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乔锁站在人来人往的商场大厅,看着那些男男女女来去匆匆,看着身边夏侯担心的面容,看着外面明晃晃的阳光,下意识地伸手挡住面前的天光,有些悲伤,她握住了话筒难受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三哥,这就是你给我选择的道路吗?
乔锁一言不发,挂断了电话,伸手握住了夏侯的后,对着他微微一笑,说道:“夏侯,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夏侯见她情绪不对,连忙点了点头,握紧她的手,安慰道:“小锁,你别担心,出了任何事情还有我,乔家的事情你无能为力的。”
乔锁点了点头,夏侯去拿车,她上了车后,靠在副驾驶座上就恹恹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冷气嗖嗖地喷出来,她动了动,见夏侯将她的座椅放下来了,没有打扰她睡觉。
“几点了?”她沙哑地问着,脑袋疼的厉害。
“下午五点,你睡得沉,我没有喊你。”夏侯说道。
乔锁点了点头,取下身上的毯子,她坐起来,看着夏侯俊朗而粗犷的面容,突然之间伸手抱了抱他,将脑袋伏在他的胸口,低低地说道:“你是个好男人,是我没有福气,夏侯,谢谢你。”
夏侯见她突然之间这样煽情,嘿嘿地笑着:“行了,弄得我都手足无措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使唤我就好。”
乔锁微微一笑,不带任何的情绪。
她定定地看了夏侯一眼,下车,朝她挥手告别。
夏侯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知晓她的性子,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开车离开。
乔锁见他的车汇入车流中,不见了,这才转身进医院。
她到老爷子的病房前,老爷子正在里面大发脾气,冲着乔臻怒吼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没有通知我,你不懂事,你父母也不知道轻重吗?毁了,都毁了。”
老爷子在里面大发雷霆,一口气没喘上来,医生护士闻讯赶来,一阵人仰马翻。
乔锁静静地坐在外面的座椅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老爷子缓过来了。
医生护士离开,乔臻站在病房内,声音有些模糊地传出来:“爷爷,你别担心,乔家不会有事的。”
“都毁掉了,我辛辛苦苦几十年的家业都毁掉了。”老爷子在里面老泪纵横地悲道,“我早就说了不要打收购战,直接推小四出去,让乔谨言跟顾家去厮杀去,你偏偏不听,顾家的产业我们如何拼得过,夏家那一群王八蛋一见情势不对就丢下我们自保,背信弃义的东西,这下子全毁掉了。”
“爷爷,就算逼死了小四也没有用,你自己也看见了,我带小四回来后,乔谨言一直没有出现,他是屈服于家族,放弃了小四,他不可能为了小四跟自己母亲对抗的,这场收购战在所难免,至于夏家,他们原本就是背信弃义的东西,夏侯只想保住小四,根本不可能赔上夏家的产业帮助我们跟顾家对着干。”
“那现在你说该怎么办?”
“爷爷,你放心,乔谨言整不死我们的。”
乔锁站起身来,有些昏昏沉沉地往家走去。
她坐公交一路闭眼,在人潮拥挤的线路上坐到终点站,直到司机喊她下车。
乔锁下车,发现自己坐过了站,便只能往回走,她走的有些慢,走到乔家时,天都黑了,乔家的宅子透出微弱的光芒来。
她进了院子,坐在自己常常坐的藤木椅上,摸着木藤的纹路,没有人发现她回来,她坐在树影里,听见佣人们不安的声音。
那些声音繁杂她也听不清楚,隐约知道大家都很不安。
乔臻很快就回来,他原本进了客厅,突然身子顿住,出来,发现了她,过来,摸了摸她的手,低低地说道:“我让佣人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明天上午的飞机,飞奥克兰,那里你熟悉,新的身份证和护照还有钱,小锁,你先过去,三哥把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再去找你好吗?”
乔臻说的很柔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丝毫没有焦躁不安慌乱和沮丧,而是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后续的事情。
乔锁反应慢了半拍,抬眼看着她,她伸手摸着乔臻的面孔,他长得很俊美,和乔谨言、夏侯都不太一样,乔谨言是英俊清贵,夏侯粗犷不羁,唯独三哥长得漂亮,就跟女孩子似的,这些天他的脸色很好,眉眼间都是藏不住的喜悦。
“还记得在奥克兰时,我们躲在昏暗的小酒吧里喝酒吗?”乔锁低低的问道,她的目光在黑夜里有些发亮。
乔臻点了点头,安抚道:“小锁,我们还会回去继续喝酒,三哥陪你喝。”
乔锁微微一笑,没有答应,只淡淡地说道:“这些天我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你听我说,三哥,不要打断我的思路,也许以后我再也不会如今夜这样说出这许多的话来。”
乔臻见她语气虽然清淡平静,但是平静得有些可怕,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她说。
“我一出生,母亲见我不是男孩子,不能帮助她嫁入乔家,便买通了医生和护士,将我和乔建掉包,后来她母凭子贵,如愿以偿嫁给了乔东南。我跟着谈家颠沛流离去了南方小镇,直到十六岁那年。”乔锁平静地叙说着,“我始终记得那一年的惊蛰,下起了蒙蒙细雨,我下课后踩着地上的积水回家,抬眼就看见了乔谨言,他长得可真好看,穿着深灰色的风衣,站在长满绿色苔藓的墙角边,他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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