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乱梦扰扰,许许多多奇怪的景像,似浮光掠影般在眼前闪过。
烟气浩渺的世外仙境里,一双金童玉女背靠背坐在桃花树下,冷俊的少年低声问美丽的少女:
“为什么喜欢我?”
少女笑眯眯的答:“因为你的烧的饭好吃!所以,我决定跟你一辈子!”懒
少年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淘气!”
女子咯咯直笑,将少年深深抱。
桃花纷纷落,少年翩翩似美玉,佳人倾城如绝画。
境头一转,梵音朗朗,少年少女双双跪于佛前。
佛说:“神佛不可恋。”
少年挽着面色苍白的少女,固执而求。
佛叹息,便给了他们一次机会。
谁也不知这到底是缘,还是孽!
相见不相识,相爱不相知,遇到了,又错过了,多少温柔成无奈,多少相思成泪水,多少遗憾成死灰。
当一掌碎心,魂飞之时,她对佛说:爱的太累,若有来世,不想再爱,只做一枝平凡的清莲,遗世而立,孤芳自赏,却在他幡然顿悟,绝望而痛苦的将她深抱长泣时软了心肠,才知道他爱她不会比她少,只是有太多的磨难阻隔了他们相守相爱。
梦里的她,悲切的喊着他的名字,心痛再无机会叙前缘。虫
“情儿,你醒醒……我在这里,你在做恶梦!”
有个紧张的声音拍着她的肩膀。
紫珞惊坐起来,大口的喘着气,额头是淋淋汗水,心口处,砰砰砰跳的厉害,她拼命的摸着,就好像梦里一掌击中的是自己。
所幸,肉不疼,但,心在疼。
“还好,还好是梦……不离,我刚刚梦到我被打死了……”
“你叫我什么?“
他眼睛陡然一亮,欣赏的抓住她的手腕:“墨,你记起来了!”
这声“不离”,她叫的那么自然,她记得她在梦里就是这么叫的。
“没有!我还是不认得你!刚刚梦里的情景很奇怪,我看到我被人打死了,你抱着我在哭,我难受,就叫了你的名字。”
“哦!”
他有点失望,却又微微一笑,安慰她说:“做恶梦呢!
“吵醒你了?”
“我老早就醒了,我在看你睡……”
他低声说,伸出手来抹掉她额头的汗,动作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她才意识到这样的举动太过亲呢!
她的记忆零级大神19181里,从没有被男人如此亲近过,有点窘,她躲了开去,躲到被窝里,将薄被拉上来盖住了半张脸。
金晟的脸色一下黯淡下去,手指捏成拳头收了回去,坐在床边有些尴尬。
他是那么那么的想抱她一抱,可她却是千方百计的要和他保持距离。
“你睡吧!我回颐心殿!”
转身,落寞的身影长长在映在雪白的墙面上。
她失了记忆,他便如被人挖了心――现在的她,太过陌生,多少年一起走过来的美好记忆,被可悲的遗落,所有一切只留他一个人独自品味――无人分享的寂寞,无法用语言来尽述,无法走近的痛苦,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折磨。
紫珞重新坐起来看着他离开,心头隐隐的发痛。
如果手札所写全是真的,那么,现在这个男人面对她这样一个女人时,心情是何等的难受。
“金晟!”
她跳下床,赤着足,踩在软软的地毯上,追了过去。
他转过了身,微微有点诧异,目光亮的奇怪!
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他――
忽然的,她有点局促,眼光乱转的低道:“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嗯……我本想告诉你,我们找个时间回去康城转转,想问你高不高兴陪我出去走走,就我们一家三口,我们暂时把公事放边上,好好玩上几天,之前,你一直想回去秦宫住上一段日子。”
隔了五六步,他定定的站着。
她楞楞的“哦”了一声,说了一句:“好!”
“你知道你这一声‘好’意味着什么吗?”
他走近,近到只剩半步,才低低的问――他觉得她这一句“好”,完全是随口答应的。
一层红霞,奇异的染上她的脸膀,水眸滟滟生光,在他灼灼的逼视下,她皱皱可爱的鼻子,轻声道了一声:“知道!”
一声“好”,意味着,她愿意给他机会,重头再来,但是,她却害羞了,一顿后又急巴巴的叫道:“我去睡了!你也睡去……明儿见!”
他听明白了,心头一喜,一把抓住她,索性趁机敲起竹杠:“等等,你让我睡哪?要不,让我睡床上……”
淡淡的莲香绕在鼻尖上,他双眸发亮的看着她,静观她的反应。
她急急的甩开手,像看怪物一般的瞪着他:“金不离,你别得寸进尺……最多让你睡香妃榻……要是再敢想入非非,我立马将你赶出去!”
他不觉轻笑出来,心头的伤惘依约散开,二十九岁的她,容颜不曾退色,娇羞的模样竟似十七八岁的豆蔻少女,很美。
他一直遗憾没能在她最最青涩娇憨的时候识得她的芳颜,欣赏她在特定年龄时期的纯真之美,如今的意外倒是成全了那份遗憾。
最后,自不会强求,隔着珠帘,她睡她的床,他倚他的榻。
她轻轻问他,可不可以把他与她的过往细细的讲一讲?
从“韩千桦”到“君墨问”,从“君墨问”到代嫁做新娘,从冒牌王妃到身份大白,这一种走来,是何等的富有传奇……
他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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