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虚假的念想也好。可是,他又怕看到这些东西,会更加发疯的想她。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办他怕他会再做傻事。所以,对的,断了一切念想最好,情根深种,还要他自己亲手拔出来。
痛,痛--
夕夏其实很想说,什么都不用带,那边都有。可毕竟不愿意再伤他最后一次,如果,非要这么忙碌着,才能暂时忘了她带给他的伤痛,那就这样吧。
卡娜一直关门在房里哭,夕夏走的时候才冲出来抱着夕夏,抱不住夕夏就去抢果儿,不让走。为什么要走?老板对夫人这么好,为什么要走?他们不是相处得好好的吗?她看得出来老板很爱很爱夫人,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卡娜这边拉着不让走,陆海军走出来喝住,夕夏看过去,陆海军两眼通红,满眼的泪水怎么也掩不住。卡娜紧紧抓着夕夏说,“夫人,你看看老板,他不想你走的,他是很爱你的,夫人,为什么要走?为什么?”
“卡娜--”陆海军大声喝出,拉住又哭又闹的卡娜,看着夕夏又别开眼让她们赶紧走。夕夏张了张嘴,抱着孩子转身走了。
果儿大概意识到什么,瘪瘪小嘴巴,‘哇’地一声大哭出来,伸手要爸爸,陆海军那个泪啊,哗地一下跟奔泉似地全部涌出来,转身冲进卫生间锁了门,拧开水龙头声声沉痛的哭出声来。
陆海军失神了一天,庄孝却在家等了两天,人还没回来。她说她会自己来,不要他去接,他答应了,家里一切都布置准备好了,他们的新房,果儿的小房间,全部都是他一手布置的。可等了两天,人还没到。
他心里其实难受着,可也体谅陆海军的难处,多留一天,那就多留一天吧。
可这一天推一天,都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人还没回来了。庄孝试着打电话想问什么时候过来啊,可一按电话,又放下,以后她就完全属于他了,他还急在这一时吗?
陆海军忍着没打电话,是不想再打扰她的生活,再说,庄孝应该也不希望他在出现吧。可实在忍不住了,陆海军想,就打电话问问果果过得怎么样,习不习惯,关心孩子应该没关系吧,应该可以的,这么想着就拨电话了。
陆海军和庄孝刚通话,就知道事儿大头了。这边说当天就看到她带着孩子走了的,可那边说等到现在人都没回去。那人去哪儿了?
没人知道夕夏去了哪里,似乎这一次是铁了心要离开,连盛夏都不知道。
……
夕夏现在什么工作都做,但大部分都是零散活儿,钱挣得不多,可时间能自己安排。
果儿现在已经五岁了,眉眼更清楚了几分,夕夏有时候看着看着,这孩子怎么越看越像陆海军呢?果儿摇摇手,说:“妈妈,你又发呆了。”
夕夏笑起来,抱着孩子亲了下,说,“今天学了些什么?”
“今天又学了个‘a’,妈妈老师教的我早就会了,我可不可以不去学校了?”她想帮妈妈洗衣服,想给妈妈擦汗,学校教的东西她很小时候就会了。
夕夏拉下脸来看她,“怎么这不听话呢,不上学,将来怎么考大学?”
“可我都会了……”果儿小声嘀咕,夕夏伸手摸着她的头,耐心说,“妈妈不是说过,谦虚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吗?果儿不想当好孩子了?”
小丫头撇撇嘴,把头靠近夕夏怀里,脸蹭了蹭,伸手抱着妈妈。
这是某个山地间,每隔一段时间,能听到有年轻小伙子在山上唱歌,这里都是唱歌传情的,一个小伙儿看上了中意的姑娘,就会在那姑娘对山上唱歌,用歌声打动那姑娘,如果姑娘有意,会用歌声作回应,如果无意,那小伙儿会在坚持三个月后就离开。
夕夏觉得这里民风挺有意思的,果儿听着山歌小小年纪竟然也能哼出些段子来。夕夏抱着孩子问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果儿摇头,她就跟着哼哼而已。
夕夏说以后可不能在大哥哥唱歌时候跟着唱,果儿睁着大眼睛问为什么。夕夏想了半天老实的说,因为大哥哥不喜欢小姑娘,喜欢大姑娘。
果儿似懂非懂的点头,后来她是没在大哥哥唱歌时候唱了,可她却在人家唱完后唱,这给夕夏郁闷得,索性不让孩子再唱。可果儿怎么说,她说小朋友们都说了,唱歌一定要从小就要练,不然以后嫁不出去。
夕夏没撤了,她唱就让她唱吧。反正她是孩子,也没有人会当真。
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三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孩子也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夕夏本以为她会在这里终老的,可世间的事总是让人无法预料,来得也令人措手不及。
找到她们的人不是庄孝、陆海军,也不是野战派来的人,而是一个她想都想不到的人,陆有容。
陆有容出现时夕夏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人是谁,毕竟曾经不算怎么熟,也仅仅见过几次而已,都这些年了,这突然出现,她还真一时没认出来。
“有事吗,陆先生?”来者是客,都找上门了没理由把人拒之门外。
陆有容看着夕夏,没绕弯子,三张单子,一张是当年庄孝和果儿的亲子鉴定表,另一张是他和果儿的亲子鉴定表,第三张单子是公证处的盖章,证明他手上的东西是真实无虚假的。
夕夏扫了眼,推开,“什么意思?”
“不用我多说吧云小姐,孩子是我女儿,我有责任把孩子接回陆家。”陆有容极严肃的说。
夕夏冷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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