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心中更加坚定了,以后出任务一定多多要带着李阳去。
高手啊!
这多一个人,就多一个保障。
特别是,这个人踏马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啊!
一路上窜出来的孤魂野鬼都不用他动手,长安袖子一挥不知道挥哪去了,挥着挥着她恐怖是嫌麻烦。
王大柱看见他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随手挥舞几下,铁剑浮在半空中用着遇鬼杀鬼,遇神杀神的气势,在整个楼道横冲直撞的开路。
“哼!愚蠢的凡人!”破剑在长安脑海中哇哇大叫,“哼,果然就是人类最讨厌了,死了都这么麻烦!”
它一边极速扭着身体,快的让王大柱只来得及看到几下残影,耳边很快响起凄惨的叫声。
他往旁边的人看了看,只见他一脸淡定,甚至还悠闲地掏了掏耳朵,不知道从哪摸出小零食‘咔咔’地吃着,在满是鬼怪的工厂,看起来有了那么恐怖,阴森森的仿佛他才是厉鬼。
但偏偏这人吧,他笑得一脸和善,眉间那道戾气自然而然地就淡去很多。
当他面无表情时,显得生人勿进,那脸上更冷得跟冰块似的,锐利如刀锋的眼神甩在身上,令人毛骨悚然,从脚底板直窜上一股寒气,冷的人直哆嗦。
“你看着我干什么?”长安咬着零食袋,撕开外包装狐疑地看了王大柱一眼。
这届男主是想搞事情吗?
“没什么。”王大柱下意识地离长安远了一步,他刚走到旁边耳旁有一道凄惨诡异的笑声,还没等他看清是什么东西,‘咻’一声铁剑飞了过来,胡乱劈了几下,半空中冒起一阵黑烟,那把铁剑在他身旁停留,一直跟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王大柱从它感觉到了嫌弃,还有鄙视。
这个破剑还带歧视人的?
他师傅说过,得到高深的修士,他们手中的佩剑经过长年累月的使用,会生出剑灵,就像神话剧中的那种。
王大柱尝试与破剑勾通,破剑理都不理他,破剑被吵得不耐烦了,直接隐去了身影,他这一看,这剑竟然真的有剑灵,还会自动隐身。
长安一人一剑不知道发了什么纠纷,竟然气得破剑跑了,“你和它都说了什么?”
这把破剑脾气很大,她一直知道,但谁让她没有趁手的工具呢?
空间里全是一堆吃食,和眼花缭乱的丹药。
有时候她饿起来,什么都吃,记得有一年药都被她当成主食吃了。
所以在长安眼里,药也是等于吃得。
王大柱仔细回想,他没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不妥的话,于是迷茫的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哦。”
长安继续吃着零食,这破脾气怎么就那么像一个人呢?
她阴戳戳的还真有想将破剑给小祖宗的想法,不过俩臭脾气待在一块,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破事来。
剑坏了可以修,人气坏了,那可不行。
“对了,你来工厂是做什么的?”差点都忘了问,趁早干完趁早回家谁媳妇。
“你不知道?”王大柱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的妈妈呀,大哥你还真是心大,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了。
天知道,当初他接了这个任务,是喝了多少啤酒壮胆来的,而且还随身带着几瓶酒,以备不时之需。果然大佬就是大佬,和普通人一样。
王大柱向长安投去仰望大佬的眼神,“工厂冰室有只女鬼,是这里头的鬼头子,咱需要做的就是灭了她。”
长安不赞成的看向他,“做人的怎么能动不动打打杀杀的?”
当她不要给小祖宗积福的吗?
亏你还是男主呢?
王大柱弱弱的反驳道:“……可是那些厉鬼杀了不少无辜的人啊?”
“你们道家不是喜欢算命吗?那些人命中注定有这一劫,你怪无辜小鬼干什么?”
长安说这话时还是笑眯眯地,唇角微扬,眸底清澈,在浓重的怨气中恍若像一道亮眼的白炽灯,晃哒哒地贼显眼。
王大柱仔细想了想她的话,咋一听好像是没什么毛病,他心底升起一股绝望。
妈的,这话不就是说:杀了人,还说死的就是该死,他只是在做好事。
“你先在这边玩着,我出去上个厕所。”
长安说完没给王大柱是说话的机会,一溜烟人就没了。
王大柱猛地打了个寒颤,四周的温度好像猛地下降了几个档次,冷得他直哆嗦,他抽出一张符纸点燃,不异于钻木取火,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他竟然感觉暖多了。
黑暗中有些看不清楚,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踏马点的就聚阳符,能不暖吗?
正当他苦恼不已,幽静的走廊中响起一阵歌声,声声如杜鹃泣血,真是闻者伤心,好不凄惨。
王大柱下意识地又点燃一张符,举过头顶朝上看了一眼,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站在上面,不应该是浮在上面,她惨白的白布裹着,那破布随风荡呀荡呀,渐渐地她拨开头发,露出一张爬满血痕的眼,一只眼睛深陷眼窝,另一只没了眼睛,只剩下一个黑乎乎的空洞,唇色是红的发紫。
女鬼朝他微微一笑,嘴角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那血‘嗒嗒’地往下趟,她用手接着,然后捧着一滩血倒进嘴里,“小兄弟,你说我是不是长得很美啊?”
王大柱下意识地反胃,不停地呕吐,猛地他两边肩膀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拍了一下,他暗道不好,女鬼已经直逼眼前。
还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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