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好笑看着他，将写好一沓的纸张放在他的手里，嗓音稚嫩道:“捏就算了，杜淹，刚才你在旁边看得如何?
杜淹肃然道:“陛下写的精彩绝伦，臣佩服!”
唉，这个时代的人啊，溜须拍马就是不行。
李泰暗暗摇头，若是换做大怂大明那拍马屁的功夫就一顶一了，绝对让人听着舒坦，哪像杜淹这样，一口一个佩服光佩服就完了?就不能有点新花样!?
李泰忽然心头一动，问道:“...你记住几分?”
杜淹连忙道:“臣记忆尚可，能记住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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