忍了忍还是从玉中飘出来，朝他伸出手，“你忘记了给我钱。”
“喏。”
凤圩愣愣的将自己的钱袋子递给长安，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脸色倏的变白了，整个人微微颤抖着，连声音都是抖的。
“你知道我的性别？”
“嗯。”长安特淡定的点点头。
凤圩不淡定的，看到她这副表情心中就来气，抄起手边枕头就往长安身上砸。
长安任他砸了一通，半响后凤圩气也消了。
黑幽幽地房内，只有一盏被风吹得摇摇欲坠地灯光，执拗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安，一丝期待。
“你是玉灵，是不是会保护我？”
长安严肃的点点头，“是。”
“是不是会一辈子陪着我？”
“是。”
“那你可不可代替我？”
凤圩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这样的话不经过大脑就这么说出来了。
他其实一点都不想担着这个重担，他常常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真心也好假意也罢，眼前这个人会为了自己揍太子，会为了自己妥协，会对自己好，这就够了。
他其实就想要一个对自己好的人，没有任何目的。
他手中除了风家这点家财，什么都没有。
“很难吗？”
凤圩牵强的笑了笑，不在为难她，“那便算了罢。”
他话音刚落，长安就变成他的模样，双手抚过他的脸，轻声的说道：“如你所愿。”
“为了你可以很好的监督我不监守自盗，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待在我身边。”
长安伸出的手顿了顿，然后将人带进怀里。
“最好的身份，便是做我的夫郎。”
“……容我想想。”
凤圩推了推没推开长安，脸色都羞红了，“你放开我！”
女尊贵，男子的力气都很小。
“你答应我，我便放开。”
说着，长安加固了这个怀抱。
凤圩觉得脸上燥热的慌，“好！我答应行了吧，你快点……快放开我！”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有自己在旁边看着，不会出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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