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一圈的萌妹子开黑,玩的贼愉快,张大头给媳妇做完饭,回来就看见一群人聚众打游戏,他气得拍了下来,又看到隐约有带头架势的长安,气笑了。
玛德,就知道是她。
除了李长安,谁敢在他剧组打游戏。
张大头喊道:“李长安!”
长安腾出一只手,举着站起来,“到!”
张大头:“有人找。”
长安又蹲下玩游戏,旁边的几个男生蠢蠢欲动,玛德,那是偶的妹纸啊!忍住想打长安的冲动,顶着张大头杀人的视线,在自家女友念念不舍的表情下,几个男生含泪将人拉走了。
惹不起惹不起,没一个惹得起。
“安子!”
张文冲过来,差点将长安扑倒,她外旁边躲了躲,虚扶了他一把。
张文一脸担心道:“你和傅贺年怎么回事?”他又气愤:“傅贺年这,小子最近正张罗着准备相亲。”
长安整个身子一僵,她若无其事,扯着嘴角笑道:“很好啊。”
张文摸不清头脑,他向自家老哥求救。张大头耸耸肩,一脸爱莫能助。
张大头拍板喊道:“各就位,开始!”
宫女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她道:“公主大事不好了!”
长安饰演的公主,蹙眉道:“怎么了?”
“驸马死了。”
长安整个人狠狠一颤,万念俱灰,她丢下手中的脂粉,转身就走,走到一半,她又回过头道:“传声下去,备马。”
宫女领命告退。
长安趴在桌子,心中悲恸万分,小声的抽泣,她很快又恢复平静,领着侍卫、宫女、太监,去宴华宫领人,她袖子里的手撺紧,死死地握着,她姿态端庄,大方得体的走到宴华宫门口。
侍卫抱拳单膝跪地:“启禀公主,门打不开。”
长安掷地有声:“砸门。”
“是!”
偌大的宴华宫竟无一个人,空落落的。
长安甩袖离去:“给我搜,找到带过来。”
“公主罪奴带到。”
长安坐于高堂,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你可知罪?”
跪在地上的人,道:“罪奴知罪。”
长安问:“那你为何知错故犯?”为何容不下他?
—
演完戏,长安愣愣的坐在椅子上,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长安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吃着,胖若无人的开吃,她现在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张文担心的站在旁边,长安的样子像是没出戏,他灵光一闪,打电话叫来傅贺年,将剧本丢给他。
傅贺年端详了一下,他丢在桌上,慢慢地靠近长安,他其实是紧张的,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样的长安,他突然很平静,像是见惯了的感觉。
傅贺年逆着光,站在长安面前,“殿下。”
长安猛地一怔,她抬起头看着傅贺年,轻声道:“你来了。”
傅贺年挨着长安坐下,他问:“殿下想什么呢?”
长安痴痴的笑着:“想你啊。”
傅贺年想摸长安头发的手一僵:“殿下想臣下做什么?”
长安担忧不已:“我不想你去宴华宫,那个地方危险。”
“殿下不希望臣下去宴华宫么?”
长安目光躲闪,语气却很坚定:“可是……你必须去!”
傅贺年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他站起身,微微鞠躬:“那好,臣下就如殿下所愿,也愿殿下永远平安喜乐。”
他逆光站着,长安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清楚感受到他在难过。
“其实,你不必如此。”
他笑了笑,无奈的样子,自嘲般道:“殿下知道,臣下永远不会拒殿下的要求不是吗?”
长安心口狠狠一颤,她欲言又止:“你……早去早回。”
“还能回么?”
长安眼神躲闪,垂下眼眸,却一脸坚定:“能回。”
不知道在说服她知道,还是在说服别人。
傅贺年往外走,长安突然冲过来抱了他一下,女孩软软的身体贴着他,他整个人一僵,旁的都从脑子里消失了。
“小年有吃的吗?”
傅贺年转过身,长安鼻头红红的,穿着明黄色宫装,一脸委屈,嘴一撅,好像下一刻就能哭出来。
他现在,终于能体会长安当时的感受了,没把他弄死真是对得起他了,傅贺年认命的牵着长安的手,出了门外面有很多吃的。
长安最喜欢吃的一家不在这附近,傅贺年艰难的拉着长安进了一家店,长安安静的坐在那里。
傅贺年抬起头,就能看见长安冲他甜甜的一笑,这人是不是演戏演傻了?还没恢复状态?
长安突然喊道:“傅贺年。”
他疑惑的抬起头,“嗯?”
长安认真道:“以后结婚,你不要给我寄请柬,生娃了你也不要告诉我,毕竟我总会知道。”
“哦。”
傅贺年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他突然发现,这个人变得很陌生,可是又很熟悉,他又该死什么都想顺着她。
傅贺年知道自己很不正常,他也没办法。
吃完饭,傅贺年坐在那里,旁边的人早就走了,他总觉得这是俩人吃的最后一顿饭。
他开车回到公司加班,反正在家也没事做,家里也不会有人等他。
——
“统子,我刚刚是怎么了?”
长安在心里喊系统。
太奇怪了,为什么她现在看见傅贺年就有一种心很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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